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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剧组的人都清楚地看到,自家美女武指只是吃了一顿饭的工夫就突然变得没精打采,无比沮丧,看着可真叫人心疼。
唯一一个知道真相的秦朗内心涌动着一股亲手掐灭希望与消除隐患并存的快感,也许有那么一丢丢内疚,然而并不遗憾。
当然,只因为他全然不知道内情。
一连几天,栾都跟游魂儿似的飘飘荡荡,操练起来格外凶猛,刘玮光那几个倒霉孩子直接脱层皮,走路打飘,连看美女的精力都没了,只是保持高等哺乳动物最基本的双足站立就特别艰难。
因着平时心糙脸厚,几个集训的演员中刘玮光跟栾关系最亲近,可这会儿他也不敢上前捋虎须,几个家伙就在私底下讨论,是不是栾哥突然发现其实对手实力很强劲,所以紧张过度……
到了第四天早上,终于出现了转机。
剧组集训就住在体育馆外头的宿舍楼里,就是那种一面房间,一面走廊阳台的半露天似建筑。安全起见,男性成员集体住二楼,女性成员三楼以及往上。
除非彻夜工,秦朗的息一般很有规律,哪怕头一天晚上睡得比较晚,也通常会坚持六点半起床。
还是寒冬,六点半的天空其实不算多么明亮,再混着茫茫雾气,就更看不大清了。
秦朗昨晚熬夜画了几张分镜,折腾完躺下的时候都快一点了,这会儿脑子里就有点迷糊,转起来有些慢。
推门,迈出去,转身,关门,然后他就听见背后幽幽一声:“秦导。”
这体育馆的年代比较久远,宿舍楼格局也不是特别宽敞,内部房间还好,走廊也就一米半左右宽窄,这是二楼,自己还站在中央……
那么背后的声音,哪儿来的?!
秦朗就觉着自己瞬间清醒,同时从后脑勺往下出了一溜儿白毛汗,屁股都收紧了。
他可能创下了生平最快转身速度的记录,刷的扭过去,就见坐在阳台边儿上的栾正直勾勾盯着自己。
怎么说呢,秦朗内心深处可能有了一种骂娘的冲动。
得亏着他内心够坚定,不然也许秦导一世英名就毁在这儿了。
栾还没说第二句,就见秦朗脸色一变,一个跨步上前,一手抓着她的胳膊,一手揽着后脑勺,直接给从阳台护栏上拽下来了,然后劈头盖脸的训斥:
“瞎胡闹什么!这里是能坐的地方吗?这么大的人了,有多危险不知道么?空气能见度低,还有雾,万一一个手滑了仰下去,后脑勺着地的严重性你知道吗!简直胡闹!”
一般来说,老房子除了面积相对狭小、内部规划不够完美外,往往还有另一个特点:高。
不是说摩天大楼那种整体的高,而是单层空间高。这么说吧,现代集体住宅每层高度也就是两米半左右,可往上推几年的旧建筑,可能就能到三米,甚至三米多。原因无他,就是开发商想尽可能地多赚钱。
他们现在住的这栋宿舍楼,就是典型的狭窄、高挑式。
栾坐的阳台护栏是二楼,下面一楼可能就三米多,再加上护栏约一米半,距离地面差不多就五米。这已经是个很危险的高度了,如果一个不慎掉下去,也许死不了,但更有可能的是生不如死,所以秦朗的担忧不无道理。
秦朗机关枪似的啪啪啪说了这么一大通话,直接就把栾吼懵了,他绝对不承认自己是迁怒。
栾刚想辩解,就见对方的眉毛已经高高的扬起来,眼神锐利的吓人,仿佛在说:你犟,你再犟,我能说死你你信不信?
上辈子栾就拿文臣无可奈何,这辈子嘴皮子功夫也没练出多少,于是秒怂。
秦朗一下子就觉得的神清气爽,美!
不过见对方还是一脸苦瓜相,他又忍不住捏捏眉心,“什么事?”
栾似乎是挣扎了下,这才幽幽道:“我压了自己赢。”
秦朗又开始竖眉毛:“你聚赌?!”
栾痛苦的抓一把头发,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他看。
秦朗感受到了压力,同时瞬间明白了什么:“……如果是我前几天言语冒犯,那么我很抱歉。”
所以说,是自己前几天间接地怀疑她的实力,导致她跑去给自己下注,结果回头自己又说这么公然约架非法……
“抱歉有个卵用,”栾继续盯着他,阴测测道:“能讨回我的全部积蓄?”
这几天她也冷静下来了,越发觉得那天把自己的全部身家压上的行为太过冲动,这可不是那种能亲眼见证的实体赌场,其实你甚至连对手究竟存不存在都不能确定。不要说赢钱了,要是对方这会儿就卷着钱跑了,她岂不是连哭的地儿都找不着?
面对这么一个充满幽怨,却还开口闭口将卵挂在嘴边的姑娘,秦朗只觉得头大如斗。
秦朗叹了口气,“什么平台?”
“啊?”
栾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赶紧将那个平台名称说了。
秦朗微微拧着眉头想了下,重新开门,进房间,栾也跟着进去了。
听到动静的秦朗回头看了下,见她大咧咧的跟在自己身后,忍不住摇头苦笑,又说:“单身女孩子不要随便进男人的房间,被邀请了也不行。”
这姑娘,咋没点儿戒心呢?
栾眨眨眼,好像也明白了什么,哦了声,又老老实实退回去,小模样还挺乖巧。
嗯,跟不久前鬼气森森蹲在阳台护栏上的模样,反差还挺大。
秦朗这回是真笑出声了。
不多时,秦朗带着电脑和栾到了体育馆的公共休息区,按照栾报着名称找到那个□□页面,然后他的表情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这个赔率,厉害了哦。
栾见赔率又往上窜了零点四,呼吸都急促了,连带着智商也蹭蹭上涨,小心翼翼的问:“立生死状决斗什么的不合法,可要是两个武术爱好者友好切磋,应该没毛病吧?”
钱钱钱,都是钱啊!
秦朗被她这副要钱不要命的表情逗乐了,反问:“非打不可?”
他不敢再问什么“万一输了”之类的话,这姑娘自尊心忒强,前儿自己不过说了一嘴,她转头就能把全部身家压上,今儿自己再说,她还不得杀人呐。
栾用力点头,说:“你不懂。”
秦朗点点头,刚要说我确实不大懂,就听她又来了句。
“练武的人,要脸。”
狠话都放出去了,临阵退缩还是人吗?
秦朗的脸就黑了,得,他不要脸的啊?
言归正传,栾下注的这个平台虽然同属于民间□□,严格说来是违法的,不过发起者似乎颇有能量,做这个很多年了,被举报、被抓一次都没有,也从未出现过落跑的行为,给钱也给的很爽快,在一众求刺激的赌民心中地位崇高。
值得一提的是,他们赌的对象森罗万象,上到球赛、马票,下到某绯闻明星是否离婚、结婚,赌的战线短的半小时见分晓,最长的甚至高达两年见真章——就是那个明星隐婚的,可谓包容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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