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的座充我离不开它了。”
陈琮没说话他也低头看向柜面内:里头珠光宝气、琳琅满目可他恍恍惚惚
懂了难怪她是以这种方式“回来”难怪她说自己其实在“很远的地方”。
肖芥子用指尖轻轻摩挲玻璃:“我想了很久好在我不喜欢钻牛角尖想来想去终于想开了。”
她抬起头向着陈琮嫣然一笑。
“**嘛要哭、要难受呢?换个角度想我已经很幸运了不是吗?”
“我这个病原本想活到人均寿命都很难但现在有了石蝗我没准能长长久久地活下去;被点了香我应该是个疯子可我非但没疯、能冷静思考脑子还比以前更好用了。是我失去原本的世界了可老天补偿了我一个地面之下的下头……也挺有意思的。”
“我一条一条地算账算来算去觉得自己还是赚了赚了就该开心啊你说是不是?”
陈琮看肖芥子。
她是笑着的很努力地笑眼睛里一片水亮鼻头渐渐泛红。
陈琮很怕不顺着她说她的眼泪就会掉下来于是用力点头。
肖芥子对他这反应很满意她吸了吸鼻子又清清嗓子:“所以我想着应该来跟你说一声。别人就算了但你我是应该好好道个别的对不对?”
***
肖芥子想来想去想到了可以利用石头。
当初她养石时仗着石胎是小蜘蛛就已经可以藉由蛛丝窜进别人的石头里了。陈琮的石头她可是下大力气摩挲过的而且她现在身份不同、能力不同即便相隔很远想找过去应该也不难。
所以这些日子她基本都在琢磨、尝试这事。
这条路还真让她给走通了而且她发现她已经不那么依赖蛛丝了——能感知到的宝玉石她其实都可以进区别在于耗费的精力多少而已。
陈琮好奇:“‘能感知
到的宝玉石’是什么意思?”
“就是石胎非休眠、处于活跃状态的。”
陈琮脑子转得飞快:“那岂不是相当于你在一个总监控室?哪个石胎有问题你都知道?还有如果再出现掠食者你是不是就可以阻止了?”
肖芥子点头。
真好这才是魇神存在的意义吧而且这样她在地下忙忙碌碌多少能排解寂寞。
不过这么一来自己投入研究的锥梳装置怕是要打水漂陈琮暗下决心:这事绝不能让禄爷他们知道研究成果该卖给他们还是卖怎么着也要等自己回本了再说。
他说:“行前因后果我都知道了。现在你可以说自己的道别词了。”
肖芥子没反应过来:“啊?”
“你考虑了这么多天要来好好道个别。道别词应该一套一套的都润色好几遍了吧。不能让你白准备啊你说吧
……
肖芥子还真准备了。
非但准备了自己还彩排过好几次起初说着说着总想哭最近几次就洒脱多了她的剧本里说完了微微一笑转身就走要多洒脱就多洒脱。
但事到临头才发现彩排、剧本都是用不上的对着空气和对着一个温柔看着你的人差别太大了。
更何况陈琮还这么郑重其事、专门等着她说就差给她鼓掌助势了。
这人真是的害得她背熟的词忽然就想不起来了。
她拼命回想只捞回一些细碎的想法。
“我是想着我回不来了这是事实。你留在这儿也是事实。我没法来找你你也不可能去地下对不对?”
陈琮不置可否静静听着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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