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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繁华的京城,只一夜之间,百姓都离开了大半。
待周辰瑞接过侍卫撕下来的告示,看见上头所写的内容时,气的面目狰狞。
“去慈宁宫,孤倒是要问问太后,这上头所言是不是她亲笔!”
一声令下,侍卫们跟随着他入了宫内。
然而,让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慈宁宫内哪还有太后的身影。
宫娥太监们被敲晕了绑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周辰瑞抄起桌上的茶壶就往这些奴才身上泼去。
骤然惊醒,奴才们看着满脸怒容的周辰瑞领着侍卫站在殿内,纷纷吓得求饶。
“殿下,昨夜有贼人闯入,将太后劫走了。”
不等周辰瑞诘问,边上的御林军首领已经抢先一步:“可看清贼人面容?”
几个奴才摇头,他们只看到几道黑影,并未看清来人。
御林军首领闻言抱拳看向周辰瑞,“太子,想来京城闹事的与劫走太后的应该是同一拨人,接下来您看是否要全城搜人,兴许——”
周辰瑞面若寒霜,眯着眼睛打量着殿内的一切,似是气的狠了,现在他倒是平静许多。
“传孤的命令,叛贼劫走太后,杀无赦,胆敢包庇纵容者,一律处死!”周辰瑞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持着长剑,立在殿内,仿佛罗刹。
“是。”
“回来,你们去将给太后诊脉的大夫叫来!”周辰瑞忽的想到什么,立刻吩咐他们去办。
“是。”
御林军百来人出去后,留在周辰瑞身边的人则是一步上前,直接解决了殿内的这些奴才。
不中用的人留着干什么。
“殿下,此事要不要告知陛下。”
如今轩辕帝在行宫,只怕此事一时半会还传不到他的耳中,就算是传了过去,他也会充耳不闻。
这件事情还是需要自个亲自去一趟。
御林军去而复返,只不过他们并未将连箫给带来,等他们寻上门之时,连家老宅空无一人。
“废物,一群废物!”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怒火,顿时又燃烧起来,周辰瑞冷呵一声:“去将孤的马牵来,去行宫,若今日还有一个人敢出京,孤就要了你们的脑袋。”
待看着周辰瑞翻身上了马背离开之后,御林军纷纷看向首领,“头,咱们真的要留在这里吗?”
“你们若是想离开就离开吧。”御林军首领提起配剑,抬脚出了皇宫,往城门而去。
如今这空荡荡的皇宫也没有什么值得他们去看守了。
行宫。
轩辕帝正与妃嫔们在八角亭内嬉戏打闹,靡靡之音听得周辰瑞怒火中烧。
也不管侍卫阻拦,提着长剑直冲到亭子里,劈开了石桌,将众人都吓懵在原地。
“放肆,你在干什么?”轩辕帝跌坐在亭下栏杆上。
周辰瑞提剑质问:“父皇,今日来是要让你知晓,儿臣已征完五十万兵马,三日后就出兵攻打嘉峪关,父皇的传位圣旨该下了吧。”
本来他这一举动就惹得轩辕帝不快,再听他是来逼迫自己传位的,更是吹胡子瞪眼,“你不是说月底才出征,怎么三日后就可以,莫不是为了龙椅在诓骗朕?”
轩辕帝对他起了疑心,越想越觉得就是自个所猜想的这样。
周辰瑞丢了手里的长剑,撩开衣袍,冷嗤一声,坐在地上:“父皇整日在行宫玩乐,可知道外头发生了什么事情,您若是不想传位于我,那我也不管了!”
也不等轩辕帝反应过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就走。
“哎,哎,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将他给朕拦下!”
一声令下,行宫里的侍卫便将周辰瑞给拦截下来,“太子殿下,请您莫要再为难属下了。”
周辰瑞挑眉,顿住脚步,等着轩辕帝上前来。
“你且说来给朕听听,外头到底发生了何事?”
父子二人屏退了身边所有人,待轩辕帝得知外头已经乱成一锅粥,他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管,直嚷嚷着让人将笔墨纸砚都一并取来。
等他写下传位的诏书按了印玺,将圣旨交到周辰瑞的手里时,他只觉得肩上的担子似乎轻松了些。
似乎也并没有他想象的那般糟糕。
“父皇,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儿臣,您就在这行宫颐养天年吧。”周辰瑞拿到圣旨,再开口便领走了行宫内所有的侍卫。
任由轩辕帝在后头请他留下几人戍守行宫,周辰瑞也是充耳不闻。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周辰瑞在府邸集结了朝中好武将,也
不分派兵马,只告知他们三日之后便领兵攻打嘉峪关。
武将们被他这突如其来,毫无章法的调令吓得不知所措,对于攻打嘉峪关一事更是惶恐不安。
五十万兵马,老弱病残占了一大半,这仗如何打的赢?
岂不是明摆着去送死。
可他们不敢不听令,尤其是当周辰瑞拿出了传位的圣旨。
等武将们各自散去之后,周辰瑞看了一眼还待在殿内的王英群,“你还有何事?”
“殿下,老臣斗胆问您一句,这场仗您确定要打?”王英群已经念过半百,可精神矍铄,两眼一点都不浑浊。
周辰瑞放下手里的墨块,铺平信纸,“王将军是老臣,过问一句也是应当的,这场仗孤、朕亲自率兵攻打,你放心,此仗我们必定能赢。”
“您何以如此肯定?”王英群不置可否,但看着周辰瑞面上如此坚定,不由有些怀疑,他到底有什么法子。
“此事你不用担心,只需好好回去准备,三日后随朕出征即可。”周辰瑞大手一挥,让王英群退下。
王英群纵然百思不得其解,但还是离开了太子府邸。
他一出来,就被早就等候在巷子里的另外几位武将给拽上了马车,拉着他询问各种事情。
待这一切的琐事处理完毕之后,周辰瑞坐在府邸内静静等候着死士传回来的消息。
可左等右等都没有一个人回来向他禀明,心里更是恨极了贺宜兰,担心她对腹中的孩子不利。
马车一路疾驰,车夫依照主子的吩咐是半点都不敢耽搁下来,哪怕是闻到内里传来浓烈的血腥味,他也不敢打听。
“娘,我们到哪里了?”贺宜兰清醒过来,身子如同被碾压一般,下腹疼的厉害。
樊氏挑了车窗帘子询问外头的车夫,车夫只道离京不过百里。
“继续赶路,不许停下!”贺宜兰强撑着身子,朝着外头的人命令。
“是,太子妃!”车夫立刻应下。
只这一声太子妃却让贺宜兰更加生气,“以后不许再叫我太子妃,我不是太子妃!”
“是、是姑娘!”车夫坐在外面连忙改口。
樊氏心疼女儿,拿了水囊过来喂她服下,又出言劝说:“如今咱们家算是逃出来了,你得养好身子,剩下的事情有爹娘给你做主。”
贺宜兰就着樊氏的手喝了水,闻着车厢里的浓烈的血腥味:“娘,我想换身干爽的衣裳。”
“好,娘早就给你准备好了。”樊氏将旁边准备好的衣物递给她手里,自个则是堵在车门处。
他们此次逃出城,早已遣散了府邸的丫鬟婆子,只带了细软和几套不显眼的衣物。
褪去华丽带血的衣裳,贺宜兰强撑着换了一套粗布麻衣,拆卸了头上的金簪让樊氏收起来,随手拢了拢头发,便将那套衣物扔出了车外。
过往的一切她都不再需要。
“娘,爹呢?”贺宜兰又服下续命丹药,一边吃着点心一边询问樊氏。
听女儿提起自个夫君,樊氏就来气:“你不用管他,他在后面车里同那些小贱人在一起。”
闻言,贺宜兰闭口不言,这一年来父亲仗势纳了许多美妾,她不是不知道,只没想到的是,父亲居然在一家逃难之际,还将人给带着。
忽的想到什么,贺宜兰拉着樊氏的衣袖:“娘,那人送来的妾室不会也带着吧。”
樊氏安抚着她:“别担心,那几个娘已经给处理掉了,咱们这次能从京城逃出来,得多谢连家相助。”
连箫给她的药很有效果,但一想到二人约定的事情,贺宜兰就有些惶惶,她此番去嘉峪关真的能笼络住穆延峥吗?
“你呀,也别多想,路上好好养着,等到了嘉峪关,剩下的事情咱们再满满筹谋!”樊氏想的是依着女儿的才情和容貌,纵然嫁过人又如何,她们定然能和穆家重修于好。
母女二人心思各异,只她们却不知道,这一路之所以能够平安逃脱,实则是因为后方有连箫为他们解决了很大的麻烦。
重金请来的高手拦下了宫中的死士,殊死搏斗这才给了贺家逃离京城的机会。
死士眼瞧着讨不到一丁点的好处,也不在与这些江湖上的人纠缠,返回京中将未能寻到太子妃的消息禀报给了周辰瑞。
“罢了,朕也知道她要去哪里,等朕拿下嘉峪关,灭了穆家满门,再来同她好好算这笔账。”周辰瑞表情肃穆,挥了挥手示意这些死士退出去。
不多时,一只鸽子飞出了太子府邸,朝着北边的方向去。
与此同时,
穆鸿志接出太后便带着众人连夜赶回嘉峪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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