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罗祺福拉到一旁,悄悄问道:“这死娘炮谁啊?”
罗祺福道:“我也不知道啊。”
他女朋友过来插了一嘴:“是邴依卉的同学,恰好在这里碰到了,他就过来问邴依卉干嘛去。邴依卉跟他说去唱歌,客套的问了一句要不要一起去。谁知道他就厚颜无耻的答应了。”说着,很嫌弃的白了那个小白脸一眼。
那小子脸皮出奇的厚,人家邴依卉很明显在刻意跟他拉开距离,他却恬不知耻的一个劲儿的往上凑,还妄想拉人家胳膊:“哎呀,卉卉,你一天都跟些什么人在一起啊,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我一看就来气,而且他口中的“贼眉鼠眼”不用想也知道是在说我。
罗祺福在一旁捂嘴偷笑。
我瞪了他一眼,然后用下巴指了指那个小白脸。
罗祺福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朝那小白脸走了过去:“你看咱们是定中包还是大包……”
这时候我伸脚绊了他一下,只听罗祺福大叫一声:“哎呦卧槽!”身体迅速前倾,趴在地上的同时把小白脸的裤子给拉掉了。
邴依卉尖叫一声,赶紧转过了身子。
罗祺福的女朋友笑的前仆后仰。
罗祺福急忙爬起来跟他道歉:“真对不起啊老弟,我不是故意的。”
我想他是那么“绅士”的一个人,在邴依卉面前不好张牙舞爪的吧?况且,罗祺福都跟他道歉了。
果然,小白脸气的鼻子都歪了,但真没发作,一边提裤子一边咬牙切齿的说:“没关系!反正你也不是“故意”的!”他把“故意”两个字说的重了好几拍,就好像这两个字跟它们有仇一样。
定包房的时候,小白脸为了在邴依卉面前表示一下,抢着买单,拿出一张信用卡来刷卡。
这我哪能给他机会?
掏出一百块钱,放在吧台上:“不用找了。”
小白脸瞪了我一眼,满眼都是怨毒之火。
这混蛋可恶的要死,刚进包间就把两个话筒抢走,一个给了邴依卉,另一个攥在自己手里去点歌。
他给自己点了一首《学猫叫》,前奏的时候含情脉脉的说:“这首歌,送给亲爱的卉卉小姐。希望你能喜欢。”
还小姐,你妈才是小姐呢!
邴依卉听了这话,也明显有些嫌恶。
这货声音贼啦难听,调子还跑的八头牛都拉不回来,比锯床腿的声音还让人受不了。
尤其是“喵喵喵喵喵”的时候,猫听了都想打死他。
终于忍受到他把歌唱完了,我一个健步冲上去把话筒给抢了过来,说啥都不能再让他唱了。
他怀恨在心,趁别人不注意狠狠的掐了我一下。
我也不甘示弱,踩了他的脚。
他唱不成,就抱着点歌台撒泼,不让别人点。
罗祺福小声骂了他一句无耻,然后在手机上下载了个点歌系统。
我从他女朋友那里打听到邴依卉最近迷恋上了一首老歌——《伤心1999》,恰好这首歌我会唱,就让罗祺福帮我点这首。
不是咱吹牛,怎么说我也花钱请过声乐老师,水平虽然跟专业的歌手没法比,但也算拿得出手。
“伤心1999,算了天长地久,不过是拼命追求喜新厌旧的年头....”
我一边唱,一边偷偷的瞄一眼邴依卉。
她看似有些听痴了,不停的朝我投来赞美的目光。
我正得意,背景音乐突然变成了《江南style》。下意识的朝点歌台那里看去,原来是那个该死的小白脸把歌给切了。他正朝着我做鬼脸,那样子要多欠打有多欠打。
邴依卉眉头一皱:“沈浩,你....”
这时候,罗祺福悄悄在他女朋友耳边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她女朋友突然走到邴依卉面前,跟她说了两句话,然后两个女生就走出了包房。
小白脸沈浩想跟出去,但被罗祺福给逮回来按在了沙发上,然后对我使了个眼色。
我恍然大悟,他刚才是让女朋友把邴依卉支出去,好有机会收拾这沈浩。我冷笑一声,捏着拳头朝他走了过去。
一时间,包厢里充斥着一阵阵杀猪般的惨叫声。
那小子就属于茅坑里的石头,虽然娘们唧唧的,但又臭又硬,挨了揍嘴还不老实:“你们两个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俩理都懒得理他,把他丢在包厢里就走了。
离开ktv,我们去跟两个女生回合,选了附近的一个小餐馆坐下。
邴依卉问道:“沈浩呢?”
我说:“谁知道呢。”
邴依卉叹了口气:“这两年他一直在追我,其实我蛮讨厌他的,但念在他帮过我,而且我们还是老同学的份上,不好意思跟他翻脸。他啊,仗着家里有两个钱,所以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啊。”
我笑道:“既然你都开口说话了,我就不跟他一般见识了便是。”
再说了,我都揍了他一顿了,还跟他一般见识个啥?
罗祺福的女朋友说道:“看他那个熊样儿,不像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啊?”
邴依卉道:“他家里还不是一般的有钱呢,你知道舒海地产吗?董事长就是他家老爷子。”
我听得心头一震,舒海地产可是华海市最大的房地产公司,这周围的小区基本上都是这家公司开发的。真没想到沈浩会是他的儿子。
同时我对邴依卉好感大增,那么有钱的富二代追求她,她竟然都不喜欢,这也就说明她不是个爱钱的女人。
但话又说回来,得罪了那么个富二代,以后我恐怕要倒霉了。我倒是不害怕,就是很后悔把罗祺福牵扯了进来。
吃完饭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罗祺福为了给我制造机会,带着女朋友先走了。
现在就只剩下我跟邴依卉,这么好的机会我哪里肯放过呢?于是提议送她回家,她也没拒绝。
出了餐馆,恰好碰到了一辆出租车。自从碰到华b1163,我看出租车都有恐惧症了。但是邴依卉家离这里有点远,虽然我很愿意跟她一起步行,但人家姑娘不见得愿意……
到了她家楼下,她对我挥了挥手:“那我先走了。”
“嗯。”我也摆了摆手。
看着她回去的背影,我不免有些失落,好歹多跟我唠会嗑啊。
………………
当天晚上,我带着手电筒来到了地下二层。
本来我还苦恼,这里这么大,咋找那小屋?
推开门以后,苦恼瞬间没了。
之前地下二层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见。
但现在,却被灯光照的十分明亮。而那个小屋,就在前方五十米左右的地方。
我抬头瞅了半天,愣是没找到灯在哪儿,如果没有灯的话,怎么会那么亮呢?
还记得我上次在黑暗中跑了二十多分钟,又跟着那大叔走了一段距离才到小屋。
可现在怎么看都能在一分钟之内赶到。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朝小屋走了过去。果然,一分钟之内我就到了。
刚进门,就有一股熟悉的茶香扑鼻而来,顺着茶香看去,只见桌子上摆着一个茶壶,旁边还有几个茶杯。
而那茶壶,从花纹来看,赫然是昨天我扔出去的那个!
这咋还自己回来了!?
我赶紧将它们又扔了出去,不然我怕一会儿克制不住要喝那茶。
拿上小本子还有手电筒来到仓库,仓库还是一如既往的黑。
走到第一辆车前,打开小本子准备开始盘查,但我却发现,昨天我在本子上打的那些勾,居然不见了。
我苦笑一声,这样也好,免得到时候画满了,我还得重抄一份。
我原本以为今天会合昨天一样平静,可没曾想就在我盘查完最后一辆车准备离开的时候,周围突然起了一阵刺骨的阴风。就好像我第一次来仓库的时候起的那阵一样。
我吓出一脑门子汗,把小本子往胳肢窝里一夹,就往外跑。
可就在我离门口只有几步之遥的时候,外面突然“嗷”的一声,钻进来一张血淋淋的脸。
我顿时被吓傻了,感觉全身就像触了电,大脑一片空白,瘫软的坐在了地上。
突然间,两个肩膀传来一阵剧痛,我顿时清醒了过来。
那张血淋淋的脸,已经要贴到我的脸上了,两只手死死的掐着我的肩膀。
此时,手电光正好照在它脸上。
我看见它的眼珠子已经鼓了出来,只留下两个黑洞,有几只大蛆在里面扭啊扭。
头皮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撕开了,被鲜血染红的脑浆不断的往下流。
而它的脑袋以下,根本没有肉了,有的只是一副白花花的骨头。
我猛然想起看守仓库的大叔跟我说过,被华b1163害死的那些人,基本都是这个死法。
此时我的肩膀被它掐住,根本抬不起手来,但我总不能被它活活掐死吧?索性心一横,闭着眼睛一脑袋撞到了他的头上。
“碰”的一声闷响,那家伙的脑袋被我直接撞了下来,飞出去老远。
而我也差点晕过去,眼前都冒了金星。
它的脑袋飞出去以后,双手的力量小了很多,我趁机挣脱,撒腿就跑。
手电筒也没来得及拿。
我一边跑一边时不时的回头看看。
借助地上的手电筒发出来的光,我看见它的头飘在空中,不往身子上去倒朝我飞了过来。
而它的身体也没闲着,跟着它的头一起朝我追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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