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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校长问他自己答题的感觉如何？又看校长笑眯眯的样子，李肖心里有了谱。
该装逼的时候，必须得装一下。
“嗯~~不太理想，有些知识生疏了呢。”
李肖用手拄着下巴，眼睛看向窗外那深邃的漆黑，啥也看不见。
“哈哈哈哈，你小子真会顺竿爬。”校长笑得开心。
“这成绩还不太理想？要是高考能有这成绩，必定考入清北大学。”
李肖也不否认，挠了挠脑袋：“清北？有咱煤矿师范学校好吗？”
“臭小子，看把你狂的？！呵呵呵~”安老师照着李肖肩旁拍了一巴掌。
校长室里充满欢声笑语。
从办公桌后站起来，校长活动了一下脖子问：“李肖啊，你想去哪班啊？”
“九班。”李肖毫不犹豫地说。
“哈哈哈哈！”安老师笑得很开心。
“什么九班？我是想问你去高二几班？”校长佯装生气地说。
“无所谓，听校长安排。”李肖随口说道。
“嗯，我想想……”校长沉吟。
“但我有个条件。”李肖接着说道，“别要求我来上课。”
“啊？！”老师们又蒙灯了。
“这……再议吧。”校长轻描淡写地说，“既然你们都不想解散九班，那就留着。”
……
远远地李肖就看到了自己的家。
白炽灯发出的红光从窗子里散射出来，昏红了小院。
在炕桌旁学习的肖木子，刚想起来拉窗帘就听到了院门被敲响。
她三两下跳下炕，跑到院子里来开门，头发一甩一甩清纯可人。
白书兰也在屋里等着他，迫不及待地问情况。
他如实地回答娘俩的问题，讲述在学校发生诸多事情。
“最后校长决定，九班可以不解散。”
“太好了，我们又可以一起上课啦。”肖木子竟站了起来，在炕上蹦了几下。
李肖坐在炕沿边儿，抬头看站在炕上的肖木子，肖木子低头看李肖，二人笑得会心。
“我看，脱煤坯的活儿，咱们别干了。你和木子好好学习，一起考上高中，将来再考大学，当科学家……”
白书兰开始遐想，笑得合不拢嘴。
“妈，木子，不解散九班是因为我……”
李肖说出了自己的决定，也讲述了学校专门为他出题考试的过程。
娘俩看着李肖，脸上全都是不可置信。
这个朝夕相处的孩子，没见他什么时间学习呀？
肖木子也在想，李肖仅仅靠他说的那个京城知青是不可能在很短时间内学习这么多的。
娘俩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老师们说得对，李肖就是一个神童，对学习有着天生优势。
一时间，母女二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对待一个“神童”。
“既然你有这方面的天赋，也做出了自己的选择，那妈就只能支持你，做好你的后盾。”白书兰做出了表态。
肖木子像听故事一样听完了李肖的讲述，他很骄傲，但又有点儿失落。
骄傲因为眼前这个人如此优秀，失落是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儿跟不上人家，隐隐的还生出了一点不自信。
李肖读懂了肖木子的目光，这或许正是他想要的效果之一。
但这还不够，他还可以做得更好。
“妈，木子，你们放心，今年高考我肯定能取得非常优秀的成绩，上清北不是梦。”李肖也表了一下决心。
李肖这不是在说大话，对于高考，他有自己的杀手锏。
……
回到小屋，李肖将一捆钞票放在角柜上，随手点开手机录音。
【大叔，我最近招人怀疑了。】文妮的声音有点无奈。
李肖回话：【什么情况？】
等了一会儿，文妮没有回复。
李肖躺在大床上，让身体慢慢放松，脑袋却一片混乱。
这几天他跑遍了所有的银行和储蓄所，无论多大面额，成捆成捆地取钱，却从来不存钱。
八十年代中期，各银行内部数据还没有集中。
国内没有电子化的记账系统，甚至还没有银行卡，更没有满大街的atm机可以转账和存取。
银行只能“自成联行系统，跨行直接通汇，相互发报移卡，及时清算资金”。
所以，自己这种取款行为，显然有些诡异。
正想着，“叮叮叮”电话铃声响起。
文妮发来语音信息：
【最近一段时间，我在这个城市的钱币收藏行里出了名。】
【行内人都知道有个女孩，手里有许多第三套钱币，品相好、成色新，要多少有多少。】
【我成了显眼包，这不是好事，已经有人开始怀疑钱币的来路。】
【大叔，我们是不是放量太大啦？】
【你上次那一整刀“枣红壹角”，竟然卖到了七十万元。太扎眼！】
【或者，咱们收一收？】
听到文妮的疑虑，李肖没有犹豫，立刻回话：
【好的，暂时收一收吧，我这面也面临着类似的问题。】
李肖将他在八十年代遇到的问题也讲给了文妮，二人暂定将现有的钱币出手后，钱币业务暂停。
【除了钱币收藏，我们还能在两个是空间交换点什么呢？】文妮带点儿遗憾地问。
李肖回复：【我也在想。咱们这个时空交换，有一些限制，比如体积不能超过角柜，还有价差一定要大。】
【大叔你说得对，可是叒该怎么办呢？】文妮语调很调皮。
【不着急，咱们慢慢想。世界上高价值的生意不只有钱币收藏。】李肖很自信。
他不等文妮回话，又按下录音键：
【大叔今天返校了……】
李肖给文妮讲起了自己今天的装逼显圣的故事，如何淋漓尽致演绎一个初中生连跳两级，准备参加高考的快乐过程。
听了李肖的故事，文妮的心情好了许多：
【听起来好爽哦！大叔，将来你也给我设计一个什么情节，让我也像你一样人前显圣。】
李肖回话：
【这可以有。】
【其实，是否显圣并不重要，这里最重要的环节是——高考。】
【我必须将这次高考做到极致，未来可能继续我的人设。】
文妮抢过手机，发来录音：
【大叔，我明白了，有什么需要您尽管说。】
李肖录音：
【我想要——1984年高考真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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