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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是他心目中的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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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白鸽飞去已过足足一个时辰,卿如是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门和门闩。

“姑娘,很晚了,你在想什么?”皎皎进来擦拭鸟笼,“站在门边不冷吗?不如钻进被窝里再想。”

卿如是缓缓摇头,默然片刻,忽然问道:“咱们府里可能找到粗一些的绣花针?或者比绣花针粗的小铁棍,拿几根来。”

皎皎想了想,点头道,“应该是没问题的。我去找找。”

待她找来,卿如是随手拿了个重物,将粗针钉进门的左扇中,约莫与她脑袋的高度齐平的位置。

紧接着,又走到门的左边,钉了两根粗针在落门闩的卡子左下方,打开门,抬起门闩棍,把门闩棍左边放在卡子上,门闩棍右边则放在与她脑袋差不多高的那根粗针上。

这样一来,门闩棍就成了斜放在门卡和粗针上。只要没有让棍子也卡住右边,那么门自然可以朝内拉开。

她走出门,再将门关上,将薄刀穿进门缝,挑起上方落在粗针上的门闩棍,稍微向外移动一些距离,就能顺利越过粗针,准确落到右边的卡子上。

只要凶手第二天去将钉在门上的几根粗针悉数拔出,便不会有人怀疑。实则是再简单不过的方法。

可是这种方法,只有门上小孔,而找不到凶手用的粗针的话,是没有证据能证实的。

卿如是蹙起了眉,挑开门闩回到房中,她往书桌走去,提笔画了几个门框,又画上门闩,琢磨用这种方法落闩,其万无一失的可能性究竟有多大。

皎皎给她沏了茶来,瞄了一眼她画的东西。

“如果姑娘能分些心思在婚嫁之事上就更好了,到了年龄嫁不出去是很可怕的一件事。”皎皎摇头叹道,“姑娘,你画这些方框做什么?郡主的寿宴就快要到了,你画一幅郡主的画像,也比画方框好啊。”

“为了破案。”卿如是忽视掉婚嫁二字,道,“这是沈庭死的茶坊。我大概明白凶手的作案手法了,不过,需要证据以及明天在茶坊的重复试验来验证我的猜测。”

皎皎惊呼一声,“这么说姑娘你知道凶手是谁了?”

“不知道。”卿如是摇头,“除了这个手法,其余的我一概不知,甚至不敢确定,凶手是否真的是用这个手法。明日我不打算出府,有件事我得先办了。如果月陇西那边有什么新消息,你再告诉我。”

她要默《论月》,次日卯时便起身了,坐在书桌前一写就是两个时辰,再抬眸时,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前世还在月府那时候。

唯一不同的是,没有月一鸣的打扰。这感觉很好。卿如是眉头舒展,舒服地长吁一口气。

“姑娘,姑娘!”皎皎猛推开窗,兴高采烈地唤她,“姑娘!斟隐大人上门来给你递帖子了!说西爷要请你看戏!”

卿如是:“???”她的眉头皱了起来。月陇西?请她看戏?

磕错药是要人命的。

皎皎还趴在窗上喋喋不休,卿如是默默关上了窗,仍听得她的声音愈来愈近,“姑娘!讲的是《野史》里记载的月相百年前和廊桥神女的那一出,这话本子还没被人编排过的!可新鲜了!”

卿如是兴致缺缺,“回了罢,今日不想出府。”

“可是斟隐大人已经驾着西爷的马车等在府外了呀!”皎皎兴奋道,“险些就让姑娘随了愿,西爷真是周到,还好派了马车。”

“……”卿如是掂量着,贴身丫鬟还是得换一个称心的。没法子,这几日须得跟着他查案,这厢若是再驳了他,届时两人见面抹不开面子。

照渠楼并不远,马车驶进那条街道时,她特意撩起帘子看了看,大街上整洁干净,昨日的暴雨冲刷了所有痕迹。

她忽然想起与萧殷分别时他的叮嘱,有些东西一闪而过,没来得及抓住。

“卿姑娘,到了。”

她的思路被彻底打断,不得不先应声下车,皎皎跟在后头拎着一盒精致的糕点。月陇西请她看戏,她若不想欠着他,就得礼尚往来。

前世那些子人际往来,还都是月一鸣的夫人替她打点的。

她一门心思在看书写字上,从来不关心这些,何况她一个妾,按理来说不会和外面的谁有交际。

可每回月府来了族里的人,月一鸣都让她也出堂去坐着,隔着屏风和一群女眷扎堆玩,什么串珠绣花打络子,她像是会玩那些的人么。

回回她拒人于千里之外,夫人就为她圆场;谁若送了她礼,也是夫人帮她回赠;还有些女眷找她不自在,夫人三言两语打发了。

她就负责坐在屏风后面发呆,偶尔听一耳朵前厅里男人们的对话,会发现月一鸣往屏风这边瞄来的眼神。

既然怕她出差错,又何必叫她来坐着呢。

卿如是至今没有想明白。不过每回都跟着去坐坐也还是有好处的,交际应酬方面她跟着夫人学了不少。

她跨入照渠楼,一眼看见二楼雅座上的月陇西。唯他通身清贵公子的做派,容貌又极其出挑。他的指尖轻敲桌沿,抬眸看见她来才停下。

“多谢卿姑娘赏脸赴约。”那四平八稳的马车月陇西全作不知道,径自与她客套着。他的嘴角噙着淡笑,不像是惯常敷衍人的那种。

卿如是示意皎皎,回道,“我吩咐厨房做了些糕点,不算精致,但那师傅的手艺独特,扈沽再找不出第二人,世子当吃个新鲜罢。”

两人就座,戏台已布好多时。

先出场的是一名十三四岁的少女,独坐在廊桥上,捧着一本青皮书,读得投入时不禁念念有声。她不远处有几个小姑娘在嬉闹,年长些的小姑娘拿着毽子跑在前头,后面几个追着她。

卿如是微皱起眉,轻问道,“这怎么看都是些普通的姑娘,不是月相和神女吗?”

月陇西搁置了茶杯,思忖片刻后轻回她,“是他心目中的神女。”

卿如是回头看了他一眼:还挺会替那狗逼说情话。

戏台上,一阵翻书风扰了少女思绪,她抬眸的瞬间,几个小姑娘哄抢着毽子扎堆在了她面前。

正在此时,月一鸣也走上了廊桥。

是萧殷扮的月一鸣。那种温润稳重的公子哥,萧殷演绎得淋漓尽致。

可是,卿如是认为,她认识月一鸣那会儿,他方拜相称臣,尚且是个风.流纨绔,那他拜相之前就更不用说了,应该不会这般正经。在她看来,月一鸣该是挺贪玩的罢。

晃神的功夫,毽子被姑娘们抛到了月一鸣面前,他随手接住,抬眸见几个姑娘正羞怯地议论着他。他想通为何后认为不便过去,于是轻扬手将毽子抛回。

清风太妙,毽子被吹偏,趁势砸向少女。幸而少女机敏,反应极快地握住它,起身回头看见了月一鸣。

她以为这人偷袭她,眉尖微蹙,甩手抛起毽子,干净利落地一踢,青色的裙摆在她抬腿时扬起弧度,那个少女,明媚又张扬。

月一鸣愣个神的功夫,毽子砸在了他的额上,回神后便瞧见少女挑衅的笑,她挑着眉,青皮书被她用指尖转得顶漂亮。

白皙的手腕,纤细的腰,青色的裙和书,还有溢出明眸的心高气傲。

就那一眼,只需要那一眼。

他心动了,怦怦地在自己的胸腔里响,只有他自己听得到。他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很想很想,要她也听一听他的心跳。

清风还是清风,廊桥还是廊桥,唯有他一人变了。

来时,他是温润稳重的谦谦君子,去时,就成了情窦初开的少年郎。

这出戏没有一句戏词,节奏柔和,极简单的故事。在月陇西眼里,早不知是戏还是回忆,因为他那时的心动,至今犹在。

“卿姑娘,你觉得这出戏怎么样?”月陇西的指尖,在桌沿轻敲。

作者有话要说:

1.清风还是清风,廊桥还是廊桥,唯有他一人变了。来时是温润稳重的谦谦君子,去时,就成了情窦初开的少年郎。听心跳好像没那么污了其实很甜的对不对啊各位!2.下章!我二卿总要想起点什么才对得起这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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