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无法入睡,听见门?被踢开,他坐起身瞪向?来人,“你来干什么?”
徐知梦拉过凳子与他面对面坐着,冷哼哼地一盯,“我?来干什么,你说呢?”
常钰风见她?眼睛一直在自己胸口和腿上打转,不耐烦地‘哎呀’了声,掀开被子直愣愣躺下就骂:“你们女?人没一个好东西,睡不了我?哥,就想让我?来解你的火。要来就快点?,别打扰小爷睡觉。”
徐知梦冷眼一眯,“你还不够格。”
“你说什么!你凭什么这样说我??”
徐知梦指着他大敞开的衣襟,“就凭这点?,正经人家的男子谁像你这般对着个陌生女?人岔开腿平躺。我?虽也好色,但我?挑。你连问都不问我?,动作还这么熟练,难不成已经被人睡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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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滚!”
徐知梦不仅没滚,甚至抓起他的右臂高高举起。
宽袖滑了下去,那本应有属于男子印记的地方却变成了一道?狰狞的伤疤。
“你的守宫砂……”
“没了!我?跟那么多女?人睡过,我?就是贱,满意了吧!”
常钰风眼睛发红,倔强又充满恨意地将徐知梦推开,“你滚啊,你要不是来睡老子,不让我?犯贱,就滚!”
啧,这小子居然应激了,猫都没他这么狂。
徐知梦走?了,常钰风瘫在床上大口喘气,似乎要将剩余的怒气全呼出?来。
他举起右臂死死盯着那疤痕,身体忽然剧烈起伏,紧接着趴在床上干呕。
【只会勾引女?人的下贱种。】
【就算你哥嫁给城里大户又怎样?还不是个贱侍,供人玩乐的玩意儿。】
【长得好看就是给人干的骚货。】
“呕……”
“公子?”小厮见常钰风吐得满地都是,连忙跑出?去叫人。
疤痕是那么的刺眼,看到?它一会儿变成一张人脸,简直令他作呕的想要毁掉。
常钰风呲牙裂目,发疯似地用指甲将那本就狰狞的疤痕再度扣得血肉模糊,即使有人冲进?来也没停住。
啪——
耳朵嗡嗡作响,眼前不断乱窜的人影,模糊的叫喊声,黑压压的捂住了视线。
好痛……
手上某个地方又痛又痒,常溪风想要去挠挠被一双手握住。
好烦。
“别乱动。”
额头上有凉凉的东西盖着,很舒服,但是不够,他还想多要点?,口齿含糊不清地说了声,“热……”
不一会儿脸上也被贴上了冰凉凉的东西,常钰风发出?满足一叹。
【等哥哥赚够了钱就接你去城里住大院子,以后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骗子!
“常溪风你个大骗子!”
“醒了?”
常钰风呆滞地转动脖子,梦里的大骗子半躺在躺椅上,受伤的脚搭在矮凳上。
“你……”嗓子干,说一个字就难受得咳嗽。
常溪风放下书卷,伸手探了探常钰风的额头,“没烧了。”
外面刚天?亮,常钰风哑着嗓子问,“你一直守着我??”
“你是我?弟,我?不守着你,谁守着。”
“哼!”常钰风扭过头,不看人。
常溪风盯着他的后脑勺,“腿伤、受伤,你还想把脖子扭伤吗?”
“你好烦!”
“饿了没?”
“不要你管!”
常溪风叹息,接过安久端来的粥,对着常钰风吹了吹,“头转过来,吃饭。”
即使香气诱人,常钰风依旧倔强:“不要!”
安久看着耍小孩儿脾气的常钰风默默摇头,将房间留给兄弟两。
屋外,徐知梦问,“醒了?”
安久:“刚醒,郎侍正在哄常公子吃饭。”
徐知梦切了声,这小子真是折腾人,大晚上发疯,对着自己的身体又抓又挠就算了,还张口就要咬人。
怕不是被狼感染了狂犬病吧?
徐知梦害怕地抽了口冷气,忙对知夏说道?:“你去将陈太医请来。”
“是。”
常钰风要是真得了狂犬病,她?得将他赶走?。
不然发病了,逮谁咬谁,这个世界又没有疫苗,很快就如同丧尸般传遍整个京城。
糟
了!
她?的老板还在里面,万一发病……
“溪风!”徐知梦忙跑了进?来,作势要扶常溪风。
常溪风往旁躲了躲,“你干嘛?”
“你弟弟已经没事?了,我?扶你回去躺着。”为了让常溪风配合自己,徐知梦对着他狂眨眼。
老板,你弟可能被狂犬病感染了,我?们快撤呀。
常溪风:……这个世界没有狂犬病。
哦?是吗?嗐,不管了。你都守了他一晚上了,你也是个伤员,我?扶你回去,养好精气神,才?能好好干事?业呀。
放心,不耽搁你赚钱。
声明,我?可不是资本家,我?是真的为你身体着想。
哦……可你眼睛里的光都闪着金元宝的形状。
胡说。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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