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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雁关一战,吴国兵马损失惨重。
当这次战役胜利的消息传回京中之时,轩辕帝将手中的药丸都捏碎了,脸上毫无半点喜色:“左相呢?他是如何办事儿的?”
太子周辰瑞站在下方,忍受着大殿内刺鼻的朱砂味儿,拱手道:“回禀父皇,左相出了京城之后,就再没有消息传回京中,儿臣也不知道他现如今到了何处!”
“混账东西,他竟然敢背叛朕。”轩辕帝怒不可遏,重重咳嗽着,“你确定穆家父子都还活着?”
“是,儿臣不敢欺瞒,他们都还活着!”周辰瑞眼底闪过一丝暗芒,里头藏着无尽的杀意。
站在轩辕帝身边的老道吓得腿软,刚想为左相开口,生生被太子吓得闭了嘴。
大殿内静的落针可闻。
穆家父子已然是轩辕帝的心头大患,一日不除,他就一日不得安生。
“太子,传朕旨意,穆家造反杀无赦,凡是能将穆家父子人头送来给朕的,赏金一千。”
“是,父皇,那左相未办成事儿,该如何处置?”
如何处置?
轩辕帝略一沉吟,盯着下首站着的周辰瑞,压低了声音道:“左相办事不利,自今日起,罢免他的职位,赋闲在家,随其妻儿老小发回祖籍,无朕的旨意,永不得归京。”
“陛下,左相他——”老道想要为左相求情,可刚一开口就惹来太子的不满。
“怎么,你想和左相一起回乡养老?”周辰瑞挑眉看着他,眼里满是警告。
轩辕帝蹙着眉头摆了摆手,面上颇有些不耐烦:“好了,这事你赶紧去办。”
“是,父皇!”周辰瑞躬身退到殿外。
在外头候着的太监总管王喜瞧着周辰瑞满面红光,就知道定然是有什么好事儿,于是上前拱手:“太子殿下,老奴送您。”
二人朝着乾清宫门外走去,身后跟着一队人马。
“太子殿下,您吩咐老奴办的事情,已经办妥当了。”王喜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玉葫芦。
里头装着流动的液体,在阳光下红的刺目。
周辰瑞悄悄接过,逡视周围:“父皇可有察觉?”
“您放心,老奴是趁着陛下服了丹药入睡后才悄悄取得,察觉不了。”王喜略有得意。
到了太后的宫门口,二人双双止住脚步,“这事你办的不错,拿着回去吧!”
王喜接过那沉甸甸的钱袋子,脸上的喜色更是溢于言表:“多谢太子殿下,多谢太子殿下,老奴告退!”
等王喜离开后,周辰瑞便让侍卫守在宫门外,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扰。
如今的慈宁宫就如同冷宫一般凄凉,积雪覆盖着红墙绿瓦,没有一丁点往日的繁荣。
宫内当差的小太监和宫女这个时候也不知道猫在哪处躲懒。
他进来这么久也没个人去内里通传的。
周辰瑞踩着积雪,带着满身寒意推门进了大殿。
空荡荡的大殿里比外头更冷上三分,毫无半点热气。
“皇祖母,瑞儿来看您了!”周辰瑞一边朝里走一边呼喊着,待到了太后常居的寝殿之时,这才看见他的皇祖母。
榻上的老妇满头华发散成一团,没了往日的雍容华贵,因中风右嘴角便不自觉的往上扬起。
支支吾吾囫囵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
看着如此苍老的皇祖母,周辰瑞心里有些难受,想到从前她对自己呵护至及的那些日子,当下发了怒。
“来人,把慈宁宫的这些狗奴才都给孤带过来!”
不多时,慈宁宫的那些下人就被带到了他的跟前,哆哆嗦嗦的给他请安。
“你们就是这般照顾孤的皇祖母的,嗯?”
这些伺候的人都是听上头的旨意办事儿,哪里晓得今日太子殿下会过来。
“太子殿下,奴才等也是听命行事,更何况太后她、她的病情有太医院的人看着,太后她也不愿意奴才们管她。”
周辰瑞哪里愿意听他们这些奴才狡辩,当场就给给自己带来的侍卫使了个眼神。
跪在殿内的人被拖了下去。
周辰瑞坐在太后的床榻前,握住她的手:“皇祖母别担心,孤如今又被父皇信任,监理国事,只要有孤在,没人敢欺负您!”
“呜呜呜呜——”榻上的老妇想要抽回自个的手,可却被周辰瑞拽的死死的。
“皇祖母,孤今日来是想同您求证一件事,只一件,您若是配合好,孤就将您接出慈宁宫,恢复您往日的吃穿用度!”
言罢,不允许她有任何反
抗,直接取了银针扎破了她的手指。
边上的侍卫早已捧了准备好的清水过来。
周辰瑞拽着太后的手指,让她的血滴在清水里,而后拿出玉葫芦里的血倒入进去。
侍卫一直捧着碗盏不敢抬头。
碗盏里的两滴血水渐渐晕染开来,可却始终没有融合到一处。
周辰瑞在这一刻彻底死心,看向太后的眼神里满是杀意:“原来你早就知道,所以父皇才会将你关在这里,是吗?”
方才还亲亲热热喊她皇祖母的人,如今却掐着她的脖子。
太后被掐的两眼翻白,眼看着人就要不行了,外头突然有个侍卫过来禀报,太医院的人来了。
周辰瑞这才松手,掏出帕子擦了擦,将碗盏里的东西倒在一旁的枯树里。
“让他进来!”
一声令下,连箫被侍卫领入殿内。
“微臣参见太子殿下。”
周辰瑞看着跪在眼前的御医,面生的很,“太后的病一直是你照料的?”
“回太子殿下,微臣是奉皇上的旨意照料太后,今日来给太后请平安脉。”连箫面上十分恭敬,毫无任何破绽。
周辰瑞站在一侧,示意他近前去给太后诊治。
连箫将药箱子放在桌子上,瞥了一眼边上的碗盏,什么都没问,象征性的给太后切脉,匆匆走了个过场,“太后,您得保重身子啊,切勿动怒,不然您这病很难恢复的。”
太后脸色由青转白再转红,口里支支吾吾很明显是在骂他。
可连箫却装作不明白,起身朝着周辰瑞拱手:“太子殿下和陛下当真是孝顺,太后她自从病了之后,性情着实古怪,都不让宫人们近身伺候。”
他叹了一口气,拱手准备离开:“太子殿下,若没有旁的事情,微臣就先行告退了。”
“等一下!”就在连箫要离开之时,周辰瑞突然唤住了他。
连箫转身拱手:“太子殿下,您还有何吩咐?”
“皇祖母这病当真好不了了?”
“微臣才疏学浅,刚入太医院不久,医术不及太医院院首,若是由院首大人来诊治,或许能好一二。”连箫战战兢兢道。
闻言,周辰瑞冷哼一声,这才放他离开,不过他的疑心并未消除,又派了心腹去太医院打听。
得知这连箫确实是家中打点了些许关系才入得太医院,当即对他这个人嗤之以鼻。
离开慈宁宫后,周辰瑞便将皇帝的旨意颁布下去,又亲自带人去丞相府,将左相一家发回原籍。
如此一来,左相那些党羽便全都树倒猢狲散。
离北境数十里外的番邦部落,牛羊在雪地里吃着草,忽然听到羊群里发出异样的声音,连忙走过去一瞧。
那雪地里竟然趴着一个人。
看他穿着打扮不是吴国人,放羊的汉子这才将人给带回了自个的居所。
左相醒来的时候望着头顶的帐篷和身边揪着他胡子玩闹的孩童,眼瞬间睁开来,吓得孩童跌坐在地,哇哇大哭了起来。
“你醒啦!”番邦人煮了一碗热茶送到左相的面前示意他喝下暖暖身子。
左相接过他递来的热茶,环顾一圈后这才抿了一口:“是你救我回来的?”
“嗯,你怎么一个人躺在雪地里?”
热茶带着奶香味,一口气全部喝完,身子顿时就暖和起来,对于番邦人的询问,左相并没有实话实说,反倒是询问这里离韶州有多远。
一听他要去韶州,那人连忙摆手:“别去别去,那里危险的很,在打仗。”
左相将空碗递给他蹙着眉头道:“在打仗?谁和谁打仗?是叛贼吗?”
“不是,是吴国的兵,听说在大雁官那一带打,具体的我也不清楚。”番邦人又给他倒了一碗热茶,并将热好的馕饼递了过去。
左相往怀里摸了摸,发现身上身无分文,就连证明自己的身份的文书观官印都不见了。
他是万万没有想到,太子竟然买通了这些死士,被他摆了一道。
在他们一行人快抵达北境之时,这些死士便露出了真实的面目,将自个打晕扔在荒山雪地里等死。
若不是眼前这个汉子将自己救下,只怕自个早就去见了阎王。
左相咬了一口馕饼,心中恨极了轩辕帝,“既然你不仁,就别我不义了!”
在番邦人这休养了两日后,左相用自己头上的玉簪子与他换了些干粮,顺便坐上了他友人的马车去了韶州县。
而另外一边,连筝也带着人马提前赶到了韶州,可他们还是
晚来了一步,没有与赵思甜汇合上。
一行人只能呆在县城里等待着大雁关的消息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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