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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解去好了。”
“啊”遗惊讶地叫了一声,忍不住伸手在他臂上捶了两下,“你这是想害我呢啊,且不说我是否知道那毒如何解得,那人被下了毒肯定对姚不治心存不满,若知道我从他那里学了些东西,还不连带我一起给记恨一了。”
卢智叹了一口气,“他可没你想的那般小心眼,好了,我只是一提,也有可能咱们的猜测出了误差,就算蒙着了,你不愿意,大哥又怎么会勉强你。”
遗收敛了那些许的怒气,咬唇道:“我若解了他的一毒,对你有帮助吗”
卢智神色一松,伸手在她头上一抚,“眼下能助魏王,对咱们两个都有好处。”
遗“哦”了一声就没再答话,伸手扯了卢智的袖子,“咱们先回家去吧。”
夜色中,这对兄妹并肩而行的背影落在地上,被街边高挂的灯笼不断拉长,似是隐隐约约地在预示着什么。
两人回到家中,卢氏已经先行睡下,遗和卢智洗漱罢也都各自回屋,小满端了盛着热水的森盆进来给她泡脚,遗将脚探入盆中,略烫的水温让她的精神舒缓了下来。
今夜同卢智的交谈让她将很多事情联系在了一起,但也只对他讲明了一半,关于那种让人白日出不了门的药物,她当时并没有想出来,一方面是因为不明卢智的话外之音,另一方面却是这症状她的确未曾听说过。
可将事情与魏王李泰联系在一起后,却让她想到了四年前的一些事情,还记得,当时初见李泰,对方坐在阴暗的车厢里,给她印象最深刻的,不是那十四五岁少年俊美又略带些偏执的容貌,而是他那一双紧闭的眼眸。
神医姚不治,不治上门者,姚子期曾说过她家是在蜀中,四年前,为一国皇子的李泰仅带着阿生一人在蜀中出现,她是否可以理解为,当时李泰正是去找姚不治医病去了,归途时才偶救了她们母女。
若真是这样,那现下李泰抓捕姚不治的举动就有了两种可能性最大的解释,第一种,当年他寻得姚不治之后,顺利医好了病,但是依照那不治之言同样被下了毒,事过几年,姚不治才要让他做那一件事,但他因做不到所以毒发,这才急着抓捕姚不治回去解毒。
第二种,当年他根本就没有找到姚不治,病症拖延了下来,回京之后也从没放弃过寻找姚不治,但不知为何姚不治不愿意见他,这才每每逃跑。
除了这两种解释之外,当然也有其他可能,比如说,当年他寻得了姚不治,但没有答应让对方在自己身上下毒,可遗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小,魏王李泰是什么样的人她是看不透,但既然需要要找治神医,肯定就做好了应对对方“上门不治”的对策。
分析到这里,遗心下又了然几分,再想着那“白天不能出门”的症状,首先怀疑的就是――李泰的眼睛。
卢智不知是从哪里探得的消息,但显然容易让人产生误区,李泰白日许是可以出门的,关键是他的眼睛――见不了阳光。
遗心跳陡然加速了一阵,木盆中的水温已经冷却,她将双足收了回来,拿来起一旁小凳上的布擦拭着白嫩的小脚,喊来小满将木盆端走后,掀开薄被躺在床上。
虽然只是猜测,可最终的结论,却让她有种触碰到了对方秘密的感觉,心中奇异地有了淡淡的兴奋之感,这种感觉有一半就像是两年前,她初次写出了颖体最早的原型一般,兴奋之外又有些期待日后的颖体会磨合成什么样子,现下却是在兴奋之外,隐隐对魏王的秘密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和期待。
她知道自己这种心理是极其危险的,魏王那样的人,同卢智一样都是智多近妖之辈,卢智是她大哥,她足够了解他,他也不会伤害她,但李泰不一样,那个总是让她隐隐感到压抑的妖治男子,她现下只是摸到冰山一角,便有了探究的欲望,若是深入下去
遗紧紧闭上眼睛调整着呼吸,心跳渐渐恢复到正常,才又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不远处妆台上的铜镜,眼中闪过一丝挣扎,随后轻笑一声,伸手遮住了双眼。
卢智第二日早上又不见了踪影,中午吃饭时才回来,还带了一口精致的小箱子给遗,卢俊很是好奇,怂恿着遗在饭桌上打开来。
一尺来长的箱子没有锁绊,一掀就开,里面整齐地摞着一层层略微发黄的纸册,遗只看了最上面那本小册上的名字,有些惊讶地对卢智问道:“这是、外公赠的”
见他点头之后,遗饭也没再吃,跑去后院净了手就抱着这只小箱子回了屋里,若是卢俊吃了一半跑掉,卢氏绝对会训斥,可遗在家里还是有这种特权的。
当下卢氏招呼了两兄弟继续吃饭,又让小满将桌上的菜肴分别夹了一些添在遗的饭碗中,放在厨房灶台上热着,等她饿了再吃。
遗回到屋里,将那箱子放置在书桌上,用帕子将手指上的水痕擦净,小心伸手取了一册出来,轻轻翻看之后,双目越来越亮,之后她又将箱中其他手稿纸册一一查看过,脸上露出浓浓的喜色。
手稿十一份,拓本六件,信函三封,这些孤本若是论价,怕是千金难得其一,没想到卢老爷子竟然舍得赠了一箱子给她,让她在兴奋之余又难免有些唏嘘。
她和卢智,恐怕都只是把卢中植当成简单的长辈来看待,并没什么旁的感情,这老爷子说来也有几分可怜,早年稀里糊涂地害的女儿和孙子流落十几年,现下好不容易寻的人,无法享受半点天伦之乐不说,又要躲躲藏藏且小心翼翼地对待他们。
谁人能长前后眼,卢老爷子当年一心尽忠之时,怕也容不得他多替女儿着想,现在再是尽心,却也物是人非。
遗暗叹一口气,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摊开在桌上的“宝贝”上面,选了一份最喜的,将其它重新收进了箱中,当下就研磨铺纸准备摹上篇。
“小,”吃完饭后,卢智走进屋里在她桌边站定,伸手敲了敲桌面,遗有些无奈地放下手中刚刚提起的毛笔,扭头看他。
“刚才同娘说过了,我打算让你二哥离家一阵。”
遗不解道:“去干嘛”
“那些匠人我准备租了院子让他们暂且住下,日后新宅的事情就交给他们,卢俊既不用到南边去监工,让他去学些东西也好。”
卢智说话向来喜欢拐弯抹角,遗这会儿正待摹那些贴子,只想着赶紧把他应付了,便顺势问道:“学什么”
卢智露齿一笑,“学些武艺好防身。”
遗心道:学武卢俊打小就开始练习拳,又跟着卢智在国子监“鬼混”了几年,打起架来五六个壮汉都近不了身,还有什么好学的。
卢智看出她眼中的意思,解释道:“他现下只是打架厉害点,武艺只是些基础的拳脚,你也知道他不喜读书,但日后总要有个事做,娘要给他开武馆,他不是总吆喝着自己本事不够么,那就找个人好好教教他。”
遗这会儿已经把注意力从那些孤本上转移到卢智的话中,稍考虑后,恍然大悟道:“你是打算、打算让他跟着外公――可是咱们同外公的关系不是要保密么”
就她所知,卢中植的确在武艺一途上很是厉害,她虽不多见什么武艺高强之人,没有比较,但想来当日在马车上一声冷哼就能让她浑身发颤的,绝对夹杂了气势之外的东西。
“这你不用担心,自是不会让人发现。”
“哦。”
遗想了想这样也好,卢俊就是生活没有目标,孩子气才会大,眼下他已年满十六岁,若不是没有喜欢的,早就该找媳妇了,还是为日后早做打算为好。
应下之后,她又伸手去取笔,却发现卢智仍在一旁站着,疑惑道:“可是还有事”
卢智轻叹一口气,“当然有事,”这才把同她讲了半天话的目的说了出来,“你二哥不肯去,你去劝劝他吧。”
遗嘴角一撇,暗道讲了半天这才是重点,挣扎了一下还是把伸到笔架边上的小手收了回来,拖拖拉拉从椅子上站起。
卢俊有时就是爱犯死脑筋,平日一根筋的他,倔起来连卢氏的话都听不进去,偏偏只有她能用些对付小孩子的手段哄过他,因此每次遇到卢俊别脑筋时候,都是她去劝说。
第一四一章决定
卢骏不愿去跟着卢中植习武,卢氏和卢智都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有时候脑子越是简单的人,想法反而越是让人看不透。
遗走进厅子时,卢氏还在劝说他,“俊儿,你不是很喜欢功夫么,你听娘说,你外公一身武艺高强,虽然他现在腿脚不便,但教你还是不成问题的,等日后你学了本事,娘再给你开家武馆――”
“娘,您不用说了,我不去。”
卢俊闷闷打断卢氏的话,起身就回了自己屋里。
见到卢氏无奈地叹气,卢智对遗使了个眼色,她点点头抢在卢俊关上房门前闪进了他的屋子。
进屋他就躺倒在床上,遗将门轻掩上后,在墙边搬只小凳到他床边坐下,他转了个身,她就托着腮靠在床边上盯着他的背影看,也不说话。
没过多大会儿,卢俊就从床上一咕噜坐了起来,两腮微鼓地瞪着她,“你也不用劝我,我眼下是不会去长安同外公学武的。”
遗抓住了他话里几个字眼,他还称呼外公,那就不是因为对卢中植心有不满,又说眼下不会去长安,遗眼珠略转,试探道:“那就过一阵子再去。”
果然卢俊犹豫了一会儿,道:“那、那就等宅子建好了。”
“怎么,你怕你走了,工人们不好好干活啊你放心,大哥已经安排好了,那些匠人们会帮忙照看的。”
卢俊摇头,神情有些懊恼,“我不是担心那个,我是怕、我是”
遗看他吱吱唔唔了半天,猜测道:“你是怕那徐府再上门闹事”
不得不说他们八年的兄妹没有白当,卢俊被她说中心思,脸色微红,点头道:“上次我一时冲动不是打了人吗,我怕他们日后再找来,若同外公学武肯定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你们过阵子要回学里,娘她就一个人在家,哎都是我不好,当时应该好好与他们讲道理才对,就不该动手”
讲道理从卢俊嘴里听见这样的话,的确很是怪异,不过他会有此一虑,倒让她有些惊讶,比起以往行事时的不管不顾,他现下能想到这点,已经算是进步了。
难怪刚才在外面他不愿意说出理由,兄妹三人为了不让卢氏担心,几日前并没将徐府派人上新宅去要地契的事情告诉她。
“放心,这事我已同大哥商量过了,他会处理好的。”
她话一出口,卢骏“啊”了一声后,干干地道:“原来你们都打算好了,”他脸色渐渐黯淡下来,“小,我是不是很没用,脑子笨还老是给你们添麻烦,我要是聪明些就好了。”
遗知他是钻了牛角尖,也没有去刻意安慰他,只是嬉笑一声道:“原来二哥也知道自己笨啊,”见他神色沮丧才又继续说,“要那么聪明又有何用,遇上不讲理的不还是看谁拳头大。你还记得上次咱们在聚德楼外面遇见长孙止他们么,若不是你懂些武艺,那咱们不就要吃亏了,二哥,你同大哥两人一文一武,不是刚好么。”
卢俊皱眉思索了一阵,方才一拳压在掌上,脸上愁色尽散,哈哈笑道:“对啊好,那我就跟外公好好习武去告诉你啊,我第一次见到外公的时候,就知道他是个高手,啧啧”
遗含笑听着想通之后的卢俊唠叨,暗叹一声脑子直也是有好处的,刚才还在纠结,这会儿就又无忧无虑了。”
又听他嗦了一会儿,她才将人扯出屋去,卢俊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卢氏和卢智道:“娘,大哥,我决定了,上长安同外公习武去”
卢氏伸手招他到身边问话,遗对卢智眨眨眼睛,又伸手指了指厅中后门,两人遂一前一后走到后院去。
他们在菜圃边上面对面站着,卢智问道:“何事”
遗轻呼一口气,轻声道:“大哥,你说的那种白天让人不能出门的症状,我大概知道是因为什么。”
卢智瞳孔微缩:“你是打算――”
“对,若魏王真是因需解毒才要抓姚不治,那我许能一试。”
遗的语气很轻,却透着坚定,这个决定她并不是因为一时冲动才做下的。
昨夜她得出两种最可能的猜测,若李泰真是应了第一种――四年前让姚不治给治病的时候下了毒,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做些什么,不光是因为同李泰之间算不清的恩情,更多的是为了自助。
昨夜她甚至想过,姚不治教给她那么多毒药的知识,又将那只从某方面来说可谓是价值连诚的漆黑扁盒赠与她,是否就是存了让她帮人解毒的心思。
当然这种想法怎么看都是很矛盾的,从传闻来说,姚不治就是靠着一手毒术和医术同时去控制病人,如今却把看家的毒术本领那般认真地授与她,这其中的古怪,她还真是半点也猜不透。
眼下唯一能够肯定的是,帮助李泰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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