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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诱这是**裸利诱。
这也是秦少游杀手锏请人吃冰是不可能获得帮助要公主殿下拉到自己阵线来就得舍得了孩子。
连太平公主这种五谷不分家伙都能看出棒冰远景这就是秦少游最大诱饵。
周兴那个老东西是绝不能留了今日能搞出这么一出谁知明天又会什么花招。
所以为了自己无论什么代价秦少游都必须不能让再快活下去。
拉拢李令月绝对是正确神都权贵太多了秦少游终究只是个学官将来真要卖冰难免会被人觊觎与李令月搭上线表面上是损失了一些利益实际上却是上了一保险。
除此之外周兴堂堂秋官侍郎树大根深要彻底打击人不能借助公主力量以秦少游这细胳膊瘦腿简直就是找死。
很明显是公主殿下是个很没节操人也需要钱于是二人一拍即合。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而现在第一个步骤当然是要先给李令月尝到一点甜头。
事不宜迟秦少游便出现在人牙行里手里拼凑了不少钱其中一部分来自于自己平时积攒另一部分则是从李令月手里抠来。
紧接便是买人了。
人口买卖在时代本属平常一般人口贩子好听一些叫人牙不好听则叫奸人或者诱口总而言之十八九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上不得台面人物。
这人口又分为许多种若是汉人。大抵价格高昂因为高门大户对汉奴需求是最大。
价格最低廉却是高丽女和昆仑奴。
其实这也难怪。们都是外国友人不懂这里语言和风俗主人家若是需要婢女语言若是都不通怎么指使。若是颇姿色倒也罢了姿色往往要烂在手里。
昆仑奴也差不多这些人虽然能干却大多愚笨即便是田庄种地那也是精细活儿反而不如自带种田天赋佃户们好使。
秦少游目标就是这些昆仑奴和高丽女没办法。需求很大再者说制冰过程其实很简单太多繁琐工艺们语言不通人生地不熟反而不会轻易泄露工艺制程。
领瘦不拉几陈杰秦少游做起甩手掌柜让陈杰去和人牙子说自己毕竟是学官。跟人牙打交实在没什么意思。
陈杰很快谈妥了总计七十余人兴冲冲拿卖身契。秦少游确认无误付了钱旋即便骑一匹驽马晃悠悠领陈杰要走。
这些人到时候自会人牙领到孟西庄子那儿去。
至于秦少游骑在马上晃晃悠悠……创业初期嘛为了筹钱。只得随便买了一只瘸了腿驽马晃荡几下也是应该。
一切布置完毕随即便是开始制冰了秦少游打宫中供奉冰沙名义告了半个月假学里那边倒也什么异议一方面是国子监如今是赵子业做祭酒秦少游算是半个赵子业自己人国子监只要不说学里就更没必要为难秦博士了。另一方面皇帝老子要吃冰理由得到了充分肯定也没啥说。
人安顿下来接便是收购硝石而最麻烦却是水源现在销路打开水源倒是勉强足够。可是未雨绸缪指望山泉是不可能只好叫人打井。
连续数日秦少游忙手忙脚乱。
总算在七八天之后第一批棒冰连夜送进了洛阳城随即便到了如春酒楼开始兜售。
“棒冰……棒冰……好吃棒冰……”
用木箱子而后拿袄子将棒冰捂实率先沿街叫卖都是邓健几个货郎朋友这些人从前是卖梨卖饼子如今被邓健叫去在尝试之后也就来了兴致一根棒冰从如春酒楼拿货是十五钱价格确实高昂了一些不过这炎炎夏日前景却是不错。
洛阳这边热闹地方大抵就是东市和西市除此之外还就是周王庙那儿。
周王庙靠洛水水畔平时最是热闹行人接踵这货郎开始叫卖自然少不了吆喝一些新词：“快来快来供奉宫中棒冰生津止渴冰爽消暑来吃吃看……吃吃看。”
但凡是新事物一开始总是需要人接受过程。
不过值此夏日这样鬼天气棒冰却是逆势崛起。
二十说贵不贵可是现在庄子一日也只能产出千根棒冰出来好在销量却是不错。
而且……愈来愈紧俏趋势。
一开始还只是市井中兜售再到后来各家大宅那边就寻上了门来们倒不是来谈价钱二十价实在是可笑很对们来说不止一提。们来谈是批发问题大宅子里主人多什么老爷、夫人、二姨、三姨、大郎、二郎、三郎、二娘、三娘之类数不胜数譬如崔家们在京师就足足七十多口人这些人可都是要好生伺候这种夏日想吃冰了难还打发人出去买？自然是和如春酒楼谈好了每日送几百只到府上来吃不吃是一回事它得这才叫豪族气派。
况且许多人确实喜爱吃这冰冰爽爽甜滋滋味府里贵人也是老少咸宜。
来了第一家就第二家、第三家。
邓健已经忙得脚不沾地了这洛阳城里权贵多如狗啊这家每日要三百那家是一百、八十如此算来现在产量即便统统不零售单单供应这些高门那也远远不足。
而可喜是秦寿又一门亲事了还是原来那门亲只不过一开始人家听说秦家要败了立即断了往来结果现在又寻上了门。
秦家又要发迹了。
供奉宫中沙冰到现在棒冰竟是惹来了满城轰动。
…………
秦少游自是回到了学里作为督导博士每日躲在公房里乘凉满肚子却是生意经。
做学官……没前途啊。
秦少游捶胸跌足满是悔恨为何不早卖上棒冰现在棒冰每日给自己带来纯利就足二十贯二十贯在时代绝对是大钱这还只是开始于是总忍不住掰指头算一算自己现在做这学官两月俸禄竟抵不上一日收益这满腔热血顿时化为乌。
今日下午在此闲坐。
只是这时却个胥吏心急火燎寻来：“秦博士仪门处不乏商贩滋事。”
作为督导博士便是负责风纪之事秦少游听了：“大胆这是伦才重地谁敢滋事来。”
动了身果然发现外头围了许多人却是个卖冰货郎在学外拣摊胥吏看了不满觉得这样很不妥当因为许多生员都跑出来买冰弄得乌烟瘴气。
于是不免要将货郎驱离可是货郎却不肯走。
不走理由只一个做生员生意简直就是暴利生员们绝大多数都是花爹娘钱棒冰价格不菲若是寻常百姓多少些舍不得可是生员不同能入学多少点身家口干舌燥于是便蜂拥而出眨眼功夫便能卖出许多。
这货郎当然要和胥吏理论偏生四门学虽是官学却和其官署不同总不能放几个带刀差役威风凛凛在此站人家也不怕。
秦少游问明了原委不由摇头学生钱果然是好骗啊然后皱眉慢悠悠:“们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官学等在此领都是朝廷禄米是也不是？这朝廷禄米从哪里来？当然是民脂民膏现在生员们要买冰小民要卖冰这又犯了哪门子律法人家一家人生计尽都寄托在这小小货郎身上人赶走难要将饿死么？们是讲理人要苦民所苦从此以后不可再赶人了。”
胥吏一听身躯一震竟也生出了羞愧之心。
而那货郎忙是拜倒口里称颂：“博士真是爱民如子小可感佩之至。”
秦少游俊脸微微抬高几许双手拢大袖摆往后腰一插慢悠悠：“水可载舟亦可覆舟民为本社稷轻之这番既是告诫君王也是告诫等食民之禄官吏等读过书理当如此。”来了兴致气势如虎：“来拿笔来。”
胥吏只得去准备了笔墨。
秦少游拿了笔龙飞凤舞在仪门大红门柱上写下大字：“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棒冰。”
棒冰两个字写很大……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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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送到了第三章尽量九点半之前更同学们好惨啊没法过了请允许卖个萌给几张月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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