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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扭头时使劲儿咧了下嘴,在她看过来时又飞快压下了嘴角,替余小修解释道:“该是看到书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是吧,小修”

余小修“嗯”了一声算回答。

多了这么个小插曲,车上的气氛好了许多,夏明明不再仰着鼻孔,拿眼神嫌弃他们两个,余舒借机套了几句话,对这独自上路的小姑娘的来历生出些许疑惑。

夏明明同他们不一样,不是搭的顺风车,而是花了一百两银子让泰亨商会护送她去京城。

这就让人奇怪了,听说话口音,余舒肯定她不是义阳城的人,看举止穿着,夏明明是富贵人家的孩子,为何一个人出门在外,他们家里人怎么会放心她一个人远行

余舒心里奇怪,却没有再探听下去,她对别人的私事不感兴趣,只是因为同车而行,路上难免交际,才故意亲近了几句,点到即止。

商队出行前总会找易馆问卜天气,裴敬这段日子都是从余舒这里拿晴雨表,但不是服务泰亨商会,而是他自己的十多处生意,毕青带领的这支商队,也是专门问过日子,才挑了今天出行。一路风和日丽,经过了几座村庄,他们在黄昏之前抵达了一座小镇,投诉在镇上一间客栈里。

毕青让人喊了余舒他们下车,先将他们领进客栈,其他人则是绕到客栈后门,停靠货物,安排人手轮流看管。

毕青很有经验地赶在天黑前落脚,趁着客栈里的房间还有许多空闲,将剩下的房间都包了下来。

余舒这是“第一次”出远门,很老实地听从毕青的安排,拉着余小修,跟在带路的人后头,从半旧的折角楼梯上到二楼,因为毕青打过招呼,手下人就让余舒他们先挑。

余舒很识相地挑了个靠中间的小房间,屋里不大,只有一张床,被褥还算干净,窗子不临街,很安全地开在临楼上,打开就能看到一楼的客栈。

余舒吧包袱都放在桌上,打量屋里环境的时候,余小修已经自觉地去铺床,姐弟两个在纪家杂院就一张床上挤过,并不觉得睡一起有什么不方便的。

转到屋门口,余舒探头往外瞧,走廊上来来往往几乎都是商队里的人,一扭脸,看到夏明明从隔壁的房间里走出来,走上很高兴地找到楼梯口和人说话的毕青。

“他们被褥都不洗的吗,脏死了,我不要住这里,你给我找间上房。”

夏明明不满地要求道。

“那你自己去挑吧,想要住哪一间我让人跟你换。”

毕青一句话就把人打发了,继续对手下安排事情。

夏明明转过来看到余舒,瞪他一眼,一间间屋挨过去瞧了,就练余舒他们这间,都瞥眼看了看,最后大概是发现都不如她那一间,悻悻地转身回了隔壁,“咣”地一声把门带上。

余舒笑了笑,看毕青和人说完了话,才上前去招呼:“毕叔。”

“哦,小余啊,是不是饿了,”毕青对余舒的态度要比方才对夏明明亲切上一些,“饿了就先下楼,找小二点菜,想吃什么就要什么,嫌楼下乱就让小二给你们拿上来。”

余舒应了一声,问道:“明天咱们几时出发”

毕青道:“天一亮就走,怎么爬睡过头哈哈,不打紧,到时候我会让人敲门喊你们,不会把你们兄弟俩落下的。”

余舒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那就麻烦你了。”

“去吧,赶一天路你们也累了,吃了饭早点休息,”毕青拍拍她肩膀,就先下楼了。

余舒回房问余小修想吃什么,就下楼去找小二,点了两个菜两碗白饭,让人送到楼上,是怕这时候人多手杂,屋子的包袱会被谁顺手牵了。

六月的晚上有些闷热,余小修和余舒穿着汗衫一东一西,头对着脚躺在床上,身上只盖了衣服,金宝被拴在床脚下。

余舒原以为头一天出远门,她和余小修都会睡不着觉,哪知道挨着枕头,和余小修说了几句话,他就没声音了,她打了个哈欠,不一会儿就陷入了梦乡。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余舒睡到有人来敲门才醒,应了一声门外,看看窗子外头朦胧的天色,拿脚蹬了蹬余小修,把他也叫醒。

在楼下吃过早点,一行人就再次启程上路,马车上,同精神饱满的姐弟俩相反的,是夏明明阴郁的脸色,一看就知道是昨晚上没休息好。

早上起的匆忙,没空卜一把,余舒从荷包里掏了三枚铜钱,在茶桌上掷了两次,问今日运程吉凶,两次卦象大差不差,是小吉。

夏明明被马车摇的昏昏欲睡,看到余舒动,眼睛一亮,惊奇地脱口道:“你会六爻卜卦”

第一百一十九章江上救人

“你会六爻卜卦”夏明明一脸惊奇地看着余舒丢在桌子上的三枚铜钱。

余舒眼皮掀动了一下,佯不解地歪头看她:“你说什么什么六要”

“六爻啊,你方才不是在卜卦吗”夏明明指着桌上的铜钱,有些期待地看着她。

余舒摇头道:“我抛着玩呢,怎么这个样子还能卜卦吗”

闻言,夏明明神色立刻变得失望,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没答她的话,低头去想事情了。

余舒冲抬头看她的余小修比了跟食指在嘴唇上,余小修会意地点点头,他们现在的身份是行七的侄子,离京还远,最好不要有引人怀疑的地方,再横生枝节。

余舒收起了铜板,瞧瞧悄悄观察看一会儿低头打瞌睡的夏明明,眼里闪过疑窦,青铮教给她的六爻断法,是极少数易客才有机会接触到的一门易学,夏明明怎么会瞧出来

想不出,余舒就收起了好奇心,掏了一本演算用的册子,一把算盘,还有裴敬找人给她烧制的柳芯炭笔,放在膝上写写算算。

因为离家了义阳城,在路途中,走之前做的晴雨表就没了用处,每到一个地方,余舒都要重新算过才会准,这便是东边晴时西边雨,不一样的地方不一样的阴晴。

商队大约是每行一个时辰,遇见了易馆和茶棚,都会停下来歇歇脚,垫垫肚子,天黑之前,赶到下一个城镇。

如此平平安安,又过去三天,商队顺利抵达了河口,准备换成水路。

余舒早两天就和毕青打听过路程,知道他们这一行中间要坐船走上几天,夏明明却是刚发现的样子,被人喊下车,看到河岸上停靠的那两艘船,脸色一变,气冲冲地去找毕青。

余舒这几日经历了太多第一次,第一次住客栈,第一次坐茶摊,第一次在马车上吃干粮,第一次蹲在树后头小解,这又是第一次见到古代的船只,不是城里小河口上的小舟,也不是湖里头游的画舫,而是有两层楼高的大船,高桅巨帆,长浆一支支挂着褐黄色的木制船身上,几个身材壮实的水手正站在甲板上向下头打手势。

余舒跟在商队后头走到河岸边,仰头看了半晌,约莫着这船还是挺结实的,才拉着余小修,从铺板上小心翼翼地上了船据她所算,今天晚上有一场雨,越往北的方向,雨势越大,那样的天气,小船根本就不能出航,大船还好,她昨天试探着问过毕青,毕青很有信心地告诉她,他们的货船是泰亨商会重金打造的,即便是遇到暴雨天气,也能平安靠岸。

余舒倒不是信了毕青才上船,儿是信自己的卜卦,她的八字不管用,但余小修的八字却没有问题,用祸时来算,余小修这一路上都会平平安安的,那她于他同行,大人就平安无事。

不管夏明明有多不乐意,她还是同余舒他们一起坐上了船。货物大部分放在船舱底层,船楼上有七八个房间,余舒照常挑了中间的一间,夏明明照常是挑了最大的一间,又同他们做了隔壁。

整理了一个上午,等船起航,已过午时,太阳还挂在天上,明明朗朗的看不出下雨的迹象,余舒和余小修趴在船屋的窗口,往外看,稀罕地望着宽阔的河水流动的样子,还有河岸边上的景色随着船行倒退的景象。

玩了一晌,余小修突然开始不舒服了:“姐,我怎么头晕”

“恶心吗”余舒担心地伸手扶住他,摸摸他的额头,怕她是晕船了。

余小修点点头:“有一些。”

“那别看了,去床上躺着,”余舒把他扶到床上坐下,叫他解了外衫躺着,倒了杯水回来,看他一脸难受的样子,就往床里头坐坐,让他枕在自己腿上,给他揉额头。

余舒推拿很有一手,全是在于磊瘫痪后练出来的,不一会儿就吧余小修捏的直哼哼,不说头晕了。

余舒这才出去找毕青,讨了一下晕船的药丸,兑水给余小修喝了,看他睡下。下午两个人就待在船舱里,晚上毕青叫人喊他们到楼下吃酒饭,余舒称是余小修不舒服,让船工将饭菜送到了房里。

晚饭后,一声闷雷,突然就下起了雨,一阵风吹得油灯忽忽闪闪,余舒将两扇窗都关上,外头有人喊了几句号子,走廊上便响起有些骚乱的脚步声,“轰隆”又是一声雷响,惊得余舒都吓了一跳,船身跟着摇晃了几下。

余小修有些不安地从床上坐起来,“姐”

“没事别怕,”余舒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拍拍他肩膀道:“河上很经常下雨,睡吧。”

“我睡不着。”

余小修晕船睡了一个下午,这会儿没丁点困意,头一次坐船,听到外面哗哗雨声,难免有些害怕,就更睡不着了。

余舒晓得他害怕,心思一动,就拉了他起来,笑着把他推到桌边:“睡不着,那咱们玩一会儿好了。”

就找了纸笔出来,在纸张画了一个九宫格,填了几个数字上去,推到他面前,“喏,你不是会算数么,九宫格子你也认得,这样横着竖着加起来都是十五,从一到九,一个数只能用一次,你把这几个空填上。”

余小修接过炭笔,扫了一眼纸上的格子,几乎没用什么思考的时间,就刷刷填上了。

余舒一瞧就乐了:“不错,算得挺快。”

余小修不以为意道:“这么容易还用算吗”

余舒挑挑眉毛,“简单那给你出个不简单的。”

说着就又卷开一张纸,在上头画了九个并连的九宫格,八十一个空,填上三十个提示数,做成一张数独图,剩余的留给余小修,重讲了一遍规则:“你看好,每一纵每一横每个九宫格里,九个数都不能重复,你再算算。”

余小修很感兴趣地接过去看了看,知道有难道,就老老实实地边想边算,一个个的填,很是投入。

外头的雨越下越大,打在窗子上,发出“啪啪”的响声,船身摇晃的愈发厉害,余舒站起身,走到窗边,检查过不漏雨,才退回来坐在余小修身边看他算数。

余舒早知道余小修聪明,对数学很有一些天赋,一个晚上,出了五道数独题给他做,提示数从三十减到了二十五,都被他破解出来。

最后还是余舒先打了哈欠,余小修才意犹未尽地上床去睡觉,临睡前还同余舒说好了,明天再给他出几道题目做。

第二天早晨,余舒是被一声惊叫声吵醒的,能发出这种尖叫的,除了隔壁的夏明明,整条船上不做二想,她捏着鼻梁从床上坐起来,羡慕地看了一眼丝毫不被打扰,睡得正香的余小修,披着衣裳下床去倒了一杯茶,走到窗边,推开了窗子向外远眺。

外头还在下雨,于是转小,江面轻轻波荡着,她不经意低下视线,正看到一艘小船可怜地挨在他们的大船边上摇曳着,舟里趟这个人,衣裳都被雨水湿透了,红红的血迹刺的人眼疼。

愣了下,心头猛地跳了跳,她总算知道刚才那声尖叫因何而来。

甲板上早已有人发现了这条小舟,有胆大的水手抓着绳索跳下去,查看那小舟上的人是死是活,毕青就站在船边上往下看,余舒瞧着他的脑袋一晃一晃,还算清楚地听到他们说话声:“老板,人还活着。”

“船上有利器吗”

“没有,看样子他是遇上水匪了。”

“拉上来。”

毕青一声令下,就有船工放下绳索,将那个血人绑好拉了上来,余舒能闻到雨里飘进来的淡淡血腥,,皱了下眉头,关上了窗子。

眼皮不知为何跳了几下,她在袖兜里摸了摸,找出来铜钱,坐在桌边,凝神静气,掷出一卦空了。

通常她用六爻卜出空卦来,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所问的事同她没有关系,一种是和她有关却算不出来。

原本遇到空卦,她就会不算了,可今天总觉得有些不对头,余舒不放心地又求了两次,同样的空卦让她莫名地不安,隐约有种感觉,好像这事和她又什么关系。

别再是什么祸事,叫他们招惹上了不行,她得去看看。

稍一踟蹰,她便起身将衣服拉山穿好,快速梳理了头发,看了一眼床上的有效性,轻手轻脚地关门出去。

从二楼下到一楼,一处船舱,就有冷风扑面,她搓搓手臂,低着头走到甲板上,往刚才捞上人的地方望了望,没看到毕青,也没了那个血人,地上只留一滩模糊的血迹,她叫住路过的一个船工:“刚才是不是捞上来个人”

恰好这就是昨晚上给他们送饭的那个船工,认出余舒,便道:“是啊,那人伤的极重,瞧着是被砍了好几刀子呢,好运遇上咱们的船,毕老板叫人把他抬进去了,喊了郎中在看呢,还不知道能不能救过来。”

余舒听得心里又打了个突,赶忙问道:“送哪件房去了”

“一楼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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