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
紧赶慢赶回来,陆家父母已经收拾好打算扛着锄头上工。陆听兰赶紧把买回来的东西依次给爹娘展示一遍。
她穿着那双黑色的小皮鞋,在屋里“踢踏踢踏”蹦跶个不停。
“心疼点东西,好好走路!”陆母看不得她在屋里“跳大神”,文文静静的小姑娘,怎么这会儿跟个猴一样,太辣眼睛了!
真不想承认这是亲生的!
陆听兰秒怂,然后乖巧地把给她的大红色围巾拿了出来。
柔软的触感一入手,陆母心疼花钱要拒绝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她爱不释手地摸了一遍又一遍:“软乎乎的真舒服,是不是北边的羊绒?”
“上次老李家媳妇也围了一条,给她支楞得不行显摆了一个月,你们瞅我围上是不是比她还好看些!”
陆父和陆建业非常有眼色的齐声夸好看。
陆母对着镜子左瞧右瞧,围巾挺好的,但瞅着总感觉哪里有点别扭。
陆听兰看着她粗暴地把围巾包在头上,保暖效果拉满,但造型完全不存在。
她叹口气把围巾取下来,来回比划着给陆母设计了个最适合的系法。
“哎呦,瞅着是洋气了不少!”陆母开心地抱着镜子,看来看去舍不得撒手。
以前总说自己岁数大了不想打扮,但新围巾一戴上,陆母压抑许久的爱美之心再次燃起。
“凭什么不打扮,收拾得好看自己看着心情也舒服!明天就去供销社把那件惦记了一年的花袄给拿下!”
陆父对自己的新棉靴也非常满意,脚上这双又厚又重,穿了好几年早就不咋保暖,这会儿有了新的,他立马乐颠颠地换上。
“还是新的暖和!”小老头使劲跺了跺脚,黝黑的脸上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总之这是个所有人都很满意,只有陆建业钱包受伤的世界。
陆父陆母对礼物新鲜了一会就赶着去上工,留下陆家兄妹慢悠悠的把买回来的东西收拾归置。
本该是安静的午后,大门处却传来一阵响动。
应该是哪个闲着的婶子来串门。
陆听兰把摆在堂屋的东西一收,快步过去开了门。一打开,外头却站了个意想不到的人,她诧异问:“秦雨,你咋来了?”
虽然疑惑,但陆听兰也礼貌的把人迎进了门。
“瞧你话说的咋这么生分,咱俩什么关系,咋滴,来你家串门还用我提前打报告?”秦雨嘴上亲热,但一进屋,眼睛就黏到了桌上放的东西。
陆听兰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陆建业动作挺快,大件值钱的都收了进去,还留在外面的就是糕点果脯,糖果花生这类小零食。
陆听兰不小气,她大方地把盘子都推到秦雨面前,语气和善:“和自己家里一样,想吃什么就拿。”
本该是一句客套话,但谁都没想到,秦雨当得太真了!
她目标明确直指桌上的桃酥,三两口解决一块后还没过瘾,一只狼吞虎咽的,吃了小半包这才住嘴。
味蕾久违感受到珍贵的甜味,秦雨眼睛一眯,心里那个念头被助长的更高。
然而下一秒,她就看到陆听兰白白细细的手腕上,戴着一只精致小巧的金色手表,棕色的表带衬托的手更加白嫩。
手表啊,多金贵的东西,咋能戴在她一个女人手上。
秦雨眼珠子一下就直了,她一把抓住陆听兰细瘦的手腕,语气带着质问。
“这是啥?我以前咋没见过?是不是建业给你买的?”
【神经啊!】
陆听兰想抽回手,结果秦雨握得太紧,反而还没成功,她皱着眉说:“你要干嘛,我不偷不抢地戴块手表碍着你什么事了?”
再次用力,陆听兰才把自己的手腕解救出来,也就这一会儿功夫,细嫩的皮肤已经落下一层红印。
秦雨看看陆建业,自以为颇具正义感的开口:“听兰,我大你几岁算是姐姐,咱俩从小一起长大,有些话我不得不说。”
【不是吧大姐,你谁呀?】
【咱俩熟吗?和我一起长大的人多了去了,是个人都要来攀个亲戚,你问过我的意见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还有不该说的话麻烦你自觉烂在嘴巴里,要不然说出来就是你讨打!】
秦雨丝毫没感受到旁边人危险的气场,打开话匣子侃侃而谈。
“咱们做姑娘的注定要嫁出去,说白了就是家里的外人。懂事的就该自觉给家里减轻负担,咱们节省些,以后兄弟们过日子才能宽裕。建业挣钱不容易,你要体谅些,花钱不该这么大手大脚的。”这语气还颇有些以长辈自家人自居的态度。
“你……”
你真是神经病啊?
陆听兰被她的理论震撼到,嘴上无话可说,是因为她还保留着仅存的素质,在心里陆听兰直接开骂!
极致的嘴臭,极致的享受。
【不是吧这位邻居,你在发什么癫,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愿意给家里当牛做马,伺候男宝是你的事,手伸的这么长,我家的事凭什么让你来管?】
【不过,秦雨这么应激,怎么瞅着像是对我三哥有点意思?】
【陆建业你完蛋了!】
被这种脑子不正常的人盯上,提前给三哥点根蜡吧。
秦雨一番畅谈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陆建业,迫切的想寻求他的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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