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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辞倔强的望向他，“我连沈家人都算不上，她算哪门子堂嫂？”
她意有所指，满脸讽刺。
纪岚见沈砚渊站在自己这边，放下心来，挑衅道，“你堂哥心疼我，不想让我跑来跑去，从前他便总是这般体贴”
她话说到一半。
沈砚渊就冷着声音打断，“不是要去吃饭？”
纪岚只能把话咽进肚子里，虽然没刺两句，但总归沈砚渊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她当然不会傻到觉得自己很重要，而是看清了沈砚渊和姜辞之间的相处方式。
姜辞恨透了她，沈砚渊还迟迟没看透自己的感情。
纪岚觉得自己仿佛发现了什么重点。
只需要她略添点火，两人之间的关系便会彻底崩塌。
想到此，她轻轻一笑，“小辞和我们一块去吧，哦，还有你这个.师兄？都是一家人，一块去吧。”
她特意加重师兄和一家人几个字，听得沈砚渊眉头直蹙。
姜辞下意识想拒绝。
沈砚渊冷脸道，“怎么？既然没有见不得人的关系，害怕什么？”
姜辞一噎，越发觉得他无理取闹。
她若不去，倒成了心虚。
苏时韫再傻也看出了两人气氛的不对劲，主动开口：“走吧，原本也是要带你去吃饭的。”
沈砚渊淡淡睨他一眼，没说什么。
姜辞不得不咬牙，背着包一块离开。
她熟练打开苏时韫小车的副驾驶门，正要坐进去，手臂就被人从外拉住。
她偏头看向身后。
沈砚渊宽大的手掌紧紧握住她的手臂，仿佛握着一节莲藕似的，纤细轻巧。
昏暗的视线里，他的脸因背光，隐匿模糊，看不清脸上的神情。
但从手掌的力度来看，显然在发怒。
“你上错车了。”他嗓音极冷，若有所指道。
姜辞愣了一瞬，“你是不是有病？”
“你就这么上赶着贴男人？”
“是啊，不然像你一样上赶着贴女人？”姜辞咬牙怼道。
沈砚渊气的胸膛上下起伏，“以你的身份，配不上苏家的门槛。苏家不会同意你嫁进去，别那么天真。”
苏家虽比不得沈家，但也是有头有脸，排得上号的家族。
这种大家族选儿媳的标准，一定是门当户对。
姜辞只是沈家的养女，在外名声也没好到哪去，苏家不会同意一个对家族毫无用处的人嫁进去。
这话落在姜辞耳朵里，却出奇的刺耳。
什么叫以她的身份？
在沈砚渊心里，她又配得上什么呢？
她从来都是可有可无的备胎。
姜辞用力甩开沈砚渊的手，“纪小姐也不见得多尊贵，一样要嫁进沈家，这世上哪有配不配？”
“你和纪岚能一样吗？”
“确实不一样，她从来都是首选，而我只能做她的备胎。”姜辞嗤笑，钻进车里。
她狠狠关上车门，啪的一声，仿佛摔在人心上似的。
沈砚渊靠着墙壁，头疼的揉眉。
“砚渊？”纪岚在身后柔柔唤。
苏时韫刚跟工作人员打好招呼，赶过来，便瞧见姜辞坐在车内，沈砚渊遥遥相看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