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当天,我身披喜服转身嫁暴戾残王》转载请注明来源:三零中文网sanlingzw.com
蓝玉醒来后怎么逃出生天,就不关孟挽的事儿了。
“接下来做什么好呢?”孟挽托腮想。
不如去逛逛?
她来到这儿之后还没去逛过,说不准会很好玩。
“燕郡王此时此刻估计恨不得杀了你。”厉震渊一眼看穿孟挽的心思。
并且狠狠地给孟挽泼了一盆冷水。
孟挽嗔怒地瞪了厉震渊一眼,“真是扫兴!”
“本将是为你好。”厉震渊抬手吹口哨招来追风。
孟挽见到追风,顿时眼前一亮。
“其实我也不一定要在外边逛逛,我看你教我骑马就挺好的,你觉得呢?”
厉震渊挑眉,“你确定?”
这从未骑过马的人骤然要学,可不是那么轻易的事儿。
“当然!”孟挽此时此刻还不知骑马的险恶。
她还以为厉震渊是要找借口反悔不教她骑马,当即皱眉不悦。
“你不会是要出尔反尔吧?”
“没有。”厉震渊率先翻身上马,尔后朝孟挽伸手。
孟挽想也不想地把手放到厉震渊的手里,“你最好是没有。”
“呵~”厉震渊意味不明地轻笑,用力把孟挽拽上追风的马背。
眨眼,追风就撒开蹄子跑了出去。
厉一只能吃追风扬起的灰尘,眼睁睁看着自家将军带着夫人抛下他离开。
“这难道就是有了新人之后没了旧人?”
他兀自伤感片刻,后伸手拎起蓝玉,转身离开。
前脚他们刚离开,后脚燕郡王府的人就追踪到送别亭,发现了送别亭里的血迹。
蓝玉脸上和手上流出的血量加起来非常的具有迷惑性,乍一看像是这血的主人已经死了的。
“回去报给郡王!”
这只见了血迹,没见着尸体,郡王怕是不会放弃。
果然——
“继续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燕郡王黑沉着脸挥退回来报消息的人。
他不信孟挽和厉震渊真把人给解决了。
“孟骁最近在做什么?”
孟挽和厉震渊摆了他们父女俩一道儿,他没道理不找点场子回来。
暗卫心下叫苦,面上却只能老老实实地回答。
“回郡王,孟骁现今在将军府。”
“他跑将军府做什么?”燕郡王不悦,前头他不是已经回孟家了?
现在怎么又跑回将军府去了?
“是,是孟挽硬要带他去的,还说没她的允许,不许他离开将军府。”
“哼!这是防着孟骁再犯蠢呢!”燕郡王气得忍不住咬紧了后槽牙。
这个孟挽邪了门了,怎么自打撞了脑袋后,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思及此,燕郡王神色一顿,心中不可抑制地冒出个有点可怕的猜想。
孟挽撞头前平平无奇,撞头后她就大放异彩,这其中的文章似乎可以做做。
“你去,这样这样……”
“是!”
厉家马场。
“这儿的马儿都是最好的,你挑一只。”厉震渊把孟挽带到了马厩前。
马厩里现有的马儿都是追风和另一匹马儿配上后下的崽。
追风一到马场,就抛下主子,去找自己的媳妇儿去了。
孟挽放眼看去,入目全是一溜的黑马。
嗯,追风的基因确实很强大。
“我要是选了,你确定追风不会生气?”
毕竟强者,见不得比自己弱小的骑到头上。
追风厉害,它的崽子想必应该也是一样的厉害。
厉震渊挑眉不答反问:“你怕了?”
“笑话!我只是怕追风不开心而已,怎么会怕了?”孟挽嘴硬。
她说完就后悔,可惜没有反口的余地。
厉震渊正看着她呢,若是她刚说完就反悔,日后岂不是要让厉震渊一直拿这个笑话她?
“既是没有怕,那就选马。”厉震渊眸光闪了闪。
他倒要看看她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孟挽硬着头皮走过去,伸手去摸追风的崽子们。
马厩里共有五匹黑马,它们是追风分别生下的,有的已经五岁,有的才一岁。
孟挽在五岁沉稳和一岁好骗之中摇摆不定,好像不管怎么想,好骗的都比较好掌控一些?
“选好了吗?”厉震渊抬头看了一眼天,“再不选好,太阳就要落山了。”
孟挽蓦地回头,没好气地瞪了厉震渊一眼。
“追
风的崽这么好,你还不许我多挑挑啊?”
“催什么催,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催命呢!”
厉震渊扶额捏了捏眉心,“本将没那么多时间陪你在这儿磨蹭。”
“好好好,知道你是大忙人了,我选它!”孟挽咬咬牙,选了最小的。
这只最小的马儿只有四蹄上带了点白色,其他地方都是黑色。
“它起名了吗?”
“尚未。”厉震渊一直就是按照他们的出生顺序来叫,正式的大名没有。
“你选中了,它就是你的,爱叫什么名你可以自己决定。”
孟挽抬手要跟厉震渊击掌,“此话当真,不是哄骗我?”
“当真。”厉震渊顿了顿,到底还是配合了孟挽的幼稚,抬手与她击掌。
孟挽满意地收手,“那就叫踏雪吧。”
“正好它的四蹄上有白色,踏雪寻梅,以后它的另一半还能叫寻梅。”
一次解决俩,她真聪明!
厉震渊对此不予置评,只道:“随你,本将让人来给它套上马鞍。”
踏雪在孟挽身边转了转,似乎是在确认这个主人自己喜不喜欢。
孟挽手痒痒,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踏雪的脑袋。
踏雪养得好,摸上去的手感一级棒,孟挽忍不住得寸进尺。
然后她就被踏雪用脑袋顶开了……
“……小家伙还挺有脾气。”孟挽讪讪地退到安全范围。
她怕踏雪一个不高兴,直接创死她。
厉震渊眸底飞快地划过一抹笑意,“好物本就都有自己的脾气。”
“你说得对。”孟挽赞同。
“等以后我与它培养好了感情,它就会像追风一样,招呼即来招呼即去。”
厉震渊上手捂住踏雪的耳朵,说:“坏话,不要听。”
“……你别给踏雪上眼药,我说的明明就是实话,哪儿就是坏话了?”孟挽气笑了。
她张牙舞爪地扑上去,试图想要把厉震渊捂在踏雪耳朵上的手给挪开。
不料,她突然一脚踩空!
下一刻,唇上传来了柔软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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