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渊心头一颤。
"所有衣服?"
陆时刚才魂不守舍地进来,什么都没带,现在跟傅闻渊说话,整个人白里透红,熟过头的水蜜桃似的,声音颤颤:"嗯。"
门外的男人深吸一口气,为什么这人总能有各种各样的办法来折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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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等了一会,不禁打了个冷颤,终于等到了敲门声——"叩叩。"
浴室门被迅速拉开一条缝,一条白皙纤瘦的手臂从门缝里伸出来,上面还有将干未干的透明水迹,透亮的水珠随着陆时的动作被甩到地上。
陆时在空气里,随意抓了抓,并没有碰到衣服。
"嗯?"
随后就被人抓住了手腕,柔软的衣物被放进了他的手心里。
陆时的手腕被男人的体温烫得一颤,迅速抓着衣服把手收了回来。
"谢谢。"
傅闻渊闭了闭眼,没有回话,扭头出去倒了杯冰水。
手里是他平时最爱穿的那套睡衣,陆时把摆在放在衣架上,没注意掉落出来一件小小的白色衣物。
陆时眼疾手快的接住,避免了它和地板进行亲密接触的命运。但是在看清手里拿的是什么的时候手一抖,差点又将它扔到地上。
为什么傅闻渊帮他把内裤也给拿进来了?!
陆时一想到傅闻渊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起自己内衣的画面,就鼻子一热。
老天爷啊,这让他以后还怎么面对傅闻渊。
陆时拿凉水洗了好几遍脸,差点把脸冰得都没知觉了之后才把热度降下去,穿好衣服走出浴室。
没关系,没关系,现代人思想开放,估计不会觉得这是什么大事,人家也什么都没说。
陆时在心里不断地给自己做思想工作,还没来得及装作若无其事地和傅闻渊打个招呼,眼前一花,面前的人已经消失了在了原地。
陆时茫然地眨巴眨巴眼睛,收回伸到一半的手。
算了,傅闻渊看起来根本不在乎,他也不能表现得太在意。
***
今天晚上陆时有了前车之鉴,睡觉的时候自觉离傅闻渊远了点,几乎跑到了床边上。
傅闻渊揉揉眉心,若无其事地躺下来。
无所谓,反正陆时睡得熟。
于是,很自然的,第二天一早,陆时又发现自己滚到了男人怀里,被牢牢抱着。
陆时怀疑人生了。
他从前自己一个人睡觉,明明睡醒了之后基本都在原地躺着,顶多翻了个身,怎么和傅闻渊睡一起隔这么远他都能凑过去?
陆时不自在地动了动,下一秒就被哄孩子似的温柔地拍了拍后背。
导致他还没挣脱出来呢,身体先软了半边。
他目光上移,看见了男人眼下淡淡的青色,和安稳的睡颜。
傅闻渊看着有些疲惫,明显睡的很熟。
今天什么事都没有,本来就要一起出去玩,陆时重新把头埋进男人臂弯里,没有再打扰他休息。
这个傅闻渊,昨天是不是趁他睡着偷偷起来工作了?
任凭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人之所以看起来这么累,完全是因为看他看到半夜,刚刚才睡着没多久。
天气渐冷,男人的怀抱格外温暖,陆时惯常起得早,现在也才七点,静静地听着傅闻渊的心跳声,他稍微只坚持了一会,便又沉沉睡去。
一个小时后,傅闻渊猛然睁开眼,微微低头,看见怀中安然熟睡的陆时才冷静下来。
陆时似有所觉,伸手揉了揉眼睛,对上傅闻渊的视线。
他睡蒙了,忘了自己还躺在人家怀里,傻乎乎地露出一个笑容,翘起的呆毛在空气中随风而动:“早上好。”
明媚得傅闻渊心跳都漏了一拍,克制住把人狠狠揉进身体里的冲动,默默放开手。
“早上好。”
陆时一骨碌爬起来,忽然想到什么,瞪了一眼傅闻渊:“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趁我睡着偷偷爬起来工作了?”
“没有。”这是真话。
“你撒谎!照照镜子看看你的黑眼圈,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你昨天明明十一点就睡了。”
傅闻渊头一回尝到了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的感觉。
到底是哪个男人躺在心上人的身边可以若无其事地睡着?
但他总不能直说,只能认下这个罪名:“下次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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