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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怎么跟阿母似？”
“说得不对么？”
“对对。”梁啸苦笑一声往旁边让了让牵李蓉清手让也坐到秋千上来。李蓉清些扭捏梁啸干脆跳了下去拦腰将抱起放在秋千上然后自己也跳了上去用力晃动双腿荡了起来。
李蓉清吓了一跳本能张开双臂抱住了梁啸。几个月来刻意保持距离在这一刹那间被突破了。
“这浪荡子又在作弄。”
“如果是浪荡子会放美娇娘独守空房？”
李蓉清脱口而出。“也许另所想呢？”
梁啸心中一动顺音问：“另所想？谁？”
李蓉清自知失言点不好意思。转了转眼珠眼角挑起一抹戏谑。“比如说……那位叫刘陵贵人。”
梁啸眉毛挑了起来。“知刘陵是谁吗？”
李蓉清摇摇头。“没见过但是听胡来提过几次应该是一个女子。胡来对朝思暮想求之不得。”
梁啸愕然。原来胡来还这心思倒是第一次知。不过也正常刘陵想拉拢胡家也许会透露一点口风。胡来想攀高枝做淮南王女婿也是意料之中事。凭心而论刘陵不论是长相还是能力都是一等一比自家老娘强出不止一个等级。
不过以为李蓉清会说胡来妹妹胡成光。荼牛儿曾经说过自己对胡成光情独钟也许是自己盗了胡成光以致胡来要杀灭口。
“在胡家那么久听说过胡成光吗？”
“当然听说过据说是个小美人胡家上上下下都指望呢。怎么也喜欢？”
“不知。”梁啸老老实实说：“牛儿说喜欢过可是自己一点也想不起来。被胡来袭击之后忘记了好多事。”
“这倒很可能。胡家为了防这样游侠儿在胡成光身边安排了好几个高手呢。广陵城上门求亲少年不知几许门笫和胡家相当也好几个都被胡家拒绝了。”
“胡家想干嘛还想嫁入皇室不成？”
“就算不嫁入皇室至少也要嫁入王府。”李蓉清忽然愣住了。“不会是真盗了胡成光坏了胡家大事又惹怒了王府人？”
梁啸也愣住了。李蓉清猜想很合情合理啊。如果胡家意将胡成光嫁入王府而又盗了胡成光岂不是同时得罪了胡家和王府？胡来和王府某个人联手要命也是情理之中事。
可是真一点也想不起来连一丁点印象都。
两人讨论了半天也没一个结果。最后李蓉清说：“要不这样去胡府看看。”
梁啸想了想摇了摇头。李蓉清刚才也说了为了保护胡成光胡家安排了好几个高手。李蓉清武艺是不错却还没不错到能在胡家来去自如。是杀死胡来凶手一旦落入胡家手中只死路一条。
“不行这太危险了也必要。”
“可是……”李蓉清欲言又止。
梁啸心中一动。“怎么静极思动想要出去走走？”
李蓉清低下了头。“父亲周年快到了想去坟上祭拜一下告诉过得很好。”
梁啸挠了挠头非常为难。
……
理智说梁啸坚决反对李蓉清出门。胡来死了胡家不可能放弃报仇。那些去高阳里打听李家人很可能就是胡家安排。李蓉清躲在梁家不出门还略微些保障到李云明墓前祭扫却无疑是自投罗网。
可是从情感上说梁啸又没法反对。这是一个孝比忠更重要时代不忠还被原谅可能不孝却必将为人唾弃。梁媌看中李蓉清正是因为孝。梁啸如果阻止祭扫亡父情理上说不过去。
果不其然梁啸去和老娘商量刚开了个头老娘就给出了意见。“啸儿妾也是人也是父母所生。生时早晚侍奉亡后四时祭扫这都是人之常情。蓉清是个好闺女若非家贫何至于此？切不可因此轻忽了。”
梁啸听口音不对狐疑看老娘。梁媌眼神一闪叹了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织梭。“啸儿还记得去年曾在家小住父女吗？”
“谁啊？”梁啸一头雾水。
梁媌无奈摇摇头。“胡来真是该死害得忘了这么多事情。去年时候不是一对父女借住在们家么？父亲叫梁蚡女儿叫梁娥。当时喜欢梁娥要不是也姓梁也许就将盗了。”
梁啸汗颜。还这事？看来自己以前真是个浪荡子啊看中哪个姑娘就去偷。
“知梁娥去哪儿了？被梁蚡送到王府里去了。当梁蚡不知王府凶险？若不是迫于生计也不会女儿送进王府做姬妾。王府凶险尚能衣食无忧家什么？若不能好好待蓉清宁愿将认作女儿也不肯让受了委屈。”
梁啸无奈只得应了。没办法这件事已经上升到政治高度了如果不办妥不仅李蓉清会伤心老娘也不能同意。可以不在乎李蓉清怎么想却不能让老娘伤心。还是第一次看到老娘这么严厉呢简直点声色俱厉了。
梁啸考虑了一番决定先去考察一下地形。向桓远汇报了一下约上死党荼牛儿带弓箭在城门关闭之前出了城。
大半年折磨荼牛儿也脱胎换骨了比梁啸略矮一点却比梁啸宽一半走起路来虎虎生风。不过性格没怎么变反倒些报复性唠大概是和钟离期在一起时候没什么说机会一遇到梁啸就啦啦说个不停。
“阿啸睡了？师傅可说了爹手黑不仅刀耍得好还会用毒。得防点别让……”
梁啸心情本来就不太好听了这更是恼火飞起一脚踹在荼牛儿大屁股上。“大过年能不能说点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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