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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被后辈折磨的无精打采的前辈。”
“你想来场久违的吵架吗?”
“篝火晚会还没有结束?你不去了吗?”
“你觉得我是适合哪种场合的人吗?”这样说着我来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来看着雪之下。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应该有可以陪伴的人才对,不管是由比滨还是一色,或者说小町,都应该会很乐意和你呆在一起。”
虽然他们切实的来了,不过可是很快就走了,大家都有自己努力的东西,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和雪之下说出实情。
“她们只是来看看我,然后就忙自己的事去了,而且我也比较喜欢安静的氛围。”
“这样啊。”雪之下的笑容仿佛可以点亮黑暗一样,这样的笑容下似乎还有什么要和我继续交谈。
“感觉如何?看着别人跳舞。”
“真是棒级了,看着现充们扭动着笨拙的舞姿,真庆幸自己是孤独的人。”
雪之下痛苦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好像放弃了一样的说着。
“还是和以前一样腐烂的回答,而且还那么自信的说出来,感觉自己这几年的努力都白费了。”
“我可是不会轻易的改变,坚持自我的男人。”
坚持自我的男人最帅了,果然比企谷八幡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男性。
“不过我一定会完成平冢老师的委托的。”
雪之下变得有点坏笑的看着我:“而且,你真的敢说自己完全没有改变吗?”
怎么可能没有改变,经历了那么多的时间,不改变的人不会有才对。由于被看穿了心事所以我把视线聚焦在别处。
“完全没有改变也不能这么说……”我挠挠头,姑且承认自己的些许改变。
“一如既往的半吊子的发言呢!”
“你是真的想吵架吗?”
“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虽然改变了但是不是很彻底,而我不会允许委托出现这样的失误。”
完美主义也该有个限度,话说这已经到了强迫症的等级了。
“我对自己可是很满意,而且已经毕业了,看样子你的委托完成不了了。”很残酷的告诉雪之下这个真相。
“诶,是吗?”雪之下很开心的看着我,意外的笑容让我有点不安。
“逞强也没有用。”
“你觉得我是逞强的人吗?比企谷。”
的确雪之下不是逞强的人,不如说她把她答应的事情都做到了。仔细一想改变我的话要什么要素,如果潜移默化没有用的话只有强制力,这个世界上能约束我的,暂时还没有。唯一一个的话,只有我和雪之下的赌约,想来我连雪之下的侍奉内容都不知道。由于没有足够的情报,我变得有些不安。
可恶,把这件事情看漏了吗?真是失策。
“你好像很不安。”
“怎么会,我只是担心你不能贯彻你一如既往的原则罢了。”毫无说服力的反击,雪之下似乎也看出了我的不安,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的明亮。
“嘭。”眼花绽放的声音在外面响起,部室在一瞬间被强光照亮,这样啊,看来已经到了放烟花的时间了,外面接二连胜的响起爆炸声,部室的光亮也不停的变换,
雪之下在烟花开始的时候就没有理会我,转过身专心的看着烟花。原来她也喜欢烟花这种普通的女生的兴趣。
“那里,看的清楚吗?”
好像没有在和我说话,所以我打算忽略掉这句意义不明的台词。
“比企谷,你觉得我是会在两个人的房间自言自语的人吗?”
诶?刚刚是在问我吗?高岭之花你的问话能不能不要这么抽象。
“姑且还是看的清楚。”小心的回答着。
“就今天,我不介意你坐过来。”这样坐着,雪之下王窗户的一边挪了挪,空出了一个给我的位置。
这是什么展开?难道上帝终于开眼让雪之下转性了?
虽然有很大的疑问,不过我还是把椅子搬到哪里,靠近看烟花的效果果然比刚才要好,能够明确的的看到烟花的盛开的形状和光芒。
我和雪之下两个人就静静的看着窗外的烟花。
说起来,学园祭结束的时候也是,我们两个人在部室一个写着就职去向,一个写着学园祭最后的善后工作。
我们两个在这座校园都是孤独的人,所以我们的选择很少,只有这样一间小小的,普通但却温暖的教师。
心里有一种悸动在翻涌,我偷偷看雪之下,完美的侧脸和湿润的瞳孔,脸随着烟花的绽放忽明忽暗像是幻灯片一样。
如果,只是如果,现在的我和雪之下,应该可以成为朋友……“雪之下,我……”
“抱歉不可能。”
即答吗?而且在我还没有说清楚的时候,总觉得着场景好像在哪里见过。
“还没听清楚别人的问题就回答很失礼。”
“又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问题对吧?朋友什么的?”雪之下像是看穿了我的心事一样的说。
“我不会说谎话的。”
啊,不会说谎话,所以语言暴力以及冷暴力都很厉害呢。
“不过啊。”雪之下“噗和”的笑着,烟火把她的脸映照的像是星星一样:“我的话可是可以反悔的。”
“比企谷你的话,总有一天,可以让我收回我最开始的话。我们一定可以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朋友。”
“这样啊。”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全身都觉得放松起来。
不同于之前,雪之下认可了我的存在,认可了我的价值观,并对我抱有期待,就想我对她一样。
我们之间不仅存在着改变,更存在着认同和期待。
我的青春,以这样的方式落幕,把视线聚焦在外面的烟花上,真是美丽的烟花,和黑夜映衬的如此完美。
雪之下是大概是烟花,一直散发着光热,一直让别人向往;由比滨则像是黑夜,衬托着烟花,给人们安宁。
而我的话,大概是欣赏着烟花的惊艳,享受着夜的安宁的仰望天空的普通人。
“咚咚咚。”部室的门被敲响。
“呀哈喽。”由比滨精神的向我们打着招呼:“小企,小雪乃果然在这里。”这么说着,她也来到窗前,我和雪之下不约而同的往旁边挪了挪,给由比滨空出了一个位置。
“真是美丽的烟花。”由比滨似乎也对这个角度所看的烟花非常赞美。
“毕竟特别楼的地理位置比较特殊。”我解释说:“可以看到烟花的全景,也不是很吵闹。”
“地利呢。”雪之下也笑着说。
“恩恩,不对哦,你们两个说的。”然而由比滨没有认同我们两个人的话。
“那是什么。”我感到很疑惑,我和雪之下两个人同时出错的概率可是比火星撞地球的概率还小。
“难道还有什么其它我不知道的因素吗?”雪之下也好奇的看着由比滨。
“有啊。”由比滨大声的应着我们,她一只手抓住雪之下,另一手拉住我:“当然是因为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看烟花啊。”由比滨欢快的声音响彻了部室。
“你这样说,的确无法辩驳呢。”雪之下有点无奈的说,然后也和由比滨一样开心的笑了起来。
“的确。”我也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话说回来由比滨,可以告诉我们结果了?”
“诶?赌约吗?”
“除了这个也没有其他什么了?”
“那个啊。”由比滨好像还有点纠结,不过很快用抱有歉意的眼神看着我,我的心咯噔了一下,不安越来越强。
“算是小雪乃赢了吧。”
“看吧,比企谷。”像是夸耀自己的胜利一样,雪之下得意的说。
“不,等等,为什么是雪之下,我自认为我那天的表现应该没哟什么纰漏才对,你也表现的很开心。”
“虽然的确很开心了。”由比滨有点愧疚的看着我“不过小雪乃侍奉的内容是我们三人在一起一天工作。”
这样啊,所以今天早上才答应一色吗?
“这样不是很狡猾吗?把我也包括进去。”
“我和小雪乃说过。”由比滨苦笑着回答我,的确,今天早上她好像这样回应过雪之下。
“这不是犯规吗?”
“本来也就没有什么所谓的规则。”雪之下直视着我。”可没有规定不可以得到他人的协助。”
可恶,被摆了一道。
“不过我真的超开心,三个人一起努力的工作,所以小企对不起了。”满怀歉意的看着我,由比滨双手合十做出道歉状。
你这样我还怎么生气。
“认命了吗?”雪之下愉悦的声音传来。
“可恶。”我咬着牙,竟然利用规则的漏洞。
“那么我就说出我的要求了。”
想着怎么从太平洋逃生,雪之下的声音在烟花绽放的声音中清晰的传来。
“不要再一个人努力,学会依靠他人;不要再用自我受伤的方式帮助他人,要学会用另外的让人安心的方式;最重要的是,不要再用那么扭曲的温柔,要更加温暖,能被人察觉的温柔。”
低低的声音带着让人安心的笑意。
“也不要求你很快的表现,时间是大学四年如何?”
“是赌约的话也没有办法了。”
“对啊,赌约的话就没有办法了。”雪之下的“哧哧”的笑着,像是被感染一样,我和由比滨也笑了出来。
就这样,在烟火中,我的得到了青春的最后一次的要求,以及期待。
我的青春就这样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