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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程成空都没有看前面，就围着她的腰熟练完成。
被他的手一碰，乔念就想触电了一样，猛地一抖之后无论如何也不敢动弹了。
他悄悄的扣好之后，便缩回了手没多说什么，乔念也没有转头去问他，他们俩就默契的保持着一种无形的距离。
在班长的带领之下去操场走过了一系列的程序，这才到分配教官的时候，成空其实对分教官这会事儿不太上心，毕竟他知道的，无论是哪个教官都是一样严厉，不会松懈半分。可是乔念不同，她踮起脚不停的张望着，期盼到分到哪个看起来松一点的，温柔一点的教官带她们。
接过还是不出成空所料，带他们的是以为女教官，虽说是女的，但是却根本没有比男教官弱半分，她在操场一声吼叫，就把乔念消失的精神直接揪起。
乔念她不是没有经历过军训，初一的时候那个教官显然温和许多，全程就在上体育课一样，没有什么特别严厉的要求，动作规范就行，可是这样的教官，乔念还是第一次遇到。
她显然是被吓到了，垂着的头一下子抬起，自觉的站好军姿，教官把这个班分为四个班，乔念在第三班，成空就在她后面。
她可以感受到来自后脑勺的那炙热的目光，他的眼神似乎一直没有离开过，军姿也是站的笔直笔直的。
“一个个都给我站好了！不许动！”
乔念咬着下唇，手心早已浸满汗水，平日里不停走动的腿忽然停留这么久时间，有些不自在了。
“有事情打报告！”
教官是在三班旁边吼的，乔念的心脏猛地颤了一下，因为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帽子要掉了，帽子原本就大许多，她今天有没有带夹子夹住，所以帽子一下子滑落到马尾上方挂着了。
她有些难为情，不想再这么多人之下她自己一个人打报告，原本想着由它的，可是帽子檐已经盖过耳朵，一半都在空中的时候，她还是慌了。
“报……”她想说出声，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突然，她感觉到自己的帽子被拿起来了，重新稳稳当当的盖在头上了，她因为站着军姿，没有回头看。
只听见教官说：“四班第三个，让你站军姿你动什么，出列，扎马步十分钟！”
乔念忽然想起来自己是三班第三个，而成空，岂不是就是教官口中说的“四班第三个吗”？
那一瞬间，她的把所有想法都抛之脑后了，只看见了成空从她的视野里经过走到了队伍跟前，蹲了下来。
她有些难受了。
扣帽子的是成空对吧？
乔念一直在默念着时间，大概到了八分钟的时候，他的额头已经全是汗了，腿部也一直在发抖，可是他还见坚持着90度的马步，不肯放松一刻。
那时候，乔念真的特别想代替他上去受罚，可是，她太懦弱，话到了嘴边都无法正式说出口。
成空，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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