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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蔓西提着餐盒从临江苑出来,正好看到安慕洲拒绝周薇的场面。
毫不留情,简单粗暴!
周薇石化在当场,仿佛随时都会碎掉。
沈蔓西都有点同情她了。
安慕洲是过来取餐的,顺带送鉴定结果,见沈蔓西从小区出来,站在公司门口等她。
他下意识攥紧手里的牛皮袋,一时间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给她?
周薇看见沈蔓西,红着眼圈哽咽问。
“蔓西姐,是不是你们……你们在一起了?你,你和安医生在一起了?”
她看见安慕洲看沈蔓西的眼神,是那么的温柔宠溺,不似刚刚对她那般冷酷无情。
周薇此刻是真的伤心了,痛彻心扉那种。
沈蔓西没说话,走向安慕洲,一起进入公司。
等电梯时,沈蔓西喟叹一声。
“桃花真多呀!”
“羡慕吗?”安慕洲偏头看来,眼底含笑。
沈蔓西耸耸肩,“不羡慕!倒是你,应该反醒自己了。”
“反醒什么?”安慕洲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反醒你哪里不够好,让对方有勇气追求你。”沈蔓西将安慕洲曾经说她的话,原封不动还回去。
安慕洲不禁失笑,“真记仇。”
沈蔓西看向安慕洲手里拿着的牛皮袋,目光暗了暗,“鉴定结果出来了?”
安慕洲则看向沈蔓西手里的餐盒,问,“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
“看来结果不尽人意。”沈蔓西道。
电梯到达七楼。
安慕洲按下密码,打开办公室。
沈蔓西将餐盒放在茶几上,向安慕洲伸出手。
安慕洲修长的手指微微收紧,牛皮袋在他手里出现一道褶皱。
“确定要看?”
沈蔓西的眼底透着坚定,“我不是小孩子,没有那么脆弱,经不起风雨。”
沈蔓西已经做好准备,不管结果如何,她都能坦然面对。
安慕洲正要将牛皮袋递过来,沈蔓西的手机响了。
是施导的来电。
电话接通,施导问,“蔓西,说话方便吗?”
沈蔓西看了眼安慕洲,出门接电话。
“施爷爷,现在方便了。”
“蔓西,是这样!刚刚京圈太子爷身边的魏明来找我,询问我在游轮上和你的谈话内容!”施导压着声音,显然被魏明的忽然登门吓到了。
还给他带了两盒上等好茶,他没敢要,魏明走时,让他带走了。
“他问这个做什么?”沈蔓西惊疑问。
“我也不知!魏明见我不肯说,也没说什么,只嘱咐我不许让你知道这事!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得告诉你一声!”
接着,施导又问。
“你和京圈太子爷很熟吗?你们真的如传言那样,在一起了吗?如果是的话,他难道是在关心你?”
沈蔓西道:“我并不认识京圈太子爷,那天在游轮上的不是他,他没有登船。”
“是这样啊!那就奇怪了,他打听这事做什么?他又是如何知道,我和你谈话的?还是说,他一直派人盯着你?”施导语气困惑。
沈蔓西也不知。
但莫名有种脊背发寒的恐惧,仿佛正有一双无形的双眼,时时刻刻盯着自己。
“施爷爷,魏明可还有问别的?”沈蔓西问。
施导担心起来,“没有,只问了这些!他不会要对你不利吧?又或者,你母亲的死难道和安家有关?不然他如此关心我们的谈话内容做什么?难道是怕我告诉你什么?”
施导电影拍多了,思想上是有些天马行空的。
但他的这个猜测,让沈蔓西心头蓦地一紧。
施导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你母亲活着时,人缘是很好的,很多豪门贵妇都是她的歌迷,我记得安夫人也是!她们刚开始关系不错,经常一起喝下午茶,后来不知怎的,忽然断了联系,再不往来了!应该不会……”
施导说着,惊出了一身冷汗。
“安家在京都权势滔天,如果你母亲的死和安家有关,就能解释的通,为何警方调查只说她是失足坠楼!他们想篡改现场证据,轻而易举啊蔓西!”
沈蔓西的掌心沁出一层黏腻,“施爷爷,我母亲和安夫人有什么仇怨吗?”
施导沉思稍许,“这个,我也不知啊!”
沈蔓西挂断电话,内心一阵不安。
如果安夫人和母亲的死有关,她又为何答应沈文学安排她和京圈太子爷相亲?
这完全说不通。
哪个杀人凶手会把受害者女儿嫁给自己的儿子?
不是时时刻刻提醒她,曾经犯下的罪行?
沈蔓西缓了许久才慢慢平复心情,推门回到安慕洲的办公室。
安慕洲正在处理文件,见沈蔓西回来,抬了下头,问。
“谁的电话?”
“施导的。”
安慕洲握着签字笔的手,倏地一紧。
他刚让魏明找过施导,魏明什么都没问出来,施导就给沈蔓西通风报信了!
“他找你什么事?”安慕洲明知故问道。
沈蔓西将和施导的谈话内容,毫无顾忌地告诉安慕洲,想让安慕洲帮她分析一下,京圈太子爷为何问她和施导的谈话?
他又是如何知道,她和施导谈话的?
难道真如施导猜测,太子爷派人盯着她?
为何?
为了盛夏,还是母亲的死真和安家有关?
除去这两种可能,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
沈蔓西双手撑着办公桌,一点一点靠近安慕洲,死死盯着他的俊脸,“我现在越来越觉得……”
如果安慕洲和京圈太子爷是同一个人,他当时在船上,知道她见过施导就不奇怪了。
“觉得什么?”安慕洲打断道,将牛皮袋丢给沈蔓西。
沈蔓西拿起牛皮袋,低笑一声,“不会是安医生告诉太子爷的吧?”
安慕洲摸了摸高挺的鼻梁,目光看着别处,“可能是他看监控了吧!船上有监控。”
“他看监控做什么?”沈蔓西问。
“我怎么知道?”安慕洲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了。
施导这个老头,真会添乱!
沈蔓西又看了安慕洲一眼,没看出来什么异样,从牛皮袋里取出鉴定报告。
果然,不出所料。
她和沈宛艺确实没有亲缘关系。
也就是说,沈文学不是她的亲生父亲,除非沈宛艺不是沈文学亲生。
沈文学是否知道此事?
而母亲又为何隐瞒她的身世,她的亲生父亲又是谁?
明明这一切早已猜到,沈蔓西还是惊得差点站不稳,匆忙将鉴定报告塞回牛皮袋里。
“安医生,你……你看过了?”沈蔓西喘着粗气问。
安慕洲起身倒了一杯水,递给沈蔓西。
“我看不看重要吗?我又不会说出去!倒是你,嘴上说的轻松,不是说自己经得住吗?”
沈蔓西喝了两口水,呼吸总算顺畅不少。
她平稳了一会,将牛皮袋递给安慕洲,让他收起来。
安慕洲见沈蔓西如此信任自己,唇角微微上扬,将牛皮袋丢入最下面的抽屉里锁好。
“安医生,我想见一面安夫人,你能帮我约她吗?”
安慕洲的瞳孔猛地一缩。
“见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