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谁谁:反派继母不干了》转载请注明来源:三零中文网sanlingzw.com
出租车不能进小区,付了钱,trenton率先下车。
阮筝还没动,就见他又回身拿起了她的包。
见阮筝看他,trenton挑眉问:“怎么?”
阮筝摇头,快速从车里出来,抱着大眼熊跟在身后。
此时已经临近子夜,整个小区静悄悄的,阮筝抱紧了玩偶,抬头就看见路灯将他的影子拖得老长。
好像忘记问他叫什么了。
她只知道他姓宋,可是宋什么呢?
飞快瞥了眼走在前头的身影,阮筝沉默了,直觉告诉她,这个时候问才问,好像晚了。
男人腿长,她虽然加快脚步,可依旧被落下一段路。
眼看着单元门要合上,阮筝快走几步,却还是晚了,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大门缓缓关上。
阮筝准备叫人,门却被从里推开。
trenton居高临下看她。
阮筝眉眼弯弯,露出个乖巧的笑来,“谢谢。”
trenton不动声色地“嗯”了声,等阮筝进来后,松开了手。
电梯到后,trenton没看阮筝,率先进去,阮筝乖乖跟上。
按了要去的楼层,trenton没说话,阮筝也静静盯着电梯显示板,看着它一层一层往上爬。
trenton烦躁地将额前掉落的碎发拨上去。
他为什么把人带回来了?然后呢?要怎么办?
电梯“叮”的一声响起,到了。
trenton面无表情刷脸进了门,阮筝跟在后面,一直捏着大眼熊的手心,有些出汗。
进门玄关处摆着男士拖鞋,只有一双。
“你穿这个。”
阮筝连忙摇头,“没事,我穿了袜子的。”
穿了袜子?
穿了袜子就可以光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
trenton微不可见地皱起眉,“要么穿这个,要么就穿你脚上的。”
她脚上是一双白色的雪地靴,来得路上踩过积水,鞋面脏了,鞋底肯定更脏。
看着白的发亮的地板,阮筝换了拖鞋,小声道谢。
trenton早已踢掉鞋子,穿着袜子进了卧室,等他从房间出来,这才发现阮筝居然还在客厅站着。
开了灯和地暖,trenton眼色示意,“坐吧。”
看了眼trenton脚下夏天款式的拖鞋,又看了看浅灰色沙发,阮筝摇头,“算了吧,我衣服也脏了。”
“你准备站一夜?”
“也不是不行。”
“随便你。”
trenton丢下一句,转身又进了卧室,阮筝人没动,目光却落在了窗外的夜景中。
超大落地窗外,整个城市灯火通明,白纷纷的雪花晃晃悠悠,飘飘扬扬,只一夜,整座城市就会白头。
trenton从卧室出来,看见阮筝还在那站着,气笑了,“你属牛啊!”
“属兔。”
其实他知道。
trenton无语,将手上的衣服递过去,“之前活动的时候送的,我没穿过,去换了。”
给她的是一套卫衣套装,上衣的图画,和她今天收到的那个大眼熊一样,也是tv网的纪念品。
可是,阮筝还是没动,trenton正想问,却突然明白过来。
“咳,”trenton清了清嗓子,给她指路,“那边。”
阮筝应了声,朝着他指路的方向走了几步,又听见身后trenton叫她。
“客房有卫生间,洗个热水澡了,早点睡。”
阮筝“咦”了一声,不确定地问:“所以你这是个民宿?”
“滚!”
被吼得发懵,阮筝头一缩,麻溜地滚了。
客房的装修同外面一样,简单的黑白灰色系,浅灰色的床单与整体风格相得益彰。
不过,阮筝觉得,宋先生可能有强迫症。
就连帮他推轮椅的人,都得穿灰色。
等等,轮椅?
原来,他之前不是坐轮椅的,那些人说的不对。
只是,他是怎么坐上轮椅的?
同她一样,也是车祸吗?
什么时候的事?
她又要怎么提醒他?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但是你未来可能会坐轮椅?”
这话说出来,怎么都像是诅咒吧。
望着镜中的自己的脸,阮筝伸手拍了自己一记,给自己打气。
不能这么悲观,事在人为,而且,看着镜子人绿幽幽的头发,阮筝安慰自己,有的事已经不一样了。
等她洗完澡出来,室内的温度已经升起来了。
身上的衣服,是trenton的尺码,阮筝穿起来偏大。
袖口和裤腿卷起来好几圈,露在外面的手腕白皙细长,仿佛一只手就能折断。
见trenton皱眉看她,阮筝低头看了看她的脚,“我换了干净的袜子。”
不是光脚穿他的鞋,而且,她也没有脚气。
trenton无语,“头发吹干了再出来。”
“没有吹风机。”
“床头柜里。”
阮筝“哦”了声,又汲着拖鞋去回去吹头发了,客房门被带动的掩上一半,屋里很快传来吹风机的声音。
trenton没动,在外吹了冷风,人也清醒些,可回到家吹了暖风,酒劲很快涌了上来,他现在头昏得厉害。
缓了半晌,trenton扶着墙慢慢挪去了厨房,从冰箱里取了瓶水,喝了大半,才又清醒了些。
团长吹完头发出来,意外发现trenton居然还坐在沙发上。
“你不去洗澡吗?”
这话说得trenton心下猛地一颤,抬眼就看见那双亮晶晶的眼眸里,全是是他的身影。
绿色的长发从阮筝身后披散而下,发丝在空中摇摇晃晃,越发显得阮筝不像真人。
像个精灵。
trenton喉头滚动,声音沙哑,吐出个字来,“去。”
说了去,可是人却不动,阮筝左右看了看,发现了不对。
“你是不是发烧了?”
眼睛红了,耳朵也红了。
阮筝下意识伸手,不想trenton突然起身。
“我去洗澡,你也早点休息。”
本来要摸向他额头的手,停在半空,阮筝好半晌才点头,看着他进了卧室。
休息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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