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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雨山路不好走。”陈爻解释一句脸上泛起担忧。
娘得了肺病,这个病县里的大医院能治,但家里根本就没钱治疗。
从她的脸色来看,肺痨的情况又加重了,最多只能支撑一个月。
嗯?我怎么看出来的?
陈爻忽地有种顿悟之感,之前医书上看不懂的内容好像全部都明白了。
“娘,你好好休息,这点事情让玲子来做。”陈爻还能看到厨房炉灶正烧着火,想必她肯定在等自己回家。
今天晚了一个小时,让他心里有些愧疚。
“娘没事,倒是苦了你,一直上山采药。”张玉兰温柔地抚摸着陈爻的脸颊,不小心撩起头发,却是看到额头上的伤疤。
肯定是今天上山采药留下的,她的眼眶一下就湿润了。
自从老陈失踪后,陈爻便包揽了家里全部的重活,挑水种菜,挖土种地,当年他还是村里成绩最好的学生。
但为了供妹妹读书,主动放弃了学业。
“是娘拖累了你。”张玉兰眼角滑下泪珠。
“娘照顾你应该的。”陈爻为张玉兰擦去泪珠,心思电转突然想起老爸留下的药方:“我今天想到了一个方子,可以给你治病。”
“用不了几天你的病就能好。”
张玉兰微笑着点头,目不转睛地盯着陈爻的脸。
老陈的医术确实高明,但中医又岂是这么容易学会的?知道陈爻是在安慰她,不让自己难过。
愧疚之下,她心里暗自下了一个决定……
厨房,陈爻拿起木头锅盖,里面是一份炒青菜和白米饭,简单却让他食欲大开,娘烧的菜总是格外地香甜,大口扒饭,像是里面有一块大肥肉。
一边看医术,他吃得心满意足地将饭菜吃完,刚准备起身给娘熬药,却见陈白玲红着眼睛哭着跑过来。
“哥,娘不行了!”
“什么!”
陈爻像是被电打了一般,三步并作二步冲向住的房子里面,他初步判断过母亲病情,虽然虚弱但绝不至于会死!
来到房间,他就看到娘躺在床上口吐白沫,脸色惨白如纸,地上还撒着一张白色的纸皮,嘴角还残留着一些白色粉末。
“是耗子药!”陈爻怎么也没想到娘为了不拖累他,想不开会吞药自杀。
从村里到县里有三十多公里,光是开车都要一两个小时,根本来不及抢救。
就算能赶到,他们也没钱治病,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走向死亡。
“哥,怎么办!”陈白玲急得大哭起来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别急,我有办法,你先把父亲的银针给找来。”陈爻催促道。
陈白玲没有一刻的犹豫,急忙去找银针。
这边陈爻也没有闲着,当务之急是先把母亲肚子里面的耗子药给弄出来,将手伸到她的喉咙里面一压。
一大堆的食物残留呕吐而出。
紧接着,陈白玲也拿来了银针,接过银针,又吩咐道:“把娘的衣服解开!”
陈白玲乖乖照做。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按着他爸留下的医术,立马给母亲施针。
这是他第一次给人扎针,紧张得汗水直冒,但还是有条不紊地接连出手。
十分钟后,张玉兰再次干呕出大片污秽,脸色泛红,陈爻气喘吁吁地坐在床边,抹了一下额头的汗珠松了口气。
幸好玲子发现得早,差点母亲就救不回来了。
“哥,娘咋样了?”陈白玲着急地在旁边来回踱步。
“应该没事了……”陈爻满脸倦容,只是十分钟的时间比他挑一天的水还累。
“你在这里看着,千万别动银针,我先去熬药!”
房间内,张玉兰从迷迷糊糊中醒来。
“妈,你终于醒了!”陈白玲悬着的心终于落地,握着她的手大哭起来。
“玲子?你怎么在这里?”张玉兰看到女儿心脏猛地揪住,她记得自己吞了老鼠药应该死了才对。
陈白玲抬起头一脸激动地说道:“是哥!他用银针把你救了回来。”
张玉兰睁大着眼前,才注意到身上还扎着不少银针:“是爻儿救的我?”
“是的,这些银针都是他扎的,我没想到哥这么厉害,一下就把你救活了,比县里的医生还要神哩!”陈白玲一双大眼睛里面闪烁着光芒。
都是对他哥的佩服之情。
这时,陈爻也端着药走了进来看到母亲醒来,紧绷的神经也跟着松弛下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感情涌上心头,让他的声音都在颤抖:“娘……”
默默走到床边,强忍着鼻酸,细心地取着银针。
看着陈爻泛红的眼眶,强烈的愧疚涌上心头,张玉兰泪如雨下:“爻儿,对不起,是娘太冲动了。”
这一刻陈爻再也忍不住眼眶的泪水,哽咽起来:“娘,都怪我太没出息,让你和妹妹受苦了!”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便是对陈爻他们家最好的诠释。
入夜后,陈白玲和张玉兰睡在一起,陈爻悄然退出,关上房门后,他紧紧地攥住拳头,深知病的根源不是娘的身体不好,而是穷!
“娘,玲子,你们放心我一定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回到自己的房间,陈爻简单洗漱之后,她并没有睡去,拿出那颗黑色石头,盯着异石上的纹路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又想不起来……
那股能量还源源不断地涌出改造着他的身体。
从今天发生的事情来看,他的身体被强化了,而且悟性变得超乎常人。
翌日,兄妹两个早早醒来,陈爻将石头穿好绳子,负责熬药劈柴。
今天张玉兰的气色看起来好了很多,但还是会时不时地咳嗽,陈爻也随之一松,看来老爸的医术没有毛病。
吃过早饭后,陈爻打算和往常一样上山采药,争取早些把母亲的病给治好。
刚准备出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铁柱,在没?我是你石头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