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我们现在已经算是失踪了是吗。”我说。
“是的,因为当时我们没有能够找到你们的遗体,当时部队伤亡太大了,这支莫斯科军校学员组成的分遣队在这一带作战之后不得不后撤,但是在一场后卫战之后你们就失去了联系,你的战友们都以为你们死了,但是又没能返回前线,只能放弃了回去寻找你们的想法。”
库里申科从旁边的烟盒里面拿出一根烟递给我。
“所以我们是肯定没有办法回去了,对吗。”我反问道,接过他递给我的香烟。
“其实我就是想这么告诉你的,同志。”库里申科给我点燃了香烟。
“那看来我们还是要继续回到前线了,同志。”我无奈的笑了笑。
“是这样的,其实本来我们只是想单纯的了解一下你们在水库的作战情况,但是在发现了你们的特殊身份之后,鉴于我们第五局的小分队损失太大了,我们需要补充一些额外的力量,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加入我们,这些小分队精干的士兵不少,但是坦克手倒挺缺乏的,你们四个人的战绩让我们局里面负责人事管理的同志有些心动,如果你们愿意加入的话,你们会在战斗时得到前线最优先的补给,包括一切必须的资源,优先级高于你们的坦克旅。”
库里申科跟我大致陈述了一下情况。
“这是给我选择的机会,还是我们必须要加入呢。”我说。
“上级尊重你们的意见,但他们很希望你们能够加入这支队伍。”库里申科说。
“这支部队的任务都是些什么,请容我了解一下。”我问道。
“守卫我军的重要战略目标和一些重要的防御地段,但后者的行动次数并不多,最近一次行动是在大概十月,为了阻击德军沿亚尔采沃至维亚济马公路进攻,我们被迫集结了我们在布良斯克方面军方向上几乎所有正在行动的分队进行阻击,四支分队的四百三十名士兵最后只有二十多个人活下来,但他们成功把德军三个装甲师阻击了近十个小时,为我军的防御体系调整赢得了时间。”库里申科说着的时候自己也叼起了一根香烟。
“那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局的部队伤亡率这么高,谁敢呆在这种地方啊……库里申科同志,您想想,我在前线打了这么多场残酷的后卫战,我会不知道前线战场上面的情况吗,这么高地伤亡率,换做是其它人,我想他们也不会愿意的,比起这个,我更希望先跟随近卫坦克第一旅一段时间,然后再作打算。”我猛吸了一口烟。
“同志,如果您不想来我们也不强求,毕竟前线部队也需要你们这样的骨干,可能你们还不知道,近卫第一坦克旅在这两天的战斗之中损失过半,现在剩下的坦克只有十辆,人员总额也下降到补充后的三分之一,现在已经不得不在城内重新整编了,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只要路况条件允许,他们会在两天之后转移到莫斯科进行兵员和装备的补给。”
库里申科给我大致描述了我们旅现在的情况。
“同志,也不是我怕死,但是我还是希望我能够活着回到国内去解放我们的祖国的,我们都是从中国革命最艰难的时候走出来的,我们难道会怕死吗?同志,请原谅我暂时不能够同意这些请求,但如果在以后有恰当的时机或是条件允许,我会选择加入你们的队伍,毕竟你也说了,所有我们的需求都会优先满足,这样优厚的待遇的确非常吸引人。”我说。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余骁烨同志,换做我,我也不希望就这样葬身在异国他乡,而且我应该祝贺你才是,能够在这么残酷的战斗中幸存下来,还打死了这么多德国人,给你颁发‘红军军人英勇红旗勋章’都不为过,很可惜你不是苏联公民,这些荣誉或许很难跟你们有缘分,”库里申科说道,“余骁烨同志,未来的战斗可能比现在的战斗还要残酷,在战场上请万分小心,毕竟德国佬的子弹可不长眼睛,真诚的希望你们能够活下去。”
库里申科话音刚落便站了起来,然后朝着我行了一个军礼。
我同样向他以军礼作为回应,在握手之后我便被送出了这里。
一出去我就看见了已经在外面等待的邓庆丁和老汉,老莫在我出来之后几分钟也出来了。
“他们有没有从你们这里问出点什么门道。”我说。
“他们有跟你们说过这个‘第五局’的事情吧。”邓庆丁说。
“说了,他们表示希望我们能够加入,但我还是拒绝了,看看他们的伤亡率就知道了。”
老汉叉着腰,朝着空气中并不存在的敌人狠狠地踢了一脚。
“我也拒绝了,这比近卫第一坦克旅的伤亡率要高得多了,想起来我们前天打的那一仗我就有些脊背发凉,这帮小分队的成员死了一大半,换谁谁都不想这样去送死啊。”老莫说。
“我们现在已经是失踪人员了,也就是说,我们只能够算是编外人员……”我说。
“那也没有办法,我们在前线失踪了两天,谁会惦记着这四个被遗留在战场上的战士呢?莫斯科军校学员的损失比我预想的要严重很多,我们只死了二十个人,已经算是很低的比例了,这支四千人的军校学员分遣队最后可只剩下了一千人。”邓庆丁说。
“就先跟着卡图科夫旅混着吧,内务部那地方,目前还不适合我们,如果我们走运,打出了更好地战绩,我们指不定还能成为某个小部队的指挥官,比在那种地方好多了。”我说。
“这些小分队的主官都是政治官员,咱们在那地方,估计根本没机会出头。”老汉说。
“看来你们跟我想的都差不多,那就好了。”邓庆丁说。
没过多久克拉奇科夫还有其他的人也都纷纷从地下仓库里面出来了,他们被询问的时间比我们短很多,大概是只把战斗的详细过程给说完了吧。
“他们都问了你们些什么东西啊。”波戈列洛夫说道。
“就问了咱们的详细作战过程,也没有问些别的什么情况。”我说。
“那看来都问的差不多,进去的时候我还有些紧张,生怕出些什么差错。”
波戈列洛夫松了一口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这时候列夫捷特和另一名叫做索斯罗帕洛夫的士兵匆匆的跑了过来。
“指导员同志,我们找到了旅部的位置了,就在城区东面几公里外的地方,只是那地方略有些远,我们回来得慢了一些。”列夫捷特在克拉奇科夫面前气喘吁吁的停下并且敬礼。
“行吧,咱们走吧,去跟旅里面的人会合。”克拉奇科夫点了点头。
“你们知道旅里面还剩下多少人吗。”拉夫里年科拍了拍索斯罗帕洛夫的肩膀。
似乎索斯罗帕洛夫是拉夫里年科车组的驾驶员。
“不知道,连长同志,我们只找到了旅部的所在地。”索斯罗帕洛夫说道。
“旅里面的野战医院也在那里吗。”拉夫里年科继续追问。
“是的,连长同志,我就是找到了野战医院才找到我们旅的驻扎地点的。”
“给我说说里面现在是什么情况吧。”拉夫里年科说。
“怎么形容呢……重伤员很多,而且轻伤员也不少,还在活动的士兵绝大部分身上都有伤,我们没空去里面再仔细看看就回来了,怕你们等着我们太急。”索斯罗帕洛夫说道。
“刚刚我听内务人民委员会的同志说……我们旅的损失非常大,就这两三天的战斗已经把我们旅补充的大部分兵力都打光了,现在可能只剩下三分之一的人手和十辆坦克了……”
我走到拉夫里年科耳边对他轻声说道。
“看来不只是我们连……恐怕大部分的部队都已经被打光了啊……”拉夫里年科喃喃着。
“太正常了,拉夫里年科同志……就说我和你并肩作战的第一场战斗吧,从那开始,除了我们掩护迫击炮连撤退那场战斗以外,我们就没有一场战斗损失率低于百分之八十的。”
我拍了拍拉夫里年科的肩膀。
“好在我们打死了这么多德国人,也算是为那些战死的同志们报仇了。”我安慰道。
“战争嘛……总是要死人的,我只是想不通,为什么德国人要来入侵我们的祖国。”
拉夫里年科说道。
“我曾经听人说过德国人的生活,他们生活得非常的奢侈,比我们的生活要好得太多,为什么拥有了这样生活的他们还要来入侵我们的祖国,跟我们在战场上跟我们拼个你死我活?我真的非常不能理解。”拉夫里年科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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