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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味的刀削面让色爷的脸多云转晴,当色爷看到小白在给浣纱姐四个的面条上浇上厚厚一层臊子的时候,色爷笑那张老脸笑成了一朵花儿。
笑得比色爷还开心的是六位工匠,小白现在才重新记住了自己家的六位匠师。屠夫一般的木匠,疑似神箭手的铁匠,快要变神棍儿的石匠,能把自己饿成干儿的厨子,最后两位总算比较靠谱了。
留着三缕长髯的银匠很有大师风范,吃刀削面的时候必须把肉丁臊子均匀的分布到每一片面片上才肯吃。拿着筷子的手翘着兰花指,优雅的用筷子夹起面片儿一片一片的往嘴里送,那样子极具观赏性,但小白看了总是觉得有点恶心。
小白:“搞艺术的人总有点不同寻常的习惯,我忍。”
最后一位是个裁缝,无论长相做派都很符合一个普通、正常的裁缝的标准。只是这家伙背着的那把超大号的剪子实在太扎眼了,小白觉得如果这把剪子能拆开的话,其实就是两把奇形的短剑。
裁缝:“郎君易牙之术着实令人钦佩。”
小白:“您连头都不抬就知道我在看您,厨艺在我的各项技能里只能算是小道,您可以夸夸我其他的,比如相貌英俊啥的。”
裁缝:“这面真好吃,再来一碗。”
小白对裁缝的好感顿时少了一大半,他示意戒色给裁缝盛面,他自己靠近了色爷,一个乌亮的黑陶坛子出现在色爷跟前。
色爷满意的点点头说:“总算懂点事儿了,快给老汉倒满。”
小白:“有件事小子不太明白。”
色爷猛地喝了一大口酒,他把酒含在嘴里来回转悠同时还眯着双眼一副很是享受的样子。那几个工匠也是这幅表情,小白也不敢催呀,只好耐心等着。
色爷终于咽下酒,他端起酒碗痴迷的嗅着酒香。
色爷:“有啥不明白的?”
小白:“能坐在这的都不是外人,我也就不藏着掖着,就直接说了啊。”
色爷:“察言观色的本事比以前强太多了,说吧。”
小白:“您老不是让我留着叠罗施的命吗,可昨晚怎么有人直奔叠罗施的大帐杀去,还险些将我和戒色宰了。若不是戒色提醒我拿出我爹的玉佩,您老今天就吃不上这刀削面了。”
色爷:“还有这事儿,可问过姓名?”
小白:“为首的叫程处默。”
色爷:“原来是程家大郎啊,哼!那小子跟他爹一样不清不楚的,干事从不动脑子,定是他想要生擒叠罗施换取功名。”
小白:“他们倒是喊过要生擒叠罗施的,不过被我骂跑了。您老是没看见当时我有多么的威风,戒色可以作证。戒色,我说的对不对?”
戒色:“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色爷美美的喝了一口酒之后对木匠、铁匠、石匠、银匠、裁缝、厨子说:“这娃说两句自夸的话大家不要放在心上,不过这程家大郎的确欠收拾,好好地干啥非得自作主张去生擒叠罗施,这是要坏了大家的事儿啊。厨子,你传个消息回去,让兄弟们先给宿国公打声招呼,叫他管管自家娃子。招呼打在前面了。若是他家小子再犯浑那就别怪兄弟们驳了他的面子。”
厨子:“是嘞,一会儿就办。”
小白:“巫摩达说以后白天宿营夜晚行军,偷袭怕是没用了。”
色爷:“这场偷袭就是为救人,这该救的救了,该留的留了,若再有偷袭就是虚张声势,就是叫这帮狼从心里害怕总想着夹起尾巴逃跑就行。”
小白掏出玉佩在手里把玩,这玉佩一掏出来色爷和留个工匠就变了脸,连酒碗都搁下了。
小白:“我就不明白了,我爹留下的玉佩竟能指挥得动一帮子骄兵悍将。色爷,我爹真的是个县令?”
色爷:“令尊真的是个县令,只不过他这个县令非同一般。”
小白:“怎么个不一般?”
色爷:“你们江家世居秦州成纪,那地方好哇,咱大唐的世家大多都是发源于此地。就连陛下的祖籍也是秦州成纪嘞。”
小白:“哦,我明白了。我有可能不是我爹亲生的,有可能是一个世家大族的私生。”
色爷:“闭嘴!不得胡言乱语。你这瞎说八道的毛病得改改,不然将来会吃亏的。”
帘子后面传出浣纱的声音:“郎君,你的确不能胡说,你的的确确是江县尊的嫡亲儿子,这一点是记录在册的,是改变不了的。不过那块玉佩的确不是江县尊留给你的。”
色爷:“浣纱,缘何告诉他实情?”
浣纱:“郎君聪慧,就算咱们隐瞒,他也能通过蛛丝马迹窥得实情。郎君,奴婢只能告诉你这些,再深了奴婢就不敢说了。”
小白:“色爷,六位大叔,今后小白再也不问了。但是,此事事关重大,成败在两可之间。我等死不足惜,唯恐误了军国大事,所以我江尚江小白提前说一句。今后我等身处敌营,处于生死一线之间,需左右逢源见机行事。我们更要抱成一团,切不可相互隐瞒掣肘。小白言尽于此,若是你等不听我的,虽然我小但我也有本事除了你们,也有本事带着我娘隐居避世。”
色爷:“既然郎君说了真心话,那老汉也说一句掏心窝子的话。郎君,坐在你面前的都是视死如归的好汉子,浣纱她们虽是女子但也和我们一样。要干啥,老汉不说郎君心里也清楚。至于怎么干,现在还没个章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郎君若能想出妙策,唉,你虽说比从前聪明了不少,但你那底子实在是,连孙神医都说你是一根朽木。算了,出谋划策这事就不为难你了。咱们就见机行事,无论如何也要办成此事。此事若成不仅大唐开疆拓土而且从此以后中原再不用遭受胡虏劫掠,北疆再无边患,这是自秦汉以来从未有过的功绩,是可以名留青史的啊!”
小白:“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再不明白真的就该死了。这事我给大家打个保证,能成!”
色爷和六个工匠笑了。
色爷:“能成?”
小白:“指定能成!”
色爷:“哈哈哈哈。兄弟们,就冲郎君这句话咱咱们也得浮他一大白,干!”
众工匠:“干!”
小白:“我想好咱们大旗上的图腾了,也想好了部落的名字了。”
色爷:“说来听听。”
小白掏出笔墨纸张唰唰唰的画了一幅画,只见画上是一匹肋生双翅头上长了一只独角的白色怪马。
色爷:“这是?疏啊,山海经里有过记载,就是一角马,可没有长翅膀啊。咱们的部落叫这个名有些拗口了吧,须知咱们的兄弟认字的可没几个呀。”
小白:“这不叫?疏,叫独角兽是极西之地的一种神兽,代表着高贵、勇敢和忠诚,所以我用它来命名咱们的部。”
浣纱:“独角兽部?不好听啊。”
小白:“错,咱们的部叫做,头上长角,肋生双翅,能飞能跑,勤劳坚毅,聪明绝顶,勇敢剽悍的部!咋样?”
帘子后面传出笑声,色爷和六大匠师一脸生无可恋。
色爷:“郎君你这脑子呀,唉。就叫白马部吧,顺嘴好记。裁缝、浣纱,做旗子这事交给你俩。郎君出主意行,动手的事还是咱们这些粗人合适。郎君,如今定了规矩大事小事都有人管,郎君要做的就是盯着叠罗施和巫摩达,那个莫戳嘛就随郎君心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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