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零中文网【sanlingzw.com】第一时间更新《贺光徊是胜利者》最新章节。
者有话要说:
今天话写在前面,请打开看一眼。有人提到过小秦和小贺的父母太极端,我害怕后面吵架所以先说一下。这本书当下的时间是2014年,那倒推十四年,他俩2000年就在一起了。按照那会大众对钙子的看法来说,的的确确是要比较难接受一些的,这个可能过分,但结合时代背景来说也没有那么离谱。反正……就当我整一个xp大爆发,为了一碟醋包一整盘饺子而搞那么多前摇吧。就尽可能地稍稍包容一下我好了,磕头了!久等了,感谢阅读,鞠躬。不要慌,还没结束。ps.插个题外话,你们看古耽吗?好想搞一本古耽,那种一方不是人,是某个神器或者什么的设定,另一方要复国或者报仇需要用到这个神器,某人大计的推进,神器越来越虚弱,但他知道这是对方最想做的事情,所以不阻拦,只是会在某个深夜时分看着对方睡着了也绷着的脸在心里默默问大仇得报以后你想做什么呢。后面快成功的时候,那个人抱着这个神器数星星,说等事成以后我们就找个有山有水的地方隐居,养点鸡鸭,搞个池塘养点鱼,鱼肥了就捞起来炖给你吃。神器哑然笑着点点头,好。啊啊啊啊~~想想觉得蛮带感的,就是不知道你们吃不吃和我写不写得出来,如果你们吃我就回头想办法支棱一下搞出来。总之,感谢支持。感谢在2023-10-3122:36:07~2023-11-0205:52:4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祭黎_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yy30瓶;浅助纯爱15瓶;败家小玩意6瓶;58097051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车子怎么开来的又怎么开回去,回去的路上贺光徊反而变得平静了很多,一直缩在副驾驶上眼睛也不眨地看着前面。只有脚底时不时的刺痛像不定时的提醒,每疼一下就在提醒他今晚还没有过去,还有很多事情在等他。
快到家的时候贺光徊忽然被秦书炀抓住手,两个人在外面呆太久,彼此的手都是冰的,乍的捏到贺光徊时把贺光徊吓一哆嗦。
回过神来贺光徊才惊觉自己不是平静了,而是纷乱的事情太多,已经麻木了。
秦书炀把车停在路边,面色很沉地问:“所以,头疼的毛病是那会落下的?”
降温贴早已经失效,胀鼓鼓地贴在贺光徊脑门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下来一个角。秦书炀眉心皱着,慢而小心地替贺光徊把降温贴从脑门上撕下来,而后又问了一遍:“念研究生那会经常头疼,经常生病,不是因为所谓的学习压力大是不是?”
说是问贺光徊,倒不如说是自己在给自己答案,秦书炀的话语里一点询问的语气都没有,全是静默的笃定。
贺光徊已经没有回答的必要,该交代的他都在那把长椅上交代清楚。此刻唯一能说的,就只有一句“别想了好不好,真的不重要了。”
秦书炀没说话,只捏了捏贺光徊的手腕。
车子重新启动,不一会开进了小区停车位,这次换贺光徊握住秦书炀的手。仅有一盏车灯亮着的黑夜里,贺光徊看上去脆弱又坚韧,他轻声对秦书炀说:“炀炀,以后不要开车不要开那么快,太危险了。”
他的心仍旧乱成一团,很多事情其实不应该在这个节骨眼上说出来,但潜意识里又觉得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了。
哪知道这句话会抠到秦书炀那根酸筋,贺光徊话音一落,秦书炀的鼻子立马就开始发酸,酸得他整张脸皱在一起憋着气缓了好几秒才缓过来。
秦书炀捻了下贺光徊的耳垂,顺道帮贺光徊把额前的头发理了理道:“先回家,明天再去洗车。”
远远就能看到客厅里灯火通明,秦书炀站定在院子外一点,问趴在他背上的贺光徊:“小光,你还有事情瞒着我吗?”
“没有了。”
秦书炀不带一点怀疑地点点头,旋即又问:“那你相信我吗?不管我做什么、说什么你都不会拦着我。”
“我当然相信你。”
贺光徊想也没想。
他的脸有一大半儿都贴在秦书炀的脖颈上,随后他侧过头吻了秦书炀一下。
“炀炀,你做任何事情我都不会拦着你。但我希望你在做任何一个决定前都能想到我,而我唯一的心愿就是想和你继续往下走。我的的确确有很多遗憾又或者不甘,但一想到上帝对我的嘉奖是你,我就觉得那些不甘都算不上什么。”
前方不远处的落地窗映照出暖色的灯火,昔日“回家”这两个字都不用说出口,仅仅只是抵在唇间就已经能激发出内心无限的柔软。
然今夜已经到门口了,看得见两个人亲手种下的树苗,看得见那盏漂亮的落地灯正暖暖地亮着,秦书炀的心脏仍旧冷得发疼。
他紧了紧胳膊,将贺光徊背得更紧一些。
“还有呢?”
他问:“那生病是因为那个原因吗?”
“不是。”
他定了定神,贺光徊否认得很干脆。
医学上这种事情无法定论,一切只不过是贺光徊自己往自己心里扎了一根刺。而这根扎在他胸腔里的刺不应该挑出来,即便要挑出来也不能扎在秦书炀的心上。
贺光徊重复道:“真的不是,医院那边是你陪着我去的,你该比我更清楚。”
他还想说什么就看见贺求真已经站到了落地窗前,父子俩目光交集,贺光徊缄默闭上了嘴,只拍了拍秦书炀的肩膀轻声催促,“别想了,先进去吧。”
大风天,秦书炀整个背都是僵的,他背着贺光徊走进楼道,到门口的时候才木着把贺光徊放了下来。
刚一开门,两个人顿时被室内的暖风吹得抖了一下。
热气一蒸,贺光徊更难受了,进门换鞋都没力气,就撑着门框站着任由秦书炀蹲下替他重新找一双拖鞋套在脚上。
两个人在门口窸窸窣窣好一阵没进去,李淑娴急性子等不了了,她唰地从沙发上起来快步走到玄关口。
见自己养得人高马大的儿子竟然半蹲半跪着帮别人家的孩子在换鞋,李淑娴气不打一处来。先前做了再多的心理准备现在也通通丢在一边,挥手就是结结实实一掌,打得秦书炀后背瞬间挺直,差点气都喘不匀。
“秦书炀你是不是脑壳有包!我和你爸辛辛苦苦养你那么大,你就非得贱得慌帮别人家伺候他家儿子吗?”
这一巴掌打得猝不及防,贺光徊看见了都来不及阻止。
等骂声炸开来时,贺光徊才回过神。几乎是本能的反应,他弯下身用手护着秦书炀,掌心贴在秦书炀被打到的地方。
那块地方被打得很烫,火烧火燎地灼着贺光徊的掌心。后面的几巴掌顺利成章地落在了他的胳膊上,也同样火焦火燎。
等贺求真和秦兆丰拉开李淑娴时,贺光徊也已经摔在地上半跪着。
本来平时也没硬凹什么气质人设,只不过是岁月为她增添了一点沉稳,此刻那些沉稳和客气荡然无存。
李淑娴气势汹汹地撩了一下鬓边的发丝,将脸转向汪如芸,恶狠狠地问她:“你咳什么咳?你刚刚自己没看见吗?我儿子正趴在地上给你儿子换鞋呢!怎么?就你儿子金贵稀奇,你那么金贵稀奇的儿子怎么不个人领回家养?”
言语太犀利,饶是汪如芸也无法瞬间招架,只觉得耳朵烫了起来。
她强装平静地走上前,将贺光徊一把拉起来往客厅走。
全程汪如芸都没看李淑娴一眼,只有拖着贺光徊经过李淑娴身边时她才轻描淡写地扔出一句:“在我的记忆里,确实是你儿子一直跟在小光后面。孩子青少年期间没有做好引导,现在只会像泼妇一样无能狂怒,看起来要多好笑有多好笑。”
贺光徊站起来的时候没站稳,导致后面短短几步他走得非常艰难,以至于坐到单人沙发上的时候是摔进沙发里的。
没等他坐稳坐正,贺求真就走了过来。
他的脸色也很难看,但同汪如芸一样维持着所谓的文化人的体面和克制。只是按着贺光徊肩膀,一半是扶正贺光徊,另一半则是隐形的禁锢。
贺求真直视贺光徊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小光,你告诉爸爸,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爸爸和妈妈?”
说话间他的手指已经慢慢收拢,指尖的力道按得贺光徊生疼。
这句话一出,好像所有人都想起来什么才是正事,刚刚被汪如芸气的不轻的李淑娴也拉着丈夫围了过来。
此时已经顾不上客气,李淑娴大口喘气,等气匀过来便跟着问:“对,我都忘了。小贺,暑假刚开始没多久的时候你们回来吃饭,我问你腿怎么了,你是怎么回答我的?”
想起那天蹩脚的情景,贺光徊没太好意思地将视线挪开。虽然这么说有些过分逃避责任,但确确实实那天他就没有开口,都是秦书炀在帮着圆谎。
贺光徊不喜欢也不擅长撒谎,究其原因就是害怕谎言戳破的那一刻会令做自己陷入深渊式的窘迫。
“我……”
尚未来得及开口,秦书炀便整一个地挤了进来,横叉在长辈和贺光徊中间。
他像一只斗志昂扬的母鸡,微微张开双臂把贺光徊护在身后,“那天小光就没说什么,所有的话都是我说的,你问他干嘛,你问我啊。”
旁的人再怎么冷嘲热讽李淑娴都能把这口气顺过来,最让她无法接受的是儿子这十多年来的态度。
就像汪如芸说的那样,自己儿子不争气上赶着凑过去,怎么打怎么骂都没用。
以前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横竖没有住在一起,他们老两口还能眼不见心不烦。
但现在不一样了,这几个月她每天晚上躺在床上一闭眼就是贺光徊那天匆忙走到车边的样子,那种走路方式绝对不是崴到脚那么简单。
好几次李淑娴忍不住想要直接找贺光徊求证都被秦兆丰拉住,儿子从上研究生以后就不怎么回家。
这几年关系才好不容易缓和一点,他可不想临老了还和儿子闹得太僵。
现在想想,早知道应该问的,就应该早点问的。
李淑娴闭了闭眼,她气得浑身都在发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掌心已经被指甲戳出来好几道血印。
她仰着头激动地问秦书炀:“好,那你说,你说他到底怎么了!”
秦书炀不答,只偏着头用眼神问贺光徊刚刚被打痛没,贺光徊缓缓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没大碍。
两个人的眼神交流被长辈们看进眼里,这次连汪如芸都无法再忍。
她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贺光徊落在医院的那根肘拐,咣啷一声扔在茶几上。茶几玻璃倏然裂了一道纹路,贺光徊被这动静吓得更不知道要如何开口,整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但汪如芸一点不在意,不管是裂开来的玻璃还是满脸慌乱的贺光徊。
她不由分说地拨开秦书炀,凝重地问贺光徊:“小光,你能和妈妈解释一下你为什么需要这个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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