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没有再解释自己怎么找到这里的，毕竟自己已经慢了一步。在x教授这种诱惑力极大的条件下，哪怕自己说出原因，展现的这点诚意也不足以让科希放弃那边的优渥条件。
他能做的其实和查尔斯教授差不多，甚至还不如，毕竟他可没有一家专门为变种人打造的学院，从老师到学生全是变种人。蝙蝠侠自己也觉得那些变种人孩子跟x教授走是最好的选择，也不想和他争这个。
他最关心的还是关于死役的合作。不过自己和科希这边有之前冲突的旧账在，若是失了解除项圈的这些筹码，蝙蝠侠知道自己毫无优势。思虑再多，他终究还是开了口。
“我给不了像x教授那样的条件。”嘶哑的声音就像暗夜的乌鸦，让人很不舒服。“变种人确实还是去他那边最好。”
这么听来蝙蝠侠好像是放弃了，这不符合他一向表现出的难缠。科希抬眼瞅着蝙蝠侠，果不其然，他很快就又开口。
“我可以给那些普通的孩子们提供去大都会读书的机会，并且包揽他们的一切费用，这方面和教授给的条件是一样的。我需要的是关于那些东西的合作，我知道你们也在对付它们。我可以提供最顶尖的研究室和情报支持，在哥谭，我可以给你们提供的支持有很多。”
蝙蝠侠的提议对科希来说并没有太多的吸引力，但是对艾恩就不一样了。
“你说，合作研究？”
随着脚步声在楼道中的回响，艾恩出现在小楼下。虽然休养了一天多，但是她的状态还是不佳，至少蝙蝠侠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走起路来有点一瘸一拐的。不过走路都这样了还穿高跟，这是什么执念吗？蝙蝠侠不懂，但是明智的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可以，我答应了。孩子的问题你们自己商量，合作研究这块我有个条件。”
“你说。”蝙蝠侠言简意赅。
“那就是——科希，你帮我揍他一顿如何？”
艾恩那张惯来有些冷漠厌世的脸上罕见的露出笑容，不待蝙蝠侠回答，科希操控着影子直接攻向蝙蝠侠。趁着这个机会赶紧还人情，不然保不准就会被讨厌的大人们用来绑架。
蝙蝠侠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他还没答应呢。速度极快的影子对他来说躲起来并不是特别难，但就在他想要闪开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腿动不了了。
蝙蝠侠：？？？
低头一看，自己本就漆黑的战甲被一层蠕动的黑影牢牢裹覆，甚至与地面相连。
瞬间明白过来的蝙蝠侠因为失去下体的机动性，只能在原地被迫防守，哪怕他身手了得，这种环境下还是只能被迫吃瘪。
艾恩抱臂站在楼道口欣赏着蝙蝠侠的狼狈，一旁的x教授查尔斯和帮他推轮椅的眼镜男居然也在一旁乐呵呵地看戏，没有一点劝架的意思。
此情此景，不知道蝙蝠侠有没有觉得有一点眼熟呢？哈哈哈哈。
蝙蝠侠怎么想的不知道，科希倒是觉得神清气爽。熬夜导致的情绪暴躁在发泄出来后好了不少，不过她还是有点分寸的，大概就是让蝙蝠侠回去得在床上躺个一两天的程度，毕竟他还要夜巡维护哥谭治安不是吗？伤得太重耽误他为哥谭做贡献啊！
此时的蝙蝠侠身形略微佝偻，眼睛因为被面罩挡住了看不见，不过光看他露出的下巴，那是又青又肿，完全没了那硬朗诱人的线条感。身上的凯夫拉纤维战甲也变得破破烂烂的，不过好歹还算全套，没有走光有碍观瞻。
虽然看不见具体情况，不过艾恩可以拿自己的专业知识判断，科希下手留情了，但是留得恰到好处。估计蝙蝠侠的脸已经整个都肿起来了，全靠半硬的面甲强撑着自己的气场呢。接下来几天，估计他明面上的身份都没法见人了。
得出这个结论的艾恩觉得解气了不少。虽然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不过她这段时间还算是了解了一下这位哥谭骑士的情报，知道这人大体上还算是一个不错的家伙。最重要的是，他邀请自己不像是卓娅那样试图以暴制暴，而是让自己研究对付死役。
虽然哥谭的黑暗和混乱让艾恩可以弄到很多的设备，但是终究还是不能和专门的高精尖实验室相比。先进的设备能为实验人员带来多大的帮助想来不用多言。
没有更多利益和价值观冲突的情况下，答应蝙蝠侠的邀约并不是什么艰难的抉择。他们只是有一些误会和冲突，不是你死我活的敌人。更何况，之前自己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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