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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宋觅夏与许易铎相谈甚欢,完全忽略被甩在一旁的司北爵此刻心里有多不舒服,几次都有想要冲上前去将宋觅夏从许易铎身边拽回自己怀里的冲动。
舅舅怎么了?
舅舅也是男人!
是男人就不能靠近她!
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特别是那个女人,居然笑的那么开心……
司北爵心里的泡泡越搅越多,终于还是忍不住冲了上去,却又故作出一副只是想看看这边海景的样子来。
宋觅夏将他的小动作都看在了眼里,更是加深了对于这个男人“幼稚”的认知。
拉过许易铎,宋觅夏切入了正题,“对了舅舅,你认识一个姓付的男人吗?”
“付?”
“嗯……”宋觅夏揉了揉眉心,“我就是被那个男人派人掳到这里来的,还有,妈妈的镯子,也是他拿出来拍卖的。”
“什么人?你见到他了?”
“就是没有见到……”宋觅夏皱了皱眉,“我就好奇,他绑我的目的是什么,还有,为什么妈妈的镯子会在他手上,他到底是谁……”
这样分析下来,宋觅夏越来越觉得,找到这个“付先生”,兴许还能挖到更重要的秘密来。
许易铎冷不防抓着宋觅夏的手,上下前后仔细看了又看,“我的小夏夏,你可没受伤吧?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绑我们夏夏。”
“舅舅,我没事,没有受伤!”宋觅夏抽出手,“要是能知道他的身份就好了。”
“你放心,这事儿舅舅帮你去查!”
“舅舅?”
“你以为舅舅这些年在外头是白混的啊?”许易铎拍了拍宋觅夏的肩膀,“你舅舅别的没有,手里一点儿人脉势力还是有的,只要他在这个圈子里走动,查出身份还是不难的!”
“那太好了!”
宋觅夏打心底还是十分信任许易铎的,听许易铎这样说,她更是怀揣着满满的期待,就等着舅舅揪出那个姓付的王八蛋来。
俩人又腻在一起叙了叙,许易铎忽然接了个电话,便称有急事要先离开。
“有事随时给舅舅打电话,知道吗?”
临走时,许易铎又多摸了摸宋觅夏的鼻子,这是他们之间很早的默契,小的时候,许易铎就经常这样摸宋觅夏的鼻子,没想到过去了这么久,这个习惯还在。
仿佛是沉在了久远的回忆中,许易铎都走了许久,宋觅夏还没缓过神来。
司北爵终于看不下去了,长臂一伸,那小女人就歪进了他结实的胸膛。
“喂,你是猪吗?人都走半天了!”
“你才是猪!”
宋觅夏回怼过去,“那可是我舅舅,我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这种感情,你懂吗?”
司北爵不屑,“宋小姐,我不得不更正一下你的认知,这个世上和你关系最亲密的人,应该是我,你现在的未婚夫,不久后名正言顺的老公!”
宋觅夏不禁捧腹,“司北爵,你几岁啦?说这种话不觉得搞笑吗?真是……”
懒得理她,宋觅夏径直往餐厅方向走,折腾这么久,她也实在是饿坏了。
同样精致豪华的vip客舱内,许易铎正在笔记本电脑上快速敲打着什么。
这时,进来一个穿着红色包臀裙端着红酒杯的女人来。
女人反手带上门,似是十分疲惫,长发拂在脸上,更添妖艳。
然而,她却嫌恶地一把扯了去,竟是一头乌长的假发。
假发下竟是一头平头短发,即便没有头发修饰,也丝毫掩盖不了她的娇美。
她是林绫,是许易铎的贴身助理。
“怎么?很累?”许易铎忙完了手里的事,合上笔记本,转头看向林绫。
林绫端着红酒杯,一屁股坐到了许易铎的大腿上,“你说呢?”
这杯红酒是她特地带给许易铎的,杯壁上还印着她的唇印。
然而,许易铎却推拒了她的这份“美意”,并且对于她此刻直接坐在自己腿上的行为表现出了强烈的不满。
林绫看到他骤变的脸色,有些不情愿地站了起来,放下酒杯,伸手敲了敲自己酸疼的肩膀。
“怎么?很累?”
“可不是。”林绫扭了下脖子,“戴着那顶假发,又穿着这么一身,整个人都是酸疼的。”
“我以为,是那帮老家伙让你全身酸疼了呢!”许易铎端起一旁自己的酒杯,浅浅抿了一口。
林绫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就他们也配?”
“看来你今天已经有收获咯?”
“老板你是在质疑我的业务能力吗?”说着,林绫便当着许易铎的面开始脱衣服。
褪去包裹着着她玲珑身段的裙子,又毫无顾忌地开始解内衣。
这仿佛是他们之间最正常不过的行为一般,林绫不会为之感到害羞,反而很乐于将自己身上最骄傲的部分展现给许易铎,而许易铎则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仅此而已。
她的身体,从来不会让他有所反应。
这是一根一直扎在林912fb061绫心底的芒刺。
即便他们滚在一张床上,做着最羞耻亲密的事情,那也仅仅只是发泄私欲罢了。
她只是个工具而已。
大概是觉得这样光着身子有些凉,林绫转过身,便要往卫生间走,忽然,身后的男人一把抱住了她,手习惯性放在了她的胸前,男人抵着她的肩膀,喃喃道:“我今天见到她了。”
“我知道。”林绫反手挽着许易铎的手,“你开心吗?”
他不再说话,头埋在她的颈窝,疯狂吮吸着他最迷恋的香水味。
是的,林绫一直用着许易铎送她的香水,许多年不曾变过。
她知道,这是许易铎心底那个深爱着的女人最喜欢的味道,也是他最喜欢的味道。
做替身与工具的日子是遥遥无期的。
可她却又沉醉其中,哪怕……只是在进入她身体时,有那么片刻是认真的,也足够她欢喜一生了。
两米二大床上,林绫趴着,任由那个男人在自己的身上为所欲为,时而温柔时而粗鲁,每次都是这样,他从不许她的脸面对着他,起初,林绫也会觉得不舒服,可次数多了,似乎也就习惯了。