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高不可攀,分手眼泪流干》转载请注明来源:三零中文网sanlingzw.com
还说什么一见钟情,有过几面之缘,瞧瞧刚才的事情,时韫怕是连她是谁都快忘了。
韩老爷子也心虚的厉害,打着哈哈没好意思说话。
心里却想着,下次说什么都不带那丫头出来了。
姜辞来后,韩老爷子特地站起来道,“小姜啊,我家那孙女说话直,你别放在心上。”
姜辞轻笑,不买账,“韩爷爷如果觉得骂人花瓶是说话直,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这老家伙说话倒是有技巧,一句说话直,直接把事情变了个意思。
韩老爷子没想到姜辞这么不经骗,也气恼她不顺着台阶下,一时间僵在原地。
温老爷子眉毛一凛,“我家小辞说话也直,老韩呐,你别放在心上。”
他笑眯眯的落棋,“这局我可要赢了。”
姜辞唱白脸,那他就唱唱红脸,到底是几十年的老哥们,温老爷子也愿意给他个台阶。
真闹僵了,吃亏的还是姜辞。
差不多就行了。
反正他这小徒儿也过了嘴瘾,大家也看到了他们对姜辞的态度,今后也不会有没脑子的人撞枪口。
韩老爷子虽然木着脸,却也不得不坐下来。
气氛尴尬僵硬极了。
直到有人来报了一句,“沈砚渊来了。”
温老爷子眉眼拧成了一团,吹胡子瞪眼的,“他来干什么?”
这沈家的人,他是一个都看不惯。
谢谨言心虚的摸摸鼻尖,“怪我当时发请帖,忘了把他划开。”
“哼,人进来没有?没进来就关门,别放进来。”
“温老,人已经进来了。”侍从弯腰道。
温老爷子看了眼姜辞,黑着脸挥手,让他下去。
韩老爷子等人面面相觑,谁都不敢搭话。
他们可不敢惹沈家,谁都不愿意平白惹上一身腥。
姜辞脸色僵硬,很快便故作淡定的抿口酒。
苏时韫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眼底暗淡了几分。
沈砚渊缓慢走进来,每一步都极具压迫感,他似不经意般扫过姜辞,在温老面前站立。
几个老爷子纷纷与他点头示好,唯有温老爷子气哼哼的,半个眼神也没给他。
沈家这群人,没几个是好东西。
沈砚渊也不恼,“温老,许久不见。”
“都没见过,哪来的许久。”温老不给面子道。
他和沈砚渊可没什么交集,唯一的交集只有沈家三房去小辞公司闹时,他匆匆赶去,沈砚渊也在现场。
不过他至始至终都坐在车内,隔着一扇车窗。
自然也谈不上什么见面。
沈砚渊得体的点头,“是,从前见没见过不重要,从今以后该是得多见了。”
他一副好堂哥的样子,“你是堂妹的师父,自然也算我的长辈,往后还得请你照顾姜辞。”
一番话说的冠冕堂皇,不知晓的还以为沈砚渊和姜辞是多好的关系。
姜辞诧异他会说出这些话。
不是感动,只是单纯的惊讶。
沈砚渊什么时候也学会装腔作势了?
温老不屑他的虚情假意,若真的在乎姜辞这个堂妹,当初姜辞被三房逼迫时,沈砚渊就不会只坐在车上看戏。
但有沈砚渊的这番话,对姜辞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温老再不情愿,也让人接下他送来的礼物。
不过这脸色嘛,也没温和到哪去。
姜辞觉得空气压抑,“师父,我去找下亭晚。”
她走出去时,肩膀上仿佛松了数斤。
虞亭晚还坐在原处,和闻时冶正比划着什么。
她走过去,恰好听见一句,“该你了,快喝。”
姜辞一脸无奈,她担心虞亭晚喝醉了,快步走过去。
闻时冶也看见了她,“她刚刚还嚷嚷要找你,不过我看到砚渊过去了,就没让她去。”
虞亭晚喝醉了,可什么胡话都敢说。
这不,刚才还给他说什么姜辞和沈砚渊有一腿。
堂哥和堂妹,谁信?
要不是他脑子够快,都快被她的真诚给绕进去了。
刚才要真把她放进去了,沈砚渊不得分分钟把她给灭了!
姜辞把虞亭晚搂在怀里,“刚才她碰到谁了?”
虞亭晚虽爱玩,但也有数,不会随随便便喝成这样。
闻时冶还没说话,姜辞心里就有了个人选。
果然,闻时冶说的正是那人,“虞伯父。
”
姜辞叹气,她们都喝了酒,只好拿出手机叫了个代驾。
“你帮我扶一下人,顺便给师父说一声,我先回去一趟。”
“不用,她交给我吧,今天是你的场子,你走了温老那边该怎么想?”闻时也想都没想就道。
姜辞摆摆手,“师父不会怪我,你觉得我会放心把她交给一个男的吗?”
虽然闻时冶也算自己人,但她还是不放心。
毕竟他花名在外,万一出了岔子怎么办。
一场宴会和闺蜜的安危,她不用动脑子,就知道该选哪个。
闻时冶还想说什么,虞亭晚突然站起身,“不,不,让他送我回去,你必须参加完宴会。”
她哭唧唧道,“阿辞,你必须参加完,不能因为我耽误你。”
她哪怕是醉了,也记得这场宴会有多重要。
姜辞若真的提前离开,整个圈子都会骂她目中无人。
毕竟是她的主场宴会。
闻时冶趁热打铁,“我和亭晚一起喝过那么多次酒,喝醉了一张床上都躺过,就是铁哥们。你放心交给我吧。”
两人一个拍着胸脯保证,一个哭的不能自已。
姜辞只好信了她们的鬼话。
送两人上车时,她视线在两人身上徘徊许久,尤其多看了几眼闻时冶。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夜里风太大,她一边抱着胳膊,一边目送两人离开。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肩膀上突然披上件外套。
熟悉的味道传来,她下意识就把外套扔回去,半点不想沾惹。
沈砚渊望着怀里的外套,眼神冷到足以杀人。
“就这么讨厌我?”
“不然呢?好聚好散的情侣才互相给体面。我们既不是情侣,又没有足够的体面,我不讨厌你,难道还得把你供着?”
姜辞冲他翻白眼,扭头就要走。
沈砚渊捏紧外套,“你和从前判若两人。”
姜辞轻笑,“毕竟,谁会向后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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