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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第一次，许子凌觉得这香味似乎对自己多了些莫名的吸引力，如果不是身体非但没有不适还极其舒爽，他都要怀疑对方是不是下毒了。
此刻听到黑袍人的话，少年张口就想拒绝。
废话，我一个月后就加入北境最大的修仙宗门之中了，妹妹还被其中高人收做了徒弟，有内门弟子给我的下品灵器和灵石，熟人靠山我应有尽有，我脑子抽了才会选择拜你为师。
读心固然很强，可和这些条件怎么比？
嘶，这念头得赶紧压下去，被读到可就完蛋了。
“这，仙子，您知道，拜师没那么简单的吧？”
许子凌想了想，开口道。
虽然恨不得赶紧拒绝让对方直接走人，但少年也知道那不可能，搞不好被人家恼羞成怒干掉还差不多。
所以，拒绝还得委婉一些才行。
“很复杂吗？不就是你我同意，行以跪拜之礼，然后不就完了吗？”
黑袍人有些疑惑的问道。
在她的印象中，收徒应该不是什么麻烦的事情才对。
“呃，仙子，你该不会从没收过徒弟吧？”
“嗯......我确实没收过。”
听到这话的许子凌心中一喜。
嘿，是个收徒小白！
那可就别怪我忽悠你了！
“咳咳，那我就要好好给仙子你说道说道了。”
许子凌清了清嗓子，偷偷瞟了一眼，见对方没没什么反应，这才开口娓娓道来。
“首先，师徒双方要互观察检测，确立人品没什么问题，还需要宗派之中德高望重的人见证，师父向徒弟介绍师门传承，核心教条观念，然后弟子敬改口茶，献六礼束脩，共三叩九拜师祖......”
少年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堆，将记忆中的那些所有的繁文缛节几乎都说了个遍，别说黑袍人，就是他自己都有点顶不住了。
“而且，现在，别说师门之类的，我现在连你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就知道你很香，声音也极好听，但光凭这两点就贸然拜师，即是对你的不尊重，也是对我的不负责。”
见对方沉默，许子凌这才松了口气。
知难而退吧小姐姐，我们做不了师徒，也不是不能做朋友的啦。
“柳清寒。”
谁知，黑袍人只是犹豫片刻，便缓缓开口。
“这是我的名字。”
说着，笼罩着她的黑色逐渐开始变成了雪花般晶莹的白色，片刻之后，一个绝美无比的人影便站在了少年的眼前。
银发如绸似缎，闪耀着莹润的光泽，肌肤雪白，五官精致宛如天工，尤其是那双宛如桃花花瓣似的双眼，看起来无比的温柔妩媚，修身的白色长裙将其窈窕的完美曲线勾勒出来，胸前丰盈呼之欲出，几乎都要将衣衫撑破，那双超规格的修长美腿更是让其身高超过了一米八，气质绝代，魅惑众生。
“这是我的样子。”
柳清寒平静的说道。
卧槽.......
许子凌呆愣了瞬间，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感觉整个人的血液温度都开始升高，心脏都有些加速。
眼前的女子，当真是他生平所见最美了。
夏芷凝和陆晴儿都各有千秋，但她们都有个共同的缺点，那就是太年轻了。
未来怎样不好说，但柳清寒当真是将一个女性最有魅力的年龄，气质，外貌，身材，全部都集齐了个遍。
尤其是那温柔御姐的脸上带着一副平静甚至有点茫然的表情，如此可爱的反差，让人根本难以自持。
如果不是少年意志力还算坚定，加上那股香气再不断的帮他稳定精神，这会儿早就抑制不住自己扑过去了。
“呼......我的经验果然没错，柳仙子，你还是穿着黑袍吧。”
许子凌咬了咬自己的舌头，待那股剧痛和血腥味散开的时候，方才松了一口气，苦笑道。
“唔，很难看吗？”
柳清寒疑惑的歪了歪头。
她没有选择去读许子凌的心，就连她也知道，贸然读别人的心会让别人不高兴。
卧槽，歪头杀，难顶！
“不，你若是难看，天底下怕是没有好看的人了。”
许子凌艰难摇了摇头，不着痕迹的擦了擦发痒的鼻子。
这要是流鼻血了怕就丢人丢大发了。
他很干脆的承认，“我是怕自
己把持不住，柳仙子你可能对自己的魅力没有个清晰的认知。”
“是这样啊。”
柳清寒恍然，而后摇了摇头。
“没关系，你不是我的对手。”
许子凌：......
我可真是谢谢你，你人还怪好的嘞。
柳清寒掩嘴一笑，刹那芳华，令万物失色。
少年如此直白，她却并不讨厌。
没有哪个女性不喜欢自己的魅力被得到如此真挚的肯定，尤其是这个人对她而言有可能是天地之间唯一一个。
若是扭扭捏捏装模作样，柳清寒反倒是会心生恶感。
所以即便嘴上说着，她依旧是挥了挥手，黑袍再度笼罩，柳清寒的身形迅速变回了那分不清男女高矮的样子。
“这样就好，不然，我都没办法和你说话了。”
许子凌长长舒了口气。
太可怕了，真的是太可怕了。
以前他不知道魅惑众生，一笑倾城到底是有多美，现在他知道了。
“不过这样一来，我恐怕就更不能拜你为师。”
犹豫片刻，少年咬咬牙，还是忍痛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万万不能见色起意。
“嗯，为什么呢？”
柳清寒的声音中充满了困惑。
原本她还想按照少年说的一步一步来，哪知道突然听到他这么说。
“除非你能每日都穿着这身来教我，否则，我根本没办法集中注意力，而且实不相瞒，我已经有了师门。”
到了这一步对方仍旧不肯放弃，许子凌也不好瞒着了，诚恳的说道。
“嗯......倒也不是不行，反正我平时就是这样的，至于师门，我不在乎那个，只要你不忘了我，再找几个师父那也是你的自由，甚至不叫我师父也可以。”
柳清寒沉吟了片刻，在许子凌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不是，大佬，这么卑微？
而且你这条件是不是有点太好了，师父都不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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