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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没想过修缮一栋老宅是一件比造一栋新宅更加困难的事儿,那些无处不在的阵法纹路差一点逼疯了我,还好姨妈慷慨地将庞弗雷庄园的家养小精灵们都借给了我,让我可以在开学之前修复完我的宅子。
不得不说,这让我对家养小精灵的看法大大的改观了,我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快研究出可以预防病菌的解药来。这样懂魔法又勤劳的小东西,如果不能养在宅子中,那真是太浪费了。
所以当我完成了宅院的修复工后,就迫不及待地给魔药大师寄去了信,以实验的名义,请他来参观我们即将要使用的新实验室。
斯内普像是卡着点来的,在分针刚刚指到整点位置上时,从崭新的壁炉里走了出来。他还是老样子,穿着那件扣子奇多的黑袍子,脸色灰黄,头发油腻腻的搭在肩上。这家伙就像是刚刚从一段艰刻的实验中解脱出来一样,这让我有些自责,我或许应该事先询问他一下,他最近的实验安排,再邀请他。
“下午好,斯内普大师。”
我起身微笑着向他问好。“要来点茶么?”
我伸手指了指摆在客厅的下午茶。
“道森先生,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喝茶的。”
他站着壁炉前,看起来并不想往那个方向挪动半步。
我真不敢相信,还会有对下午茶没有丝毫兴趣的英国人!而我居然还特意为他准备了帕笛芙夫人的三层点心塔。
“好吧。”
我有点泄气,说真的虽然我到这里还不到一个月,但是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里的下午茶活动。
直接带他走向地下实验室,我指着墙忍不住向他抱怨道:“你绝对不会想到修复它有多难,几乎每一面墙和地板的砖块都是组成整栋房屋法阵的一部分,我觉得重新建造一栋宅子要比修复它要简单的多。”
斯内普斜着眼睛看着我,不知道是由于黑眼圈抑或是他那比别人大上一圈的鹰钩鼻子的原因,他看上去十分阴郁。他停住脚步,用一种缓慢又冷冰冰的腔调说:“我可不认为你能够在一个月的时间内,建成一座像这样阵法完善的房子,道森先生。”
他看着我,眼神严厉,继续说道,“懒惰可能会使你丢掉性命,我希望你能够在魔药实验中剔除掉你那偷懒的心思。”
我觉得我真是与家养小精灵们呆的时间太长了,才会和他说出那样的话。我耸了耸肩,边向前走着边对他说:“我想你可以称呼我艾瑞克,毕竟我们要共同度过一个漫长的试验期不是么?”
“well,很好,艾瑞克。我也认为你称呼我为西弗勒斯会更好些,我可不想像某个花孔雀一样喜欢到处借用别人的嘴巴来炫耀自己的成就。”
这家伙可真够刻薄的,我皱着眉头想着,话说花孔雀又指的是什么?
很快的我就不需要思考这个问题了,我看着眼前这个恨不得在自己头上放个探照灯的家伙,觉得斯内普有时候说话也挺中肯的。
我为自己挑选了一个远离这位极度热爱炫耀的探险家的位子,我可不想花费整个开学典礼的时间来听那些浮夸的故事,事实上我十分恼火于被这样的家伙比了下去。不过在我听说了某位魔药大师一样申请了相同的职位并失败了之后,我的心情神奇的平复了很多。
我坐在波比姨妈边上,向桌子的另一端看去,只看见了一只水绿色的花孔雀坐在了某人旁边的位子上,而我要寻找的人并没有出席晚会。真奇怪,我心中暗想,邓布利多校长不是说每位教职人员都要出席开学典礼的么?难道花孔雀的力量如此强悍,连刻薄阴郁的魔药大师都要退避三舍?
正当我被自己的想法逗的乐不可支的时候,礼堂的大门被推开了,麦格带着一年级的新生们走了进来了。她在他们的前头放上了一个四脚凳,并在那上面摆上一只脏的可怕的老旧尖顶帽。大厅里嘈杂的声音渐渐地平息了下来,人们都将目光投向了那只帽子,而就在这时它居然唱起了歌!
我震惊地看着它,我的天!它不只会唱歌!它还可以根据学生们的特点给他们分配学院!一个没有生命却拥有思想的炼金产物!真不愧是巫师的发源地啊!我赞叹着。
在美国可找不到这样的东西,即使是在号称先进巫术产地的阿斯兰魔法学校也绝对找不到像这样的炼金产品。我不禁想到,美国巫师或许是由于缺乏根基的原因,并不太看重那些传统的巫术传承,而是将绝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投放在了发展上面。我想如果美国的巫师们也像欧洲传统巫师们一样拥有如此优秀的历史传承的话,怕是也舍不得随意弃之不用吧。
我津津有味地看着分院帽将新生们一个个地分向四个学院,想着自己求学的时候可是没这样的待遇,和有着相同兴趣特点的同伴们分在一起学习的感觉一定棒极了。
在结束了分院仪式之后,校长站起来讲了一些可能除了他自己没人能够听得懂的话后,就匆匆的离开了主宾席。我注意到麦格也不在自己的位置上,我完全没有留意到她什么时候离开礼堂的。
我切着牛排,眼睛却控制不住地向着格兰芬多那边看去。我见到了现在还只是个孩子的魔法法律执行司司长赫敏·韦斯莱夫人(据说她已经被内定为下一任的魔法部长了,但谁又知道呢?魔法部可有不少人反对她呢,尤其是在末世时她将幸存的麻瓜们放进来,差一点就导致了霍格莫德村的沦陷后。)我又在她的周围仔细的搜寻了一番,并没有见到据说在学生时代就与她关系亲密的救世主波特先生,倒是看到了波特夫人与她坐在一起。
我仔细地用目光搜寻了整个格兰芬多长桌也没找到任何一个像是救世主模样的男孩儿,学生也有乘壁炉来学校的权利吗?或许……
我再一次朝桌子的另一边看去,邓布利多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中间他的位子上。而那位失踪了许久的魔药大师也神奇地出现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不过他的脸色看上去十分的糟糕,就连最爱与人搭茬的洛哈特爵士也沉默地坐在他旁边,专心地对付着他面前的一份甜点显然不想触他的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