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童幼小时期贪恋兄长怀抱,长成为后依然迷恋怀中气息,无数次,池羽茉从那道肩上抬起,念叨哥哥好香的时,内心都充盈极大的满足与愉悦。
人类这种哺乳动物虽有衣蔽体,但脖颈之处通常裸露,因而,路森的那处自然就沦为她最为贪恋的逸境。
但像此刻这样反过来,被他压在沙发中,脸埋于颈间含住一块皮肉,还是头一次。
大脑一片空白,若置空谷。
唯独一颗心脏,怦然剧烈。
那呼之欲出的震颤,和胸腔内的叫嚣,快要将她喉口冲破。
他与他一同相伴长大,是堪比至亲的存在,一直以来,克己守礼,循途守辙。
现在,却在吻她侧颈。
噬咬似乎发了狠,动作间不含半分温柔,以至池羽茉一时间忘了挣扎。
短瞬的乖顺恰到好处地取悦了男人,很快,唇齿微微收了力,略带温柔去安抚那片被咬狠了的嫩肌。
她从未被男人如此对待过,不断袭来的酥麻细细密密,掺杂先前被咬的疼,倍加难捱,她实在没忍住,吟声出口,生理性的泪花亦随之落下。
男人闻声,短怔。
只一瞬,着力点又转移。
这次是耳后。
她惊吸一口气,十指收紧,去推那坚实臂膀,却又在指腹触抵的一霎觉察,自己的这点力道与他相比,终是蚍蜉撼树。
…慌乱蔓延,如野风拂过飞舞荒草,淹没了逃窜的麋鹿。
厮磨愈加,逐化缱绻。
麋鹿抵不住呼之欲出的灼热,细咽出声,不停抓挠。细细指甲划过,留下鲜明痕印。
而理智被湮灭的野兽被抓挠的动作刺激,徒生恼怒,猛一伸手,捉住了不安生的手腕,另一手扯下领带。
缠绕,束缚,摁去头顶…
…呼吸持续。
一室纠缠不清。
池羽茉无法计算时间过去了多久,只知道到最后,那头困兽终于抬起了头,用浸染深欲的眸注视她。
那双眼越来越近,不断在她面前放大,随之,视线越发模糊不清,直到——
一个吻,在唇瓣落下。
…被压在身下的那个,像瞬间满瞳的小猫,睁大了眼睛。
这怎么行……
倏地,身体激烈反抗,被捆在一块的双手疯狂推拒。
但他体重太沉,根本撼动不了半分,她又使上脚部的力,开始踹踢。
上方之人感觉到挣扎,颇为不满的离开唇,以手固住那副细弱肩头,催力,带着她在沙发上翻了个身。
嘴巴得到自由,池羽茉终于可以大口呼吸,抬头间,她发现两人不知何时已调转了位置。
…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真的需要几口新鲜氧气。
起身坐起来,手撑于面前。
一躺一坐的两人,都趁着这间隙急促喘气。
坐上面那个眼瞳迷离,无法聚焦,只知自己的两只手正抵住男式衬衣。
不匀气息间,渐渐,她感到一丝不对劲。
有什么东西硌住。
……
脑中第一反应是皮带扣。
但,但凡有常识的人都知道,没哪个品牌会将腰带扣做到如此尺寸。
迅速低下头,她瞥见裙摆上的羽毛。
那几尾绒软的羽毛此时正随他们动作轻摆,轻轻扫过…
她看清了,扫过的是路森经常佩戴的皮带。
!!!
腰带扣不是好端端的在这吗。
作为一个身心发育正常的当代大学生,腹中当然具备常规性知识储备,此刻,脑海中的认知系统异常配合地弹跳出来,冷静解答了她的疑问。
猛地,撑胸膛的手缩回。
下一秒,迅速挪移,离开那个存在感极强的危险位置。
或许是撤离之人动作幅度过大,男人不受控闷哼了声,腰腹猛一弹挺。
慌乱中的池羽茉看见他脸上表情,微微痛苦。
顾不得这些,离开沙发,她便扭双手,挣开捆她的黑色领带,然后穿上鞋,撒腿就跑。
到玄关,匆匆拿包,飞速开门,一头扎进黑暗廊道。
下楼,打车,一气呵成。
终于,她回到家中。
躲入房,将烧得滚烫的脸颊埋入被子中的时候,她才真真切切意识到,自己已经从刚才那场荒唐的错位中逃离。
幸好家中各人都已进房休息,没人窥到她这副慌张模样。
意外,是意外,
明天醒来,一切就都恢复原样了。
明早还有广告定妆的任务,不能懈怠。
给耳朵降温失败的池羽茉从被子里钻了出来,走进淋浴间卸妆洗澡。
这一夜,漫长多梦,醒了多次,每次看眼时间后又逼自己接着睡,就这样,在来回反复中,终于迎来第二天清晨。
起床,简单梳洗,内心已平静少许的人儿拿上包包,走出小区,打车去影棚。
上午的化妆室只有他们一组人,池羽茉规矩坐在镜前,妆造老师在旁给她上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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