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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姜浔才看到‘阿姨’回的消息。
就‘可以’两个字,也不谈薪资酬劳,很是佛系。
她也没太在意,给餐厅打了个电话过去,没多久,门铃就响了。
彼时她正在花园里给她养的花草翻土浇水,摘下手套去开门,才发现来的不是餐厅送餐的人。
“姜小姐您好,我叫安晏,是周总的助理。周总让我把他的私人用品送过来。”安晏恭敬非常,面上端着一本正经的作派,眼神早不知道暗中打量了姜浔多少眼。
这位姜小姐像古画里走出来的一般,气氛不食人间烟火的清清冷冷,那以古井般平静的双眸看人时很专注,自然上挑的眉眼透着说不出的韵味。
安晏跟在周肆身边,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但和面前的姜浔一比,他瞬间明白,为什么他家周总愿意为她洗手作羹汤了。
不说别的,就这一身气质,就无人能及。
他指了指身后,姜浔就看到三个大行李箱,不知道装了些什么。
这个架式,显然是想长久的在她这里住下来了。
姜浔倒不是很在意结婚后住在谁家,周肆能搬过来住,她还省了不少麻烦。
“搬进来吧。”她打开门,让安晏把箱子推进客厅。
安晏也识趣,行李箱送到就走,谨记着周肆的叮嘱,决不多待一分。安晏把箱子推进客厅,自己却连脚尖都迈进去房门半分。
周总说了,姜小姐不喜欢别人进入她的地盘。
安晏道:“周总说,他晚点回来自己整理行李。”
“好。”
安晏走后,姜浔把箱子推到角落,便自顾自回到了花园。
天色彻底黑下来时,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
姜浔把最后几株花的枝叶剪好才回房,发丝上已经沾上了细细密密的水珠,凉意仿佛能沿着发丝渗进身身体里。
她洗了个澡出来,外面雨已经下大了,门铃再度响起,这次是餐厅那边送的饭。
不仅送了饭,还一并送了药。
“小姐,您慢用。”
身穿制服的餐厅员工知道她的脾性,将饭菜摆好后便走了。
姜浔在餐桌旁坐下来,面不改色地把那碗乌漆墨黑的药一口喝干净,刚拿起筷子,手机便响起来。
窗外雨声嘈杂,手机那头,陈怡带着哭腔与惊恐透过听筒传来:“老板,有好多人突然冲进店里闹事,我拦不住呜呜呜……”
背景音里,嘈杂万分,隐约夹杂着一些不堪入耳的骂声。
“姜浔这个小贱人呢?滚出来!她算什么东西,一个抄袭狗也敢随意点评宁栀老师的作品,让我看看她是个什么东西。”
——
陈怡是个孤儿,十多岁时相依为命的奶奶去世,她本来应该流落街头,但遇到了宁江雪。
此后宁江雪便一直资助她生活和上学,宁江雪被污蔑时,她无能为力。
如今看着这些强盗一样的粉丝冲进来打砸寒烟阁,她又一次体会到了几年前那种无力感。
眼看着他们砸了一楼不算还要往二楼冲去,她眼睛通红的冲进后间的小厨房里,握着菜刀出来,挡在楼梯上声音嘶哑地叫道:“谁敢上来,我、我杀了谁!”
楼上放着宁江雪的所有旧物,也放着姜老板所的藏品,那是姜老板的命,她就是死在这儿也不能让这些人再往前踏进一步!
她眼里充满了血丝,此时头发凌乱,宛若一个疯子,手上闪着锋利的菜刀极具震慑力。
数十个人霎时被惊住,领先的一男一女不敢再往上冲。
陈怡怒道:“既然你们是宁栀的粉丝就应该知道这是宁栀父亲的店……”
“放屁!”不等她说完,一楼一个女生啐道:“宁栀老师早就跟那个抄袭狗断绝关系了,这个店跟她有什么关系,少在这里攀亲带故!”
“就是,这种人渣的店根本不配存在!”
“把姜浔给我叫出来!她敢在网上抹黑宁栀老师,现在又当什么缩头乌龟!出来道歉!”
“什么非遗传承人,我呸!我看她就是只阴沟里的老鼠,刚傍上一个小明星就想登月碰瓷我们宁老师,你问问她配吧?”
十几个人一起骂,好像姜浔捅了他们祖坟一般,打砸的愈发凶狠。
陈怡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知道,姜浔绝不可能抹黑宁栀,不管是线上还是线下。
“都愣着干什么?她不敢砍人,给我上去,砸!”
正这时,一个女生神色狠厉地冲其他人喝道,立即便有人往前冲,陈怡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