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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8章 让天君丢脸

昆仑虚的表演已是箭在弦上,我硬着头皮想要变出放玉琴的桌子来,结果诺旋已替我变出来,我只须从衣袖掏出玉琴摆上桌面,这通透的玉色衬托着那微微光亮,看着思修眼里惊叹一番,“这琴造型优美,玉色通透,倒是像个姑娘用的。”

我咳嗽一下,作揖回道,“回天君,慕凉正是从师傅那里取来借用,还望天君不必介怀。”

话没等到他说完,我已淡定开始奏琴,以《十面埋伏》为曲,让芦笙他们几个师兄开始在他们面前耍剑法,我背对着他们,我正面对着思修,我的眼睛充满锐利,直直望着他,再埋头奏琴,用听觉倾听他们耍剑的声音,大概知道他们耍的剑招是哪式,我用曲音来强调。

我偷偷瞟向大师兄那里,只见大师兄紧皱眉,紧握着酒杯的力度像是快要捏碎的感觉,虽不知他为何这张表情,总感觉这曲子像是给他带来不好的记忆,我手指像是不听使唤般的奏着刺激的听觉享受,我皱眉地看着弦线被我不受控制地抚弄着,到底怎么回事。

到底是什么力量指引我弹了一曲不一样的《十面埋伏》,就在此时我脑海里竟是浮现像是血战的画面,仿佛我在阵里杀红了眼的魔女模样,这让我脸色苍白地把尾曲已奏到尾音,诺旋像是发现我的异常,用传音术地提醒我:瑾凉,镇静,剑法快结束了。

我咬着下唇,开始漫延着微疼的觉醒,我慌忙拖了尾音,渐渐听见芦笙剑已回到剑鞍的声音而停止。

大师兄展开了眉头,用试探式的眼神瞧向我,像是想要是否想起什么,我望向大师兄眼里的那层暗示,我没有想起什么,我脑海里所浮现的那些画面,我是杀红眼的魔女形象,身穿血红的衣袍,额头印着堕神图案,奏着一把血红的古筝,像是所杀一人。

我到底要杀的人是谁?

诺旋意识到我越来越不妥,马上用传音术提醒我:瑾凉,这里是九重天的殿堂,赶紧醒过来!

我慌乱地站起身来,低头向思修作揖,“慕凉琴艺不精,让天君见笑了。”

大师兄容不得思修开口说话,倒是开始护短来了,“嗯,小白狐有所见长,不错,不错。”

思修没见得脸色有什么不好,只是笑得很是勉强,“是,慕凉的琴艺甚是高超,深得青丘姑姑的真传,不如让本君的二女儿芊琳给大家献丑。”

我在那个时候看到陌阳向我点头,示意让我回到他的身后,不用顾虑他们言语中的争锋,我用仙法把玉琴放回自己的衣袖里放着,有点灰溜溜的感觉回到陌阳的身后。

慕阮自是不放过这机会,微笑地看着大师兄和思修像是僵持般的对话,打断了他们的对峙,“慕凉是我家的侄子,我自是不会夸奖他的琴艺如何,慕凉能奏出完整的曲子,甚得本帝安慰。”

就在那个时候,狼族的权毅开口说话,“狐帝过于谦虚,本君觉得慕凉的琴艺堪称高超,昆仑虚的剑法更是出神入法,琴剑两者为一让本君看得很是过瘾,可惜舞剑的时间过短,有种意犹未尽的境界。虽说九重天的芊琳公主的琴艺很是不错,可惜只会凄凄婉婉的曲子,终究缺的是慕凉能够奏出气势磅礴的境界。”

鲛人族的公主俏岩微笑地看向我,“本公主觉得慕凉公子奏的曲子不错,不知慕凉公子可会奏狼君所说的凄凄婉婉的曲子?”

我心里欢喜得很,想不到狼族和鲛人族竟会这般看得起我,我略带尴尬的神情向他们作揖道,“狼君,公主,让你们见笑了,在下会奏凄凄婉婉的曲子。”

元始天尊知道大师兄很是护短,于是凑热闹般地开口说话,“哦,如此甚好,不如让芊琳公主先奏一曲,然后慕凉再奏一曲切磋可好?”

大师兄嘴角微微扬起,“不错。”

苏安一个不漏的看着整个场面,基本上把所有在场的神情看个究竟,和我打起悄悄话来了,“慕凉,你奏曲时我发现很多人被你的琴世所震惊,简直就是比看电影还要过瘾,没事,上,把芊琳打个落花流水,好好替你的妹妹慕莹报仇。”

思修怕是没想到在场的各族给足我的面子,只好硬着头皮让芊琳去奏个曲子,我只见思修给芊琳打着眼色,仿佛像是提醒她把曲子奏得好一点。

芊琳像是收到思修的暗示,落落大方地站起身来,走在上方的正中间面向我们,变出桌椅,纯正的古筝摆在桌面,琴虽没我正用的玉琴来得优美,但算是精致之作,怕是知名的琴师打造而成。

芊琳全程没有开口说话,直接奏曲,这曲子倒是听不出怎么样的感情来,缓缓地开始进入曲音,只听见她奏得很是自然,果然如诺旋所料,她有诗。

“数声鶗鴂,又报芳菲歇,惜春更把残红折。”

“雨轻风色暴,梅子青时节。永丰柳,无人尽日飞花雪。”

“莫把幺弦拨,怨极弦能说。天不老,情难绝。”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夜过也,东窗未白凝残月。”

曲音像是跟不上她诵诗,曲音淡淡得有些许忧伤,文官一听倒是有感觉,武官倒是音律不通,只觉得好听,更何况奏曲的是位公主,像是给足面子撑场一样的叫好。

未曾想到她说最后的那诗时,她的古筝竟挑不合适的时机断了弦线,尴尬的场面漫延开来,芊琳脸上的不知所措,看着古筝断线的窘迫模样映在他们的眼里。

思修更是尴尬至极,怎想也想不到芊琳的弦线竟是断了。

我很是奇怪,没明白这事是怎么回事,这弦线怎会说断就断,偏偏是巧在弦线停在她最后说的那个‘月’字。

大师兄不忘说话来挖苦,给足我的面子般地使劲虐,“真可惜,我们还没听出意境来已是弦断,难道芊琳公主没好好检查琴的问题么?”

思修尴尬地回答,“意外,纯属意外,还请大家不必介怀,别坏了心情。”

诺旋就在那个时候开口说话,“那就让慕凉奏一曲来补救吧。”

我很是不客气地走上前,向思修作揖一下,再转身面向芊琳作揖,“芊琳公主,在下慕凉佩服你的琴艺,无奈弦线已断,没让在下好好品味,还望有下次能够听完整曲音。”

芊琳有点愕然,微有羞涩地低头回道,“慕凉公子见笑了。”

我向诺旋打着眼色,走到他们的正中间位置,只见诺旋偷偷使用仙法替我变回桌椅出来,我挥挥手让玉琴摆在上面,转身对着青丘云闲所站的位置,普通作揖地笑道,“还望云闲公子替我和音。”

云闲微笑点头,握着玉笛来到我的旁侧,两人一同向大家作揖,后是开始奏曲子的开头。

“狼牙月,伊人憔悴,我举杯,饮尽了风雪,是谁打翻前世柜,惹尘埃是非。”

“缘字诀,几番轮回,你锁眉,哭红颜唤不回,纵然青史已经成灰,我爱不灭。”

“繁华如三千东流水,我只取一瓢爱了解,只恋你化身的蝶。”

“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我焚香感动了谁,邀明月,让回忆皎洁,爱在月光下完美……”

“你发如雪,纷飞了眼泪,我等待苍老了谁,红尘醉,微醺的岁月,我用无悔,刻永世爱你的碑……”

我抬起头来却看见大师兄挑挑眉头,很感兴趣般地看着我抿嘴微笑的模样很是顺眼,长得这般妖孽的大师兄果真是好看得紧。

我再抬头偷偷看着思修的皱眉,芊琳很是诧异地看着我,想必是奇怪我怎会把曲子编得能唱歌,我一边抚琴一边向云闲打着眼色,云闲开始用心吹着笛子跟得上我抚琴的步伐。

重复一遍的曲子已是熟在云闲的心上,未曾想到我演奏第二遍时,那些灼灼桃花瓣像是浮空出现在这里,缓缓地落在每个人的视线里,他们惊诧地仰起头看着层层花瓣竟是随我而来,我虽是震惊却不忘镇静来把这歌词融入曲音,十分欢喜着这花瓣竟是听懂我的意思那般,纷纷散落在他们的眼前,仿佛是我的曲音把这意境给带进去。

我向着云闲打着眼色,我离开玉琴,空手变出玉清逍遥扇,我微笑地摊开玉清逍遥扇,在心里默念着玉清逍遥扇变成一把玉剑,随着云闲的笛声舞剑,用润泽教我的招工一个不少地耍起来,看得润泽在场激动地嚷着,“小师弟真把我教的招式全记下来了,师傅,你看看。”

我没看到陌阳的神情,我只是用剑把灼灼花瓣落在剑上,用稀薄的仙法把朵朵花瓣一个不漏地停落在前面摆弄着我的祝词,我却是不忘把那首歌哼出最后一句歌词。

“铜镜映无邪,扎马尾,你若撒野,今生我把酒奉陪……”

我收回长剑,让它恢复玉清逍遥扇,我微微笑,摊起扇子用力挥在地面,舞动多余的花瓣消失在半空,只剩地面用花瓣摆着“福如东海”这四个大字。

诺裳惊诧得拍起手掌,尖叫着热闹,“哇,慕凉好厉害耶……”

云闲的笛声渐远渐失,微笑地收起玉笛,那些看不清楚地面的各族好奇心作祟地站起来,狼族权毅惊叹一叫,“慕凉公子真的好剑法,竟用花瓣摆出祝词,恭祝天君福如东海。”

“恭祝天君福如东海……”

我抿嘴的扯着诡秘的笑意,我看到思修眼里的惊愕,我相信他听得出来,我唱的那词:你若撒野,今生我把酒奉陪,聪明的人自是猜得出来,若天君还要向青丘撒野,青丘姑姑必定会把九重天奉陪到底!

大师兄不是愚蠢之人,他必然听得出来,我最后强调的歌词,暗语已是很明显,只是放声大笑地讽刺一番,“果然是不错的‘福如东海’,天君,你可辜负慕凉这番好意啊!”

思修的脸色好看不到哪里去,看着各族全站起来个个顺着我的祝词而说出来,想要不领我的情是不可能的。

恐怕思修只是难忘于我送的‘好礼’,匆匆开席好好享受着九重天招待的菜肴,虽说九重天的菜肴摆着好看,却是没我想吃的那种香味,直到诺旋很是无奈地摇摇头,“唉,和厨艺的水平有所偏差,还不如吃慕凉亲手做的。”

坐我旁侧的苏安很是认同地点头,“不错,委实不够慕凉做得好吃。”

就在这瞬间,我怎觉得后背有点寒气爬上来的颤抖。

大师兄挑挑眉,很是冷峻的回头望向诺旋所坐的位置,眼睛毫不客气地直直盯着我,盯得我心里发毛,我呵呵直笑地低着头躲开他的肃杀眼神,看来大师兄真没吃过我亲手做的菜肴,正在记仇得很。

“看来本道真要好好上昆仑虚尝尝慕凉做的菜肴。”

思修不是听不见,听见就是难看的脸色看着大师兄,再看向我那里,我故作没看见他眼里的不明所以,直到思修竟是这般打击大师兄,“老祖,莫非慕凉在玉清境未曾给老祖做过一次饭菜?”

大师兄心里不爽,表情倒是做得滴水不漏般的冷峻,他只挑眉地望向我这边,很是一本正经地问道,“慕凉在玉清境时做过饭菜,未曾深得本道喜爱。许是去一趟昆仑虚,倒是做熟一手好菜肴,慕凉,你说是与不是?”

我心里嚷着苦,颤抖地点头称道,“是的,老祖,在昆仑虚学仙这期间,我常呆厨房试菜,下次我回玉清境时给你做十道菜肴尝尝。”

大师兄若无其事般地喝着小酒,“嗯,本道的小白狐很有良心。”

苏安一听甚是想笑,一直憋笑地忍着,一口一口美食往嘴里塞着,就是不想笑出声来,看在我眼里有种想要揍趴他的念想,真是对我很不客气的取笑。

我不知不觉地看向陌阳所坐的位置,又让我逮到他偷笑的模样,真真讨厌也,他怎么老是瞒着这么多人自个儿偷笑得这么过瘾。

寿诞宴席已是渐渐散场,大师兄本是先我们走到前面,突然站在那里走也不走地侧身站着,淡然地喊着我一声,“慕凉,过来。”

我尴尬地微仰起头来看着陌阳,他微微点头,“去吧,想必老祖有些话想与你说几句。”

话音一落,陌阳缓缓地往前走,只见他向大师兄作揖,大师兄只是点点头没有回礼,大师兄本来是不需要向他们回礼,点头已当作是回应。

我不知道大师兄兼师傅有什么话要与我说,只见他叹气地给我一头栗,不是很疼却让我半眯着左眼,委屈般地努努嘴,细声委屈,“大师兄,你又何事与我这般计较。”

“你这只没良心的狐狸,竟给他们做饭菜,大师兄活到这把岁数也未曾吃过你亲手做的饭菜,你说你是不是很没良心,若是让你的二师兄三师姐知情,你猜猜他们会不会计较?”

“我不是答应过你,等有空来玉清境给你做十道菜么?”

“唉,本道开始后悔是否不该这早送你上昆仑虚?把你养成厨师,你的仙法有没有好好学?”

我一本正经地点头如剁蒜,“有,当然有,你没见到我在殿堂耍的剑法是昆仑虚剑法么,我现在能把玉琴给唤出来,就是没学会把桌椅变出来。”

话说到这里,我看到大师兄深感疼痛般的扶额无奈地叹气,敢情我学得有点慢,大师兄觉得我愚蠢了?

没等到我开始问,他轻松地摇摇头,“罢了,如此甚好,慢慢来,免得走火入魔。”

我突然想起奏《十面埋伏》时脑海里涌现那个像是我杀红了眼的魔女形象,心里不安地问道,“大师兄,告诉我,我刚奏曲时脑里涌现一个看似堕神的我,在阵上杀一人时的画面,这个是否我前世的残缺记忆?”

大师兄的脸色惨白的瞪大眼睛,用惊恐的锐眼看着我,像是从我眼里抓出那记忆里的稀薄记忆般的可能性,“你说你看到堕神的你?”

我莫名其妙地点头,“是的,大师兄,你这样子让我觉得万分紧张,真是我前世?”

大师兄顿悟地笑了,摸摸我的头,语气安然,“小师妹,你想太多了,那不是前世的你,我从不曾见过堕神的你,怎会有如此荒唐的事。”

我很是着急地问起最关键的一词,“琅邪台的诛仙阵封的是谁?”

他见我是不会对这个问题死心,他考虑几秒才说出那点儿的真相,“曾是昆仑虚的大弟子,龙族的叛徒,已堕神的莫蚀上神。”

诺旋没有说谎,琅邪台的诛仙阵果然是封的是堕神的莫蚀上神,曾是我们之前的昆仑虚大师兄,是不是因为他已是龙族的叛徒,导致陌阳打击过重才会被封印惨痛的记忆,那我呢,我到底是因何事被封印惨痛的记忆,难道我和莫蚀上神有无法割断的悲惨才会被封印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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