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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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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仪安抚了半天大家才平静下来,“吉时已到,新郎新娘行礼——”慕容泽和李秀在香案前站定。“一拜天地——”二人跪了下去,对着香案磕了一个头。“二拜高堂——”二人转身面对双方父母跪下磕了头,“夫妻对拜——”二人面对面同时向对方叩了个头。“礼成——掀盖头——”慕容泽手双手揭开李秀的喜帕,只见李秀头戴凤钗,美目含情,痴痴的望着慕容泽。司仪又开始喊:“饮交杯酒——”有侍女端上来两个漂亮的镀金酒杯,中间红丝绳连在一起,二人各执一杯,举起酒杯绕过对方的手腕送到自己口里一饮而尽。司仪继续说道:“将新人送入洞房——上菜,上酒,请宾客们随意畅饮——”侍女们把二人送出喜堂。各桌也都开始上菜上餐具酒具,白子画一看酒具竟然是个头比较大的海碗,马上担心起花千骨来,这样的两碗下去她八成还是会醉的。不久慕容泽折回来给大家挨桌敬过酒,宾客们就全部放开了,划拳对诗饮酒不亦乐乎。

过了一会儿,陆大夫举着酒盏走到白子画和花千骨身边:“白先生,花大夫。”

白子画眼色示意花千骨,二人站起身。陆大夫继续说道:“老朽痴活这么多年,今次你们二位无论从医技还是医德都让老朽汗颜,二位真正诠释了医者仁心的精髓,容老朽敬你们二位一杯。”

说完把酒盏中的酒一饮而尽。“陆大夫过奖了,听闻以后陆大夫每月初一开放给百姓免费义诊,你有如此胸襟和医技也是百姓之福!”

说完白子画也饮尽杯中酒。花千骨道:“陆大夫,不敢当,应该我敬您才对,以后张家镇的百姓都要靠你们呢!”

她看了白子画一眼,也小心翼翼的饮尽杯中酒,这是她饮的第二杯了,她知道不可以再多喝了。但是陆大夫这一带头敬酒,张家镇的其他几个大夫也走过来一一敬酒。侍者拿酒坛给白子画斟满了酒,又要去给花千骨斟酒,白子画用手一挡:“且慢,小徒不胜酒力,不要再斟了。”

姜鹏本就对二人不服气,这会儿不依不饶的叫嚣:“既然敬了,岂有不饮之理!再说饮了陆大夫的酒不饮我们的酒是何意啊?”

花千骨满面尴尬:“要不——”白子画举起一只手制止她再说下去,平静的说道:“她的酒由我来代饮。”

“好!我来敬二位,这第一杯酒我敬你们义诊送药,心怀慈悯。”

说完饮尽杯中酒,看着白子画连饮两杯,微微一笑:“这第二杯,我敬你们医技高超,妙手回春。”

花千骨有点着急,轻叫:“师父。”

白子画安慰道:“师父没事。”

姜鹏看着白子画喝下两杯,冷冷一笑:“这第三杯,我敬你们师慈徒孝,师徒情深。”

他特地把师徒情深说的阴阳怪气的,这句话一出,微有酒意的花千骨心下大惊:“师徒情深?他什么意思?难道他看出来我爱上师父了么?不会的,不会的。”

心慌意乱之下连忙走到一边,张瑞秋走了过来:“千骨,你怎么了?”

“我没事——,可能是喝得有点多了。”

“要不,咱们出去走走可好?”

花千骨点了点头,两人出了喜堂来到屋外,走廊上红灯高挂,远处的夜幕中弦月如钩。走廊上几个年轻人围着一个喝醉酒的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中年人说话舌头直打卷:“我跟你们说啊,我爷……爷爷的爷爷说他小…..小时候曾经在凌云峰看到过一只白……白色的大老虎,特别特别大,就站在那最……最高的岩石上。”

“喝醉了吧,我们镇上哪里有老虎?”

“别吹牛了!还白色的?做梦呢吧!”

“真的不……不骗你们,他亲口告诉我……我爷爷的。”

花千骨觉得头有点晕,在廊凳上坐下来,印象里听张云珠说过,最后慕容他们的好事促成有德馨先生相助,不由问道:“张公子,是——是你帮慕容公子和李小姐的么?”

张瑞秋点了点头:“我原以为他们会远走高飞或者就此隐居,没想到最后慕容泽如此胆大,竟然还大办婚事,说起来我倒是都有点佩服他了。”

“那就是说,你认为他们没有做错?”

“不是没有错,而是事已至此,与其让他们都痛苦甚至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不如寻找更好的解决办法——那就是成全他们。”

花千骨微微带着醉意:“对呀,成全——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张公子,你给张家镇做了这么多好事,心里一定很快乐的吧?”

“快乐?我只是尽我的职责而已,何谈快乐?”

花千骨挠了挠头:“职责?”

张瑞秋抬头望着那弯弦月:“是啊,德馨先生的名号接手于我师父,我一直奉师命守护着这一方百姓,斩妖除魔也好,锄强扶弱也罢,不过是我的工而已。”

一阵风吹过,花千骨只觉得酒意上涌,呵呵笑道:“我要是有很大的能力,也想像你一样去斩妖除魔,锄强扶弱,又或者像师父以前那样去守护天下,守护苍生,那会多快乐呀!虽然我不知道怎么做。”

说着她从廊凳上站起来,更觉得头晕目眩,脚步踉跄起来,被一个人拉住:“小骨,你醉了,跟师父走。”

“师父,我没醉,只是觉得好困……”话没说完就迷迷糊糊靠在白子画身上睡了过去,白子画扶着花千骨转身欲走,张瑞秋冷冷的说道:“不管你是什么人?想要达到什么目的,都不会得逞的!”

白子画停住脚步,看也不看他,冰冷的回道:“不管你为什么目的,在隐藏些什么,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喜堂内,和白子画拼酒的几个医生里有两个已经东倒西歪昏昏欲睡,姜鹏则在那里又哭又笑大喊大叫着:“姓白的,凭什么?医技我斗不过你,喝酒也喝不倒你?”

花千骨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要下地行走,发觉身子摇摇晃晃站不稳,仔细一看才意识到身处船上。走到甲板上,看到白子画站在船头,身后是那钩冷月。“师父,我们做船回去呀?”

“你喝醉了,难道还要御剑回去?”

花千骨难为情的低下头:“真没想到我只喝两杯也会醉啊!”

其实白子画是因为想起来花千骨在太白山喝醉酒后他们师徒是乘船回长留的,他们从此地乘船回画骨峰仅三、四个时辰就能到。想起方才的婚宴,花千骨问道:“虽然在慕容的婚宴上听到的大多都是祝福,但是我也听到很多人说慕容和李小姐在一起是不对的,师父,你也认为他们做错了么?”

白子画沉吟了半晌,说道:“这世上很多事都没有绝对的对与错,他们成婚对于世俗来说是错的,但是对于他们自己而言遵从了本心就是对的。”

想起昨晚张瑞秋的话,花千骨脱口而出:“那他们就是通过自己的努力摆脱世俗的束缚而争取到了一个成全么?!”

白子画久久无语,想岔开话题,记起花千骨上次醉酒大梦三生,不由问道:“小骨,给你三个选择:小石头,小鸟和太阳,你最想做什么?”

花千骨坐到甲板上,低头想了想回答道:“当然是做小鸟咯!”

“为什么?”

“小石头只能在地上,不能看的更高更远;小鸟呢有一双自由的翅膀,想去哪儿去哪儿,会有很多好朋友;太阳虽然挂得高看得远,可以给大家温暖,但是它太孤独了,只有自己孤孤单单的在天上。师父,你原来是长留的掌门,要匡顾天下,一定是象太阳一样高高在上温暖大家的吧。”

此时天空已泛出鱼肚白,那钩弦月还留有残影挂在天上,白子画看着天边,目光深邃而遥远:“与其说是太阳,更像是月亮吧。”

孤高冷傲一直是别人对他的评价,可是自从遇到她,他感觉到陪伴的温暖,也依恋着这份温暖。“那你后来为什么不愿意做掌门了?”

白子画深深的看了花千骨一眼:“因为师父不想再继续孤单了。”

花千骨跳将起来,扯住白子画的袖子:“师父,要不你也和小骨一样,做一只自由自在的小鸟好不好?我们想飞去哪儿就飞去哪儿!”

此时,船已抵达画骨峰山脚下。“好啊!”

白子画嘴角含笑,用手一指前面:“那我们先飞回那里!”

两人腾空而起,御剑向画骨峰飞去。

日子又回到了从前那般,平静如流水。这日火夕和舞青萝来找花千骨,白子画打开结界让他们进来,眼睛紧盯着他们身后的树丛冷冷说道:“出来吧!”

火夕和舞青萝还在那纳闷呢,只见幽若从树丛里探出了小脑袋,两人大吃一惊:“居然没发现,你跟踪我们?!”

幽若走到白子画面前跪倒:“尊上,真的是你?我师父呢,她是不是也在这里?尊上,求你让我见见师父吧,幽若想死她了。我见火夕和舞青萝师叔有时鬼鬼祟祟的离开长留山,问他们什么也不说,就只能自己偷偷跟过来看啦,幽若知道,幽若什么都不会乱说的。”

白子画轻叹了一口气:“幽若,你起来,进来吧。”

花千骨看到火夕和舞青萝很高兴,刚要打招呼,一个头上顶着两个小丫髻的小女孩一下子扑到自己怀里:“师父,师父真的是你么?”

“你是……”“我是幽若,你收的徒儿,曾经教导过我好几年呢。”

“幽若?我有徒弟?我是你的师父?”

花千骨疑惑的看向白子画,白子画点了点头。“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当师父啊?”

花千骨挠着头实话实说。火夕鼓励她:“千骨,没关系,慢慢来。”

幽若拉着她的手说:“只要能经常见到师父就好,幽若别无所求。”

“那我就试试吧,反正人多更热闹!”

想到这儿,她马上又高兴起来,给他们讲她和白子画下山的见闻,还把巨人花拿来给他们看。让幽若舞了套长留基本剑法——云霄九式,幽若舞得似乎比自己都熟练,就是内力稍差一些。花千骨自己倒是颇有了些紧迫感,得抓紧用功练习剑法了,否则连徒弟都比不上怎么当人家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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