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体会,他所认为的并?非完整的季恪。
他认真地想了一会儿,故意问:“如?果我答应了,就得四处奔走,势必不便你展开追求,你会甘愿?”
季恪先?是一愣,而后无奈地笑了:“只要我还?是皇帝,追求人?就都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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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宣更加故意地问:“那你别当皇帝了?”
“那般任性,你不会喜欢。宣儿,你的善意与理想正是我的理想,并?非我投其所好?,而是本就一样,既如?此,我们便各尽其职发?挥所长,一起努力去实?现如?何?”
姜宣心中更大声?地一“咚”。
他突然想到了阿宁哥哥说过的和哥哥甘于分隔两地的原因。
他们爱着的是真正的对方,而不仅仅是相聚。
暖阁不愧是暖阁,坐久了有些闷热。
姜宣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秋日凉爽的风迎面而来?。
他闭上眼睛,用脸颊、眉毛、睫毛去感受。
一丝沉静的幽香靠近,季恪过来?了。
没有追着他要答案,只是站在他身边,陪他一起享受这难得的静谧,许久之后开口道:“你……”
不约而同的,姜宣也睁开眼睛说:“你……”
二人?一顿,姜宣道:“你先?说。”
季恪微笑,诚挚地邀请:“不急着回去的话,我们一起上街去吃晚饭,再逛一逛,可以吗?”@
姜宣:……
心里并?无太多抗拒,可是嘴上说不出来?。
怎么办呢?
片刻后,他的耳根微微发?红,径自首先?走去门边,然后回头笃定地说:“你不许穿这身衣服。”
季恪一愣,接着十分舒坦地笑了,优雅地一躬身说:“是,遵命。”
第
74
章
季恪换掉了孔雀蓝色的云锦袍,
重新穿了一身姜宣最是?熟悉的武人玄色暗纹箭袖,头顶的大金冠变成了银小?冠,的确不再扎眼,
但依旧倜傥,
好在临近黄昏天色渐暗,走在路上不至于太招人。
季恪的手上还拎着件披风,月白?锦缎,
与他通身的格调十分?不符,长度也不太够,姜宣就明白?了。
“给我的?”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尖。
季恪笑着点头说:“怕你着凉。”
姜宣拨浪鼓般摇头:“我不凉。”
季恪温和地解释:“到了夜里恐怕会凉,
你现在不想披,
我便给你抱着,
未雨绸缪,有备无患。”
好大的道理。
姜宣懒得与他掰扯,于是?两人就这样离开官驿上了街,没带任何随从。
在路人眼里,单看打扮,
季恪明显更矜贵,更像主子,但穿的像主子的人却保镖一般走在另一穿着朴素的人身侧,
臂上搭着一看就不属于自己的披风,
时刻保护着那人不被磕碰,
看到那人在某个小?摊前多驻足一时便主动耐心地询问是?否要买东西,
随时准备付钱,而那人却从不多看他一眼,
表情眼神?始终冷淡,穿的像主子的人却毫无怨言,
甚至还有点?开心,实在奇哉怪哉。
这个镇城姜宣从小?就逛,对?街道店铺极其熟悉,闭着眼睛都不会迷路,早已?没了新意,却也从无厌倦。
从前他常常疑惑,为什么一个这么小?且不够繁华的城镇他逛不烦?像是?曾经刚入宫,心里很喜欢季恪的时候,想象着和季恪一起外出游玩,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里。
最近他明白?了:新奇和熟悉都很好,硬要对?比的话,新奇是?一瞬,熟悉是?常情,而新奇总会变成熟悉,所?以还是?熟悉更好。
糖人、糕饼、茶酒,衣饰、首饰、器物,姜宣逛完了吃的逛看的,走得浑身冒热气,脸颊也红彤彤。
季恪适时问道:“累了吧?去酒楼里坐坐。”
“好吧,哪个酒楼?”
“我对?此间不熟,你决定就是?。”
姜宣开始想,想好了也不回答,径自上路,季恪提步跟随,余光囊括着道路两旁,忽然一顿:“宣儿稍待。”
姜宣停下?脚步,见季恪向一个卖小?饰品的摊子走去,不禁奇怪——
一路上季恪都随他,这还是?首次有自己的想法。
虽有好奇,却没跟上去,姜宣就站在原地等待,望着季恪高?挑的背影站在摊前,似乎买了什么,而后转过身走回来,
脚步轻快,脸上的笑容更加明显了。
“宣儿,送给你。”@
季恪手心托着一挂手串,也是?棕木色,与他正戴在手腕上曾经自己送的那挂几乎一模一样。
姜宣微微愣住。
季恪挺雀跃地说:“这两串十分?相像,唯有花纹不同,一个是?松柏,一个是?翠竹,很衬你我。”
姜宣没有立刻就接,蹙眉道:“谁是?松柏谁是?翠竹?哪里衬了?好牵强,我怎么不觉得?”
这番反驳不仅没有令季恪灰心,反而令他笑得更宠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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