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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手抓住栏杆,头磕在了他的手上。
徐知梦惊出一身冷汗,这要是真磕到了栏杆上的棱角,不死都得昏迷。
“溪风!你没事吧?”
“我没事……就是手痛。”
徐知梦先将常溪风扶起来,然后才去看文仲瑄,“文公子你还好吧?”
可安边哭边骂自己将文仲瑄扶起来,“都是奴的错,奴该死。”
文仲瑄紧皱眉头,“你也是无意……唔!”
“公子你怎么了?”可安害怕道。
文仲瑄捂着脚踝,“可能是扭到了,有些痛。”
文家的护卫听到动静从楼下赶了上来将文仲瑄扶回了房间。
余锦也对泊安吩咐道:“去,把我那药拿来。”
徐知梦要扶常溪风回房,被余锦抓着,“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是不是?”
“爹,溪风刚才差点儿撞着,我先带他回房检查下。”
“他能走能跳会有什么事,你跟我过来!”
徐知梦不愿,常溪风在她身边低语道:“你去吧,不然你爹真的让我睡马车了。”
“唉,好吧。”
看着常溪风回了屋,徐知梦才和余锦去了文仲瑄的房间。
可安为文仲瑄脱下靴袜,看着脚踝高高肿起的包块,可安哭出了声。
“都是我的错……”
“行了,别说了。”
泊安拿来药,余锦道:“快给你家公子抹上。这药是我家特制的,对于跌打损伤最是有用。一天涂抹三次,第二天就消肿了,三天后就没事了。”
“多谢余主。”
“不用谢。”
可安还在哭:“公子您惩罚奴吧。”
“都说了不是你的错。”
见文仲瑄有些不耐了,可安收了声,哑着嗓子说,“这可怎么办呀?若是元主看见了,又得伤心了。”
“这事你不许对他讲。”文仲瑄转而又命令自己的护卫,“你们也是,谁都不许说!”
余锦看了眼身边的徐知梦,她从一进门就低着头,也不说一句关心的话。
这个木头!
文仲瑄要不是为了送常溪风,人家至于崴着脚吗?
余锦清了清嗓子,说道:“文公子老家在临北,在我们临安之前,也是同路。要不这样吧,明日我们与文公子一道出行,如何?”
徐知梦本还恍恍惚惚,听到后面的话,猛抬头,“爹,你在说什么?”
第20章
从文仲瑄房间出来,徐知梦把脸拉得老长,也不理余锦,闷头就往前走。
余锦将她拉住,“你这什么态度,给我脸色看?”
“我哪敢啊,你是我爹,你说的话,我敢不从吗?”
余锦怕人听到,将她拉回自己房间,把门一关,转手就拧着徐知梦的耳朵,“你如今脾气大了,敢冲着我阴阳怪气了。”
“痛,我没有,我就是觉得你这决定不好嘛。”徐知梦捂着耳朵,“爹,耳朵要烂了。”
“烂了好,平日我跟你说的话,你全当了耳旁风,我看你这耳朵也不过是个摆设,我现在帮你去了得了。”
徐知梦跺着脚,用力掰开老父亲的手,“您到底要干嘛?自从遇到这文仲瑄,您倒是跟我和溪风杠上了。到底他是你家人,还是我是你女儿?”
“我……”余锦往凳子上一坐,直言道:“我就是看不惯常溪风!”
得了,翁婿文上演。
“有什么看不惯的?你还在想着之前那些事?他不是已经改了嘛,而且我们感情这么好,他也依附于我,您还有什么不满的?难不成……是因为上次没与我圆房?这有什么急的,早晚的事儿。”
余锦道:“改了又怎么样?终究上不得台面,我一见到文仲瑄,就觉得你应该娶这样的人。”
“这文仲瑄是不是给您灌迷药了?再说了,你和他才相处多久?你们见面的次数不超过五个手指头,您就认定他好了?爹,看人不能看表面。”
余锦讥道:“这话我也原封不动还给你,你当初不就是看上常溪风的脸才硬要纳他吗?”
“爹,我现在就跟你挑明了,对于文仲瑄,您就别抱有幻想了。我和他倒不是谁配谁的问题,是我们根本就不合适。”
“不合适?到底是哪里不合适?我跟你娘当初就见了一面,亲事就定下了,怎么到了你这里,成个亲就那么难?”
“不是难
不难的问题。你跟我娘是天注定,一眼定终身,是天意。我呢?那也是看天意。总之,这天注定的,我就是想逃也跳不掉,您说是不?”
余锦长叹,喝了两口热茶,“烦!”
“别烦呐,我回房了。”临出去前,徐知梦又道:“您不喜溪风,以后我和他不在你面前腻歪就是了,但别让他睡马车,人折腾倒了,不还是我在他身边照顾,累我嘛。”
余锦需要好好思量,挥挥手,“让我静会儿。”
“好勒。”
回了房,常溪风正在看着自己的手。
“怎么了?是刚才伤着了吗?”
“没事,蹭破了点皮。”
“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