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老板交代小二带我们去仅剩一间的房间,刚到达那个房间时,谈不上优雅别致的房间,胜在环境很是简洁干净,两个人还能在这里迁就过夜。
夜晚的情绪像是被漆黑给带到暧昧的氛围,我在小二关上门离去后就反锁着房门,正想仔细打量着房间的布置,转身却对上苏安那热情的眼眸添着那些一目了然的暧昧。
我很是紧张,不自觉地往后退却发现无路可逃,下一秒却被苏安圈在怀里,清晰可听见的便是他扑通如小鹿跳跃般的心跳,仿佛连呼吸都是暧昧的桃花味,我完全像是闻到迷药的晕眩,心跳加速得有点不适应。
哪怕大师兄已把我变成普通男子那般掩眼术,我却感到身体滚烫的羞涩,整张脸被缭得红通通的烫,我很是紧张地问道,“苏安,你……”
没等到我把话说完,苏安的脸已是大特写地靠近封唇,他很是焦急地发泄着他的热情,他伸出舌头非要撩弄我的唇齿,我竟是任由他摆弄的毫无理智,一时之间无法清醒地想想自己在干什么。
瑾凉,你怎么这么不争气?
我再怎样保持理智都是毫无意义,在苏安的怀里像是什么都做不了,我只感应到身体已是恢复女儿身,被他点火的胀疼已是越来越明显,呼吸的急促已是深吻的后遗症,直到他一句话硬生生地惊醒了我的思绪,把我放开了,“凉凉,我不行,我不能要了你。”
苏安的哑忍,声音的磁性已是唤醒我的理智慢慢地回来,我一时慌乱地抓着衣领已被敞开,迷眩地承受着猛烈冲击心脏的跳动,直到我听到他自掴耳光的声音,我吓得赶紧阻止他,“苏安,你干什么?”
苏安略带痛苦的皱眉,再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我感到他全身的颤抖,我不明白他到底在担心什么,“对不起,凉凉……”
我双手反抱着他,轻轻安抚着他的背,希望能够让他镇定下来,“没关系,我不怪你。”
不记得我们的拥抱持续了多久,他略带尴尬的口气细声地说,“这个,你能不能再使用掩眼术,咳咳,你那里好像……比我在异世见到的丰满多了。”
我完全被他说的突然而至,直接石化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地把他狠狠地推开,很是气恼地抓紧我的衣领,脸红得发烫地瞪着他,“你这个臭流氓,差点吃了我也不抹嘴,害得我的掩眼术破了功。”
我气得背对着他,默念仙诀整理了身上的衣服,再使用大师兄曾教过的掩眼术给补上,然后直接给他一记凶猛的眼刀飞过去,“我警告你,你再这样欺负我,我直接用扇子把你扇去太平洋去喂大白鲨,连师傅都救不了你。”
苏安自知理亏,赶紧上前把生闷气的我抱在怀里,像是哄孩子那般的口气,“好好好,我保证以后不欺负你。”
呃,其实算是我不对吧,明明知道苏安是个普通男子,突然在一个略有暧昧的夜晚同住一处,平常在昆仑虚挺能忍,陌阳有教会我们静心咒,许是昆仑虚的弟子一般心不静时都会念这咒来安定下来。
不得不说,昆仑虚真的是我庇护的好地方,至少在苏安面前还能自保,现在我们在外面,我终于体会到一种叫做紧张的感觉,幸亏他及时刹车,我算不算是被保住了。
我们最烧心的必定是房间只有一张床,于情于理是不大可能让任何一个坐在桌前趴着睡觉,我舍不得让苏安在桌上过夜,却又害怕同眠会不小心犯迷糊,现在发现和苏安来凡间玩几天真是焦急的烧心。
我看着床上的布置,咳嗽一下便像是说出商量一下的正经事,“咳咳,这个,你确定不会欺负我?”
苏安有点紧张地竖起发誓的手指,像是指向天嘀咕着,“我发誓,我不欺负你。”
我哭笑不得地把他的手给放下,“不用发誓这么认真,这么晚了,我们同眠吧,你说的,不会欺负我。”
话丢在这里,我发现他的身体僵了一下,怔了一怔的傻样只吐出这话来,“这,好。”
就在那一瞬间,我只看见他滑稽的动作,他往东也不是,往西也不是,站在那里看着我走向床边,像是如临大敌般的窒息。
我觉得这个时候的苏安很是可爱,我故意跳上床,坐在里侧轻拍着他所睡的位置,嬉皮笑脸地打趣他,“这个地方是你睡的,你爱睡不睡,要是你不行可趴桌前睡,我没强迫你,记得吹灯,晚安。”
我恶作剧地背对着他躺下来,竖着耳朵仔细听听他是不是真的不敢和我同眠,结果听到他叹气的声音,像是来回走路是否考虑要不要与我同躺一张床。
结果他吹掉了房间的煤油,缓缓走近的脚步声直到床边,很是小心翼翼地躺在我旁侧,呼吸有点不均匀,怕是他心里哆嗦着紧张感,合着半张被子一动不动地躺着。
我不是不紧张,偏偏这个紧张感让我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睁开眼睛直直看着一成不变的灰墙,固定一个位置的侧躺着很是不舒服,就这样我硬着头皮地翻身,死死抱着苏安,近距离的靠近,直接枕在他的胸口。
刚刚听到他的心跳已是平稳,结果被我这般一闹,心跳更是敲门声般地咚咚咚,他声音又是带着磁性的哑,“凉凉,我说过不欺负你,你怎反过来要欺负我,这是何道理?”
我用委屈的语气与他说道,“别怪我,我有点认床,我宁愿枕你身上也能安心入睡,你委屈下当我的枕头吧。”
这话真心不假,我的确有认床的习惯,上昆仑虚前都是我自己拜托婆婆给我弄好的床垫蚕丝被的东西,同样给苏安一套,我和他一样在昆仑虚的当晚的确没有失眠的痛苦。
“凉凉,你还记得我刚来这里寻你那天吗?”
“嗯,我记得。”
“凉凉,如果有一天,我突然消失了,你能不能答应我,无论如何也要保护这四海八荒,做一个我游戏里设计的瑾凉,无人能敌的九尾天狐?”
“苏安,你告诉我,你在游戏里设计的九尾天狐,会是怎么样的厉害?”我突然想起他设计的那个唯美的修仙游戏,我很想知道苏安把我设计一个怎么样的强大。
苏安笑了,我从他的胸口能听得见他笑的声音,然后安安静静地枕在他的胸口,仔细倾听他的诉语,“九尾天狐,她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她的每条尾巴可随意变作任何四海八荒从不曾出现过的珍稀物品,可用来救人也可杀人,她的心头血只能救她的心上人一命,也可成为渡修为或是双修的一个途径,她天资聪颖,破阵无数,比天皇人皇还要厉害的圣神仙阶,若是精进修为,她便可跳出天道之外成为圣帝,拥有能时光倒流也能穿越未来时空的法力,她想救谁就是谁,不会再有反噬的代价。”
我很是惊诧地往上瞧着他的眼神,不敢相信地盯着他,“苏安,为何你设计的游戏里,没有天狐的伴侣?”
苏安笑了,“你忘记刚开始时玩的男主角,他是将来昆仑虚的掌门人,他娶的就是天狐。”
说在那么一刹那,我意识到苏安的瞳孔渐渐地变大,我很是奇怪地轻趴着他的胸口,看着他反应,没有三秒却看到他无奈一笑,“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开始相信老祖与我说的那句话,我终于知道我的尘缘是什么。”
说起他的尘缘,我打起一个激灵,大师兄果然与他有说过一些话是我不知情的事,我有点着急地摸摸他的脸,语气尽是担忧,“苏安,你快告诉我,大师兄到底与你说了什么,你说你知道你的尘缘是什么,赶紧告诉我。”
他无奈地摇摇头,“原来我设计的游戏,分明就是你神仙的世界里都是一样不差,情节里都有过的事,哪怕我设计的名字除了你叫瑾凉,其他人的名字都不相同。凉凉,你肯定没玩完我设计的游戏吧。”
我点头,“对,我刚玩时被天皇他们带回这里,他们说我的元神已修补完整,只差仙法没回来,因此我才要上昆仑虚学仙。”
他摸摸我的脸,很是皱眉地心疼,“这就对了,凉凉,你放心,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之前曾担心堕魔印,你要相信我,堕魔印是黑色的,红色的是圣帝印,你很快是圣帝了。”
我被苏安说的那句话,从里到外给雷击到了,我有点紧张地抓紧他手臂,“苏安,我是圣帝?”
我无法理解,苏安不过是设计修仙游戏的人,他怎么可能比谁都清楚我记忆里的那个额印,我记忆里的确是出现这个额印是黑色的,他竟与我说那是圣帝印,我完全无法取信他所说的那般轻松。
苏安见我有点疑惑,耐下心思与我说起记忆里的一切,“凉凉,你好好想想,你记忆里的莫蚀,他的堕魔印是什么图案,再想想你的额印是什么图案?”
苏安说的话像是拂过春风的温暖,一下子暖了我内心的不安,我很是听话地闭上眼睛,仔细翻找着曾见过入魔的莫蚀,果然看到他的堕魔印才想起与自己的额印大是不相同,顿间像是瓦解我哑忍的恐惧感,我一时激动地又哭又笑,“苏安,是的,我和莫蚀不一样,不一样……苏安,你确认,我真没堕魔过?”
他很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眼神很是坚定地回答,“老祖说我设计的游戏有大部分与你的经历息息相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圣帝印的功能是你能为魔,也能为神,你是遇魔杀魔遇神杀神的厉害人物。”
我眼睛发亮地看着他,“你怎把天狐设计成这般厉害的大人物?”
他扑哧一笑,如实地说出他的真相,“咳咳,你在异世时的性子本是太要强,又是很哑忍的孩子,而且坚强得让我很是心疼,我多想自己设计的游戏能够抚慰你心中的缺憾,如此这般想的。”
我不得不仔细想起我在异世的生活性子,在他们眼中我是一个很软弱得不怎么会保护自己,不怎么会为自己设想,否则怎会在异世的公司处处受到牵制都不懂得反抗,连同苏安看得出来我是太能哑忍的孩子,无法理解这些年我是怎么走过来。
反而在这里学仙,我处处要强,处处护全自己最看重的家人,在昆仑虚特别用心学仙,心里默念着赶紧变强大起来,只有这样才有资格去保护青丘子民。
苏安说,他设计的游戏与我的经历息息相关,我不得不怀疑,苏安到底是怎么样的人,“苏安,你坦白说,大师兄说你设计的游戏与我的经历息息相关,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谁,我不相信大师兄会对异世的你这么好心。”
苏安怔了一怔,开始陷入沉默,我等得很不耐烦地重捏着他的肚子,“你再不说,我捏疼你。”
“如果你想我消失得更快,我可以告诉你。”
我听得一愣一愣,转过头来看着他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心里很是没度,如果他把游戏里的角色和剧情告诉我,他是不是消失得更加快,不再呆在我身边了?
突然想起他刚说,昆仑虚的掌门人会娶天狐,我吞咽口水,莫非最后的我真要嫁给陌阳?
“这个,你说昆仑虚的掌门人最后娶的是天狐,除了这个,没有其他版本的结尾吗?”
“有,两个人一起在四海八荒消失了。”
我知道他所说的消失便是身归混沌的意思,我一脸黑线地瞪着他,“非要结婚才是完美的结局吗?”
苏安叹气地看着天花板,眼神像是眨也没眨过的古井无波,“坦白说,我也不知,当时设计游戏的结尾,大家不喜悲剧,因此悲剧这个版本一般都不会存在,只有天狐已是圣帝,昆仑虚的掌门人娶她当掌门夫人便是结局。”
说到这里,他像是安静地睡着了,我抬起头来仔细打量着他,他的呼吸很是均匀,看来他已是很累。
我安静地枕在他的手臂当枕头,我无法理解苏安设计的游戏竟是这么玄的先机,大师兄隐瞒很多事情,如果苏安设计里的游戏有圣帝印这东西,难道四海八荒有这般神奇,连游戏里出现的不可能都会出在这里。
如果没有这般的巧合,我真不敢相信苏安怎会设计出与这里一模一样的情节,这些令人想不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我必须要找个时间去玉清境找找大师兄解释不可。
除非苏安真的不是异世的人,不然他怎么可能会识破天机。
听着苏安的心跳声,我的眼皮渐渐地沉重起来,已是没有精神继续去思考苏安刚和我说的东西,之前心里悬挂的石头,像是被苏安一句话给消失得无影无踪,若不是我执著于额印的出现,忽略了与莫蚀的堕魔印很是不相同,这才安定了我的心乱,平静了不安定的灵魂。
我有很多事情想要弄清楚,哪怕无法确定我现在记忆里的那片空白,那就让时间慢慢恢复我想知道的答案,哪怕他们真的不情愿与我说太多,我从来不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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